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亦北搖搖頭,“你是太子妃,不管你有沒有爭奪之心,旁人都不會放過你,你的位置決定了你將來要走的路。”
傅悠然不以為然的一笑,齊亦北無奈地道:“鏈子在你的那個小盒子裡,放在床頭,仔細收好嘍,可別再出這樣的事了。”
傅悠然嘿嘿一笑,“你別再過來撞我就好了。”
齊亦北也長吁一口氣,“簡直像做夢一樣。”
“現在夢醒了。”傅悠然一臉燦然地站上凳子,舉起雙臂高呼道:“傅悠然,復活啦!”
齊亦北被傅悠然的快樂感染,也大聲道:“齊亦北,復活啦!”事發以來,他第一次這麼愉悅,嘴角甚至掛上了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笑容。
呼——都鬆了一口氣吧?歷時兩個月,人世間最扯的事,終於圓滿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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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駕到——”
傅悠然有些沒反應過來,齊亦北也是一愣,而後急呼:“你的臉……”
傅悠然瞪大雙眼、倒吸一口涼氣捂上臉蛋,身子已被齊亦北拎起扔到床上,放下紗帳。皇后也在此時踏進屋內,身後跟著薛萱寧。
齊亦北忙給皇后請安,皇后擺了擺手,“罷了,太子妃如何了?”
“她……剛剛醒了,現在又睡著了。”
“醒了?叫沒叫太醫?”
“昨夜太醫已診治過,只是嗆了水,沒有大礙,母后不必擔心。”
皇后點點頭,仍是滿臉的責怪,“發生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一聲,若不是萱寧,現在我還矇在鼓裡。你也是,明知自己不會游水,非要下水,要不是悠然下去把你頂上來,現在躺在那的就是你。”
齊亦北連聲稱是,事實上,他與傅悠然剛一落水,四周的宮人就一擁而上將他們救了上了,根本就不是皇后說的那麼回事。而封索訊息不讓皇后知道,也是為了傅悠然的面子問題,若是讓皇后瞧見太子妃一張黑臉,他是不知道該怎麼交待的。
皇后上前一步,剛想挑開垂下的紗帳,齊亦北連忙攔住,“母后……”
皇后嚇了一跳,“怎麼?”
“嗯……太醫說太子妃不可見風。”
皇后的手收了回去,薛萱寧則顯得有些若有所思,皇后在床旁輕聲喚道:“悠然?你醒著麼?”
傅悠然悶在被子裡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最後勉強的“嗯”了一聲,皇后這才放心地道:“你好生歇著,一會皇上下了朝想必也得過來。”
傅悠然有苦難言,“母后,您讓父皇就……別過來了。”
“我知道你是怕皇上擔心。”皇后坐到床邊的凳上,“可出了這麼大的事,皇上怎能不過來瞧你?”
正說著話,門外赫然傳來一聲:“皇上駕到——”
皇后連忙起身,昭泰帝緊皺眉頭的進了屋,“悠然呢?”
皇后上前輕摻著昭泰帝,“皇上,悠然已經醒了,只是太醫囑咐不能見風。”
昭泰帝走到床前輕聲問候了幾句,又一臉不悅的轉過身來,朝著齊亦北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萱寧走上前來跪下,“啟稟皇上,此事全因萱寧而起,萱寧約向良媛在湖邊飲酒賞月,當時月夜朦朧,向良嬡不慎落水,太子妃為救起向良媛,這才……”
昭泰帝冷哼一聲,“那麼多宮人內侍都是廢物!”
皇后上前道:“皇上息怒,現在重要的是悠然平安,其餘的事以後再說罷,況且向良媛落水一事尚有疑點,臣妾會詳加調查的。”
昭泰帝仍是怒意難平,瞪了齊亦北一眼,“你身為太子,豈可為一個良媛而讓自己身陷險境?還連累太子妃至此!”
被黑鍋砸得五體投地的齊亦北無話可說,只能再次認錯,昭泰帝沒好氣地道:“我宣了燕辰入宮,一會你好好的承認一下錯誤。”
“孩兒遵命。”
聽著齊亦北無奈的聲音,傅悠然都有些過意不去,正當她努力懺悔之時,聽見秦有祿進來稟報,墨燕辰到了。
同來的還有好奇心超強的墨瑋天,他們一早便收到了齊亦北派人送出宮的信函,信上只寫了幾個字:重歸正軌。而後昭泰帝又派人來通傳,說太子妃為救太子落水,他們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忙入宮。
上演了一出“父女情深”的戲碼後,昭泰帝是滿臉的歉意,齊亦北知機地上前請罪,一切都有條不紊。偏偏墨瑋天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