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民兵嘻嘻一笑,說道:“陳富貴,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等著啊,看黃書記有沒有時間來見你。”
黃立民在隔壁的房子,看著肖虎在打著薛小紅,忽然間感覺到自己很興奮,也想上去打幾下,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守陳富貴的民兵進來了,呆呆看了一下薛小紅,然後才把嘴巴貼到黃立民的耳朵邊,小聲說道:“黃書記,陳富貴想見你,他要招了。”
黃立民笑笑說道:“好啊,他終於明白過來了,我這就去。”
肖虎聽到了黃立民的聲音,知道了陳富貴要招供了,就想跟著黃立民一起去,現在是關鍵時候,陳富貴就要招出財寶的事,他不能不在場。
黃立民走到門口,看到肖虎跟了上來,回頭說道:“肖虎,你這邊還不能離開,好好招呼一下紅玉,別給我出亂子。”
肖虎把黃立民恨得牙癢癢的,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停下了,剛才他打了薛小紅,現在還要去安撫她一下,讓這個小美人恨自己不划算。
肖虎到了薛小紅身邊,說道:“小紅,剛才的事,實在不好意思啊,黃書記發話了,我不能不聽啊,你身上還疼嗎?”
薛小紅委屈地說道:“說好了是演戲,可最後竟然真打我,你們心太狠了,看我以後還理你不。”
肖虎說道:“小紅,實在對不住了,我也不願意這樣,這次對不住你了,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薛小紅氣惱地說道:“滾開,我不想看到你。”
肖虎說道:“小紅,別生氣嘛,要不,你現在打我幾下,讓你出出氣,你打我吧。”
薛小紅厭煩地說道:“走開,我打你還嫌乏味,我要回房間去了,不跟你們玩了。”
肖虎急忙說道:“那不行,黃書記那邊還不知道情況呢,我不能讓你走,你再受點委屈吧。”
薛小紅說道:“那是他的事,別擋著我,以後像這種沒名堂的事,我再也不會做了。”
薛小紅說完就扭身向外走,肖虎想攔她又沒法攔,看著她離開了房間,肖虎跟了出去,到了關押陳富貴的房間門口,耳朵貼到了門上,想聽到裡面的聲音。
房間裡,黃立民在逼問著陳富貴,說道:“富貴,你現在該老實給我說了吧?財寶到底藏在哪兒?”
陳富貴說道:“要找到財寶,必須先找到藏寶圖,藏寶圖一分為二,只有找到兩張藏寶圖,合在一起才能找到財寶,一張藏寶圖在孔麗萍的手裡,一張藏寶圖到現在還沒有下落。”
黃立民說道:“這些我都知道,我要你說出那個老頭臨死前都說了啥話?你只要把這說出來就行。”
陳富貴看了黃立民一眼,說道:“黃書記,這個你要問肖石頭啊,老伯是死在肖石頭家的,老伯死的時候也只有肖石頭在場,老伯死了以後,肖石頭才到我家告訴了我,我咋可能知道老伯臨死前說的話啊?”
黃立民說道:“陳富貴,你這不是消遣我嗎?你答應招供,就是這樣招供的啊?你再不老實,我就去在審審紅玉,你不說,她會說的。”
陳富貴說道:“黃書記,這件事,至始至終紅玉都不知情,你就是打死她也沒用,你就別折磨她了。”
黃立民氣憤地說道:“你很擔心她啊?你很怕她捱打啊?那你就老實招供,要不然我過去讓人繼續打紅玉,你不知道紅玉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體無完膚啊,身上的衣服都讓打爛了,你想想肉還能不爛嗎?”
陳富貴心疼了起來,說道:“黃書記,你過來,我把財寶的事告訴你,不過你知道了財寶的事,千萬不要難為紅玉,你要向我發誓。”
黃立民面露喜色,說道:“沒問題,我發誓,我會馬上放了紅玉,要是再難為她,就讓我不得好死,你說吧。”
陳富貴哈哈笑了一聲,說道:“這事這麼機密的,不知道多少人要知道啊,你過來,我悄悄說給你。”
黃立民走到了陳富貴身邊,有點激動,說道:“可以說了,別人不會聽到的。”
陳富貴嘴巴湊在了黃立民耳朵邊,嘀咕了一聲,黃立民沒有聽清,陳富貴卻大聲說道:“黃書記,財寶就埋在那裡,以後你自己去找吧,找得到找不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黃立民茫然地說道:“陳富貴,你大聲說,我一個字都沒聽到。”
陳富貴一笑說道:“黃書記,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只能給你說這麼多了,好了,我也該休息了。”
黃立民說道:“陳富貴,你弄啥玄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