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如花面前告了自己一狀。而且這一狀還告的自己無言以對!畢竟昨晚跟在鄭小傘後面一起出去時,米行的許多夥計都是看到了的。
換了別人,打破頭都要把這些事解釋清楚的。但陳真沒有,陳真相信清者自清!
但清者自清的結果,就是陳真被鄭得利給趕出了米行。陳真沒有哭也沒有笑,只是揹著揹包頭也沒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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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打的就是你
離開米行後,陳真才發現一直壓抑的心情,現在已經輕鬆多了。沒有絲毫猶豫的,陳真就找了輛黃包車將自己送到了跟阿加西約好的那片荒野。那個黃包車的車伕,將黃包車拉到這裡,已經是很勉強了。這麼個荒山野嶺的地方,他真怕陳真居心不良。陳真下車後,剛將錢交到車伕手裡,車伕就拉著車頭也不回的狂奔而去。
陳真噗嗤一笑,他也看出來那個車伕有點膽小。
荒野上空蕩蕩的,沒有阿加西的身影。等吧!也許阿加西還沒有來,陳真想著一屁股在一塊田埂邊坐了下來。
第一天的時候,阿加西沒有來。第二天的時候,阿加西還是沒有來。第三天,快傍晚了,阿加西依然沒有來。
這下陳真急了,不是在耍我吧?還是阿加西已經走了?跟阿加西分手時,他也只說在這裡等他,有心去找阿加西,自己又還不知道阿加西會去哪裡?
第四天的時候,陳真想通了。既然阿加西讓自己在這裡等他,那麼附近應該有他的窩。想通這一點之後,陳真開始在附近找有住戶的人家。
結果是讓他失望的,附近雖然有人住家,卻沒有人認識阿加西。甚至他們都搖頭說沒有見過白鬍子的老頭!如果說這幾天的守候讓陳真感覺到失望的話,那現在,陳真絕望了。
繼續等還是走人?
“你是不是叫陳真?”一個放牛娃騎牛走過他身邊時,對陳真左看右看的問。
“是啊!你認識我?”陳真奇怪的問。
“一個白鬍子的老爺爺給了我一封信,說如果有個大哥哥在這邊等人的話,就問他是不是陳真?如果是,就把信給他。”放牛娃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封已經揉的皺巴巴的信遞給了陳真。
白鬍子老爺爺?難道是阿加西?陳真將信接了過來。
放牛娃又說:“我前兩天不舒服,就沒有來放牛。以前我天天都來的!”
“哦,沒關係。”陳真衝放牛娃笑了笑。
信是阿加西寫的,信上的字,跟狗爬的也差不了多少。陳真費了好大的勁才看懂了僅有的三行字!
陳真,我去天津找霍元甲比武去了。看到信後,如果想來找我,就來天津城西小南河村。
落款是阿加西。
走在去往火輪車車站的路上時,陳真暗中祈禱,老天爺保佑啊,去了天津就能找到師傅。哎!再跑的話,我的錢就不夠了。
不是說好等我的嗎?怎麼就跑去天津了呢?人家霍元甲的徒弟劉振升還救過自己,自己就這樣跟阿加西一起去找霍元甲比武,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啊?想到這兒,陳真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一個人哼著小曲兒,晃晃悠悠的從陳真身邊走了過去。陳真驚訝的發現,那個哼著小曲兒的人竟然是上次被自己打了的日本人木村。這個發現,讓陳真提起了精神。
看了看左右沒有其他日本人,陳真假裝走路的樣子,跟在了木村的身後。日本人絲毫沒有注意身後有人跟蹤,看見馬路上的漂亮女人,木村偶爾還吹個口哨。“花姑娘的,大大的漂亮!”
走到一個圍牆邊時,看看左右行人很少,陳真向木村靠了過去。之所以選擇現在才下手,陳真是怕被其他的日本人看見。自己一個人,肯定不是那幫日本浪人的對手。但眼前這個小日本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所以陳真一直等到了現在!
手快速的按在木村的頭上,近距離的將木村的頭往圍牆上猛力的撞了兩下。木村只來得及哼了一聲就倒在地上,見沒有其他人發現,陳真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轉過了圍牆。還沒有走兩步,迎面就碰上了那夥日本浪人,陳真看見對方時對方也看見了陳真。日本浪人想都沒想的揮著武士刀就衝了過來,陳真也是想都沒有想的掉頭就跑。
這次可沒有劉振升在身邊,不跑肯定會被砍死的。所以,陳真死命的跑。日本浪人呢,因為上次的事對陳真懷恨在心,好不容易看見陳真了,也是死命的在後面追著。
路上的行人在陳真從他們身邊跑過去時,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