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用不著了。”姜鐵成沉聲道。
“為什麼?”李天師絃聲頓止。
“吳蔭君也被人殺了。”
“哦!”李天師身子微微一顫,似是領悟到了什麼。
“留下令牌走吧。”姜鐵皮再次提出條件。
劉中道咬著牙,眼中兇焰的的,竹板一陣急響。
“想動手!”姜鐵成冷冰的目光盯著二人,身軀未動,手卻已搭上了日月乾坤刀的刀柄。
“姜大人,”李天師笑聲道:“我倆一個是聾啞人,一個是瞎子,怎敢與大人交手!大人既然要咱們的令牌,咱們交出來就是。”
姜鐵成冷哼一聲,手緩緩離開刀柄。
劉中道捏著竹板,脹紅了臉,呀呀啞叫。
“放肆!”李天師扭臉朝劉中道厲聲喝道:“這是姜大人格外開恩,還不快招令牌交出來?若是姜大人神刀出鞘,咱倆的命早就沒了,人沒了命,還留著這令牌幹嘛?”她也不管他能否聽見。
劉中道瞪眼盯著李天師,噘著嘴不服氣地點點頭,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塊綠色隨行木令牌,拋向姜鐵成。
姜鐵成伸手去接令牌。
驀地,李天師琴絃一挑,琵琶肚裡一束寒光瀉出,疾雨般射向姜鐵成。
姜鐵成大喝一聲,身細螺形旋起,拔空丈許。
“嗤嗤嗤!”十餘支寸許長的無羽毒箭,從姜鐵成腳板下擦飛而過。
“吱——”劉中道啞聲怪叫,凌空飛起,左手抓住丟擲的令牌,右手竹板連帶索鏈,兜頭拍向姜鐵成頭頂。
李天師身隨箭進,已搶身貼近姜鐵成,“嚓!”琵琶肚沿透出一片刀刃,削向姜鐵成腰肢。
拋牌是誘著,暗器是先聲,鐵索板,琵琶刀這才是兩人聯手攻敵的利器,非常歹毒面令對手無法防範的殺人利器。
多少江湖高手曾經喪命在這一殺招之中,今日姜鐵成已經中道,必然也難逃厄運!
就在姜鐵成即將被鐵板擊頂,利刃斷腰之際,驀然間,兩抹冷電青芒起自虛無,上下劃個半弧,罩過頭頂腰肢,流向地面,隨著這兩抹電芒的閃現,空氣中頓時充滿了冷冰森然的肅殺。
兩抹電芒是日月乾坤刀分刺向李大師和劉中道的刀刃映日的光輝,因為速度太快,便給人一種電芒的感覺。
姜鐵成已料到了李天師和劉中道這一招,於是便將汁就計。他早已在旋身時就將日月乾坤刀拔出按在腰間,等待著出手的最好時機的到來。
李天師和劉中道覺察到不妙之時,招式用老,已無法改變。
應著那閃沉的刀芒,李天師一聲驚叫,仰面倒地,身上衣襟已被劃開,膚肌外露。
劉中道左手腕鮮血淋漓,身子微晃,已是痛得冷汗涔涔,面色蒼白。
跌落的綠色令牌就躺在三步之外的一兜稻梗上。
劉中道手中竹板一響,身子往前一撲,血淋淋的五指抓向了令牌。
姜鐵成離令牌五步,而且是背朝令牌,按理說這令牌無論怎樣也該是劉中道先抓到手。
姜鐵成轉身一刀刺向劉中道雙目,眼睛是人最敏感的器官,不管劉中道願不願意,他本能地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