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妖蟲只知道她有三枚,而小白雖也見她用過,但具體數目,也是不知的。
又過了兩日,那隻妖蟲又找上門來,同樣,二話不說,直接開打。
赤水的頭又開始痛了,原來她的預感是對的,現在她明白了,這個傢伙完全就是一個好戰份子,它若是一直這樣三天兩頭的來找她打架,她怎麼受得了。
在此次體力耗盡,那隻妖蟲拍拍長足又打算直接飛走時,她將它叫住了,決定要好好和它溝通一下,這樣打得不分高下,有什麼意思?
哪知對方可不這麼想,那傢伙的原話是:“如此清閒的日子,不打打架。動動筋骨,怎麼受得了,我這不是也在增加你實戰經驗麼?”
說得好像是挺有理的,其實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赤水嚴重懷疑,它是在藉此報復曾被她活擒的仇,當她這樣問它時,就見它似是很不屑地斜睨了她一眼,搖搖頭,不說一句話,就飛走了。好似是她小人了,而它多偉大崇高一般。
又過了兩日,它又上門來,這一次沒有打架,倒還真坐下說了不少的話,原來它還是個話包子,一說就是一長串,不過在她身邊,這樣的人還真沒有,況且它說的東西也很新鮮,很多都是她聞所未聞的,倒也聽得有趣。
不過在離開時,它莫名發難,雙方又是打了一架才收工。
本來剛開始每次打鬥完後,赤水都和它嚴正申明,不再打的,對方根本聽不過去,十幾次打下來,好像她也是打著打著就習慣了,且雙方都還能把握住分寸,不會傷害到對方性命。
既然沒有什麼危害,她也還真的從它層出不窮的偷襲中,獲益不少,也就聽之任之了。
倒是讓它樂得不行,直說終於找到一個能和它打的人了,而且赤水的法器眾多,打鬥時的各種攻擊手段,也讓它想到了不少偷襲防禦的招,比起以前,又進步了許多。
在她們覺得生活開始變得熱鬧之時,在她們的住所周圍,也在悄悄地發生變化。
剛開始,她們打鬥之時,驚動了無數的小動物,看著高空中,兩位高層次的鬥法,個個恐懼不已。害怕被波及。
後來看過數次才知,她們都只在高空中進行打鬥,從不下地,也沒有損壞過周圍的一草一木,漸漸的,也就放下心來,再然後,還被當作免費的表演,每次都引來無數的小動物們觀看。
這些小動物們,開始漸漸地往她們的洞府周圍遷移,因為在那裡,其它兇猛野獸或者靈智已開的一些強者都不敢靠近,赤水雖然未表示態度,但她住了這麼久,也從未傷害過它們。
再加上赤水之前煉製靈丹失敗的大量靈草殘餘,丟在崖底,其實那些靈草殘餘,還蘊含一部分靈氣,與地同化後,靈氣散發開來,周圍的花草樹木長得都格外精神,自然,也吸引著它們。
當然,它們也是很小心的,並不知道她對此的態度,害怕冒犯到她,只是先搬進了數十丈,看赤水沒有反應,又再搬進數十丈,再瞧瞧,沒有反應又再搬,如此反覆。
等赤水發現這一情況的時候,時間又已經往後推遲了數月。
無心插柳,沒有想到眾人避她唯恐不及,那些小動物倒是不怕它,紛紛搬到崖底來住了。
就連齊俊等人,到她洞府來蹭酒喝時,也說,她這裡周圍的環境特別熱鬧,極不正常。
赤水聽之一笑,其實她也這麼覺得,她的感知威壓一放出去,一般的動物都知道這已是屬於她的領地,不會靠近,哪知道,現在它們似都不怕她了。
也許,她還真有動物緣也不一定,她有些臭美地想。
不過,那隻妖蟲絕對是個不定時炸彈,它現在見到人就興奮,已經習慣了,衝上去就打,也不管是不是赤水的客人,倒把齊俊等人嚇了一大跳,基本上每人都和它打過一架,打到後來方知是和她簽定了平等契約的,紛紛用異樣的眼神望著她,覺得她的眼光真是獨特。
赤水抹抹臉,有些無奈,也有些好笑。
總之,與以前的清修大相縱庭,日子變得雞飛狗跳,熱鬧起來。
她以為日子就會一直這樣過下去,至到某日,赤水的洞府外,來了一人,這人在外面猶豫了半晌,終於走上前來,正要給她傳音。
其實赤水在裡早就知道,她現在被那隻妖蟲整得,隨時都得關注著洞府外的情況,說不定它就悄悄來了。
她自是認得,那是鄭主廚,只是她從禁地回來後,已經築基,自然不用再做以前的主廚了,和他們也就失去了聯絡。
況且,當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