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了這個名字就算是豬腳也沒人救得了自己了。更何況自己馬上就要上戰場了,這麼個絕對挨刀的名字那不是找死麼?
“臣的名字絕對不能改,這個是父母所賜,和日本國國情不同。”
“哦……那就算了吧。你什麼時候想要一定要跟我說啊!”景虎姐有些失望的樣子,看來這算是這位軍神少女的怪癖好了:“話又說回來了,你的家徽就這麼定下來吧!”
李維還有什麼可以說的?
“臣……陳愧領了……”說著,李維鼻子一酸,險些又哭了出來。
日升日落,幾天準備轉眼間就過去了。時間到了天文二十年五月二十日,經過幾天的周密準備之後,一隻六百人的騎馬隊秘密的集結在了春日山城外的軍營裡。這隻騎馬隊顯得無比的詭異,在日本不說絕後,但也是空前的組合,每名騎士都是輕裝簡行,但卻沒人最少兩匹備用馬匹。
對外的宣稱,這是一支兩千人的騎馬隊,目標是增援苦苦防守葛尾城的村上、小笠原聯軍。
統領者,便是號稱“鬼(畜)明國”的李維,李中人。
說真的,騎馬作戰什麼的渣維一丁點也不懂,他頂多只能向納粹前輩們學習,搞個突然襲擊。而且戰略目標也截然不同,難度係數極低:不是以攻佔敵人領地,消滅敵軍有生力量為主。而是以破壞敵人領地,玩死、累死敵軍有生力量為主。
這一點頗似狼群作戰,不過渣維可不敢把有限的騎兵隊分散開來,他的目標就是儘可能的破壞敵軍的防線,然後再破壞小諸城附近的金山。
信濃、甲斐金山眾多,不過李維鞭長莫及,也唯有順路破壞小諸城的金山給武田信玄一記狠狠地報復。
至於和武田軍作戰……說真的渣維還真有點發憷。上杉姐姐何許人也?渣維已經在各種方面見識到了她是如何的強勢,而武田信玄的軍統能力據說和上杉姐姐平分秋色……那豈不是也是個變態?更何況他和武田信玄還真在一起了一段時間,對其人也算有些粗淺的見識——能不正面對抗就絕對不正面對抗!那些硬碰硬的事情交給景虎姐去辦,戰場上靈機應變相信日本沒人比她更有發言權。他李維還是安安心心的在幕後當一個策劃黑幕的黑手,或者幹一幹這種冷袖子,暗地裡打黑槍的事情吧。
現在不過是早上六點鐘左右,渣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心裡暗暗地想著,下次一定要讓李華梅給自己帶一塊懷錶什麼的。這種時間觀念淡泊的軍隊,實在是太落後了。
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氣,渣維看著六百名準備啟程的騎馬武士心裡感慨萬千。這次奔襲作戰的原則就是——打不贏,跑!上次和景虎姐砍價砍了半個時辰對方才鬆口多給了一百名騎兵。當然了,越後滿打滿算應該有三千可戰騎兵,當然平日裡備戰的也就兩千不錯了。騎兵不論領地內經濟如何發展,似乎都會受到牽制。越後產馬不假,但是真正擁有馬匹的都是能養得起馬的貴族或武士階層!該死的現在日本還處在大莊園種植階段,領地分配什麼的決定了騎兵數量的稀少。
巡視著進行準備工作的騎馬武士們,整理行囊的武士們似乎都認識這位“鬼明國”,紛紛對他行納粹軍禮。說真的,這一刻渣維感覺暴高!如果有誰叫一聲“嗨!李維!”的話,估計他都能高潮。權力慾望第一次在這個少年人心中紮根——因為顯示心理旺盛而變態。
當然了,渣維也的確好認,在小學生中找一個成年人絕對簡單。更何況,沒看見渣維頭盔上頂著一個大大的‘誠’字輝麼?這是人家國主大人親自賜予的!無上的榮耀啊!
無上你個頭!榮耀你個大腦袋啊你。看著年紀過了三十卻還只是下級武士的武士們那赤裸裸的羨慕與崇敬的目光,李維還真有點吃不消。景虎姐連夜安排專人打造了一個大大的“誠”字鑲嵌到了李維的頭盔上,最少三十厘米高!遠遠地任何人都能認出這個“鬼明國”。
“主公啊,你還真是有福氣啊。”一旁的前田慶次搖搖頭,看著旁邊眾人們向李維行禮的樣子不禁也有點感慨:“我前田慶次什麼時候要是也能如此風光,可就能回到尾張好好氣氣我那個叔叔了!”
“行了吧你。”李維沒好氣的對前田慶次翻了一個白眼:“如果有誰能比你前田慶次更加不著調的話那就出鬼了,你還有上進心想要風光了?再者說來你真當我風光不成?”
前田慶次直接把李維的挖苦話當做耳旁風過濾了,後者也對他這種不要臉的行為沒有辦法:“當然風光嘍!你看看你現在多拉風!要錢有錢,要兵有兵,要領地有領地,要老婆有果心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