“哦不,阿茲納,你要知道,即便是現在,我還是站在撒扎斯坦老師一邊的,只不過你我之間的事情也同樣重要而已。”
“我明白,我明白,這是你的立場,美麗的女士。”
塑能系大師阿茲納。述爾站起身,輕輕對葉法安大師施了一禮,目光中滿是戲謔。。。
伊斯法罕皇宮,塞爾柱大汗的寢宮,秦玉一離開紅袍法師學會就直接來了這裡:
“也就是說你已然把日記交給了最希望讓我下臺的撒扎斯坦大師的堅定盟友、葉法安女士?真難以想象你竟然還敢回來。”
塞爾柱大汗面無表情的說道,秦玉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塞爾柱大汗站起身,指了指門外:
“你應該知道,我只要喊一聲‘守衛’,便能讓你失去一次寶貴的復活機會,即便你們這些穿越者受到神靈的庇護,恐怕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損失,所以——”
塞爾柱大汗直勾勾地盯著秦玉,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這是考驗的最後一步,我希望您能從利益的角度考慮一下,除了與您合作我別無他法,如果我幫助那些陰影中潛伏的覬覦者顛覆了您的政權,恐怕我將成為其餘七大實力對新皇當政的塞爾帝國發兵的唯一藉口。”
秦玉微笑著說道,同時指了指塞爾柱大汗桌上的筆記本: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本當時離您的距離比較遠,所以它現在還好好地躺在這裡而沒有落到我們的盟友葉法安大師手裡,更沒有成為一本‘真正的’日記。”
秦玉把“真正的”三個字咬的很重,塞爾柱大汗玩味地看了秦玉一眼,悄無聲息地坐了回去:
“說說你是怎麼看出來葉法安大師是我們的盟友的。”
“很簡單,您不會相信一個從您真正敵人那裡回來的人,更不會把這作為對他的考驗,您只有知道我和葉法安大師對話的全部,您才可以把我當成真正的心腹。”
“你認為我是一個多疑的人?”
“不,我只是認為您並不像看起來那樣無能。”
“注意你的語言,法師。”
塞爾柱大汗故作憤怒地說道,但眉眼間的笑意依然出賣了他,秦玉這記沿著蹄子拍上去的馬屁顯然讓塞爾柱大汗十分受用,要知道一直以來塞爾柱大汗都是人們口中的昏君、傀儡,就算塞爾柱大汗的養氣功夫到家,但畢竟也是年輕氣盛,又怎麼能一點想法都麼有呢?現在秦玉迂迴地指出了塞爾柱大汗擁有相當的智慧,這位傀儡國君又怎能不高興呢?
“很抱歉。”
秦玉笑著回答,塞爾柱大汗繼續說道:
“所以你就認定葉法安大師是盟友?”
“當然,正如大師所言,立場不過是嘴邊的謊言而已,不光在塞爾帝國,所以我想,所有人都掛在嘴邊的立場,撒扎斯坦、葉法安大師甚至包括您那位大師的蕾拉芮大師,我都有理由相信這其中至少有2…3個傳聞是反面的、是不符合實際的,而我把這1/2…1/3的機會放在了葉法安大師的身上。”
“為什麼?”
“我不認為一個精研時空法則的人會覺得一個違逆了最基本生存程式的巫妖是合理的,更不認為葉法安大師會把撒扎斯坦大師當成未來一統塞爾的君主,我斗膽揣測葉法安大師的時空觀和世界觀,至少在當前,塞爾帝國還沒到皇室禪讓的時候,也許這個時間是100年後或許更早,但我敢肯定絕不是現在。”
“如果您把這些話跟葉法安大師說了,恐怕她會很樂意讓你成為她最好的朋友——我的意思是最好的。”
塞爾柱大汗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那是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秦玉聳了聳肩,理解地一笑:
“那麼,我現在正式加入了?”
“當然,我的銀月城盟友,我需要你為我繼續做一件事。”
“繼續?不會是。。。”
“沒錯,還是日記,只不過這次可沒有什麼探測器了。”
塞爾柱大汗點了點頭,輕輕拉開書桌上的一柄卷軸,裡面用標準的宮廷體印花小字書寫著幾大段話:
“如你所見,當年塞爾帝國皇室最偉大的法師赫拉森王子正是被認為製造了那場災難的罪魁禍首,但事實上,作為預言系的真正大師——赫拉森王子被認為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預言系大師——他甚至在那場災難幾年前就已經預言了災難的發生,針對災難也進行了相應的防護,但卻依然沒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