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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被皇后說的這個訊息給震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好好的一個皇子, 好歹是個皇子啊, 竟然跟一個將軍完婚?完哪門子的婚啊?
再說了, 就算是因為要他醒過來,不用啊, 他完全能自己醒過來的。
可這些就算是巫舟自己知道,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今還作為一個活死人,這身體沒有任何反應來說, 他壓根表達不了自己的想法。
皇后還坐在床榻邊握著少年蒼白瘦弱的手, 眼底噙著淚,隨後又忍不住用帕子拭去了, 笑了笑:“你看母后, 這是好事,等給你沖喜醒來之後,母后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了。可阿舟你以後一定要看清薛貴妃他們母子的狼子野心。你若是、若是死了……你讓母后以後可怎麼辦?”
皇后說到這哽咽了起來,被一旁的嬤嬤給安撫住了。
皇后又說了很多,巫舟能聽到卻看不到,也無法表達, 只能眼睜睜看著最後皇后就這麼離開了。
巫舟都傻了,他不用沖喜就能活啊。
可問題是他無法表達出去,只能眼睜睜看著皇后安排妥當了一切。
就在巫舟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悲傷的事情時,突然腦海裡閃過當初在軍營離開前封宗寒的話,這廝……似乎說過絕不負他對不對?這可是他說的, 既然不負他,那他怎麼可能還會娶別人?
巫舟又沒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說等封宗寒一回來,面對的是要娶一個陌生皇子,封宗寒怎麼可能會答應?
封宗寒這人可是男主,怎麼看都不像受人隨便擺佈的,再說了,他剛剛打了勝仗,若是封宗寒直接拒絕,皇上怎麼著也不可能逼著封宗寒跟皇子成婚吧?
再說了,一個堂堂的大將軍給一個皇子沖喜算是什麼事兒?
這樣想通了之後,巫舟鬆了一口氣,不管接下來照顧他的小太監以及皇后等人怎麼說,巫舟內心毫無波動:只要男主不同意,你們就算想得再好,也無法視線。
巫舟覺得自己當時沒告訴男主自己的身份簡直就是明智之舉,美滋滋地當著他的鬼在宮殿裡一直躺到了三個月之期的最後一日。
封宗寒幾乎是日夜兼程沒有停歇的帶著眾將士趕了回來,與此同時也安然無恙將敵軍將領也就是軍師爹給拉了回來。
封宗寒讓副將在城外安營紮寨,他則是帶著幾位將士進了城,立刻受到了全城百姓的歡呼。
只是讓眾人奇怪的是,他們得勝回來的大將軍剛入了城門,什麼也沒做,竟是讓幾位將士先一步朝宮殿而去,而封將軍則是獨自一人騎著駿馬去了一處,所有人被這一幕給驚住了,等回過神哪裡還有封將軍的身影?
而另一邊,封宗寒為了趕路已經好幾日只是眯眼歇一歇,可越是倦怠,這一日到來了,他反而覺得渾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氣,尤其是想到懷裡此刻躺著的瓷瓶,他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等到了皇城牆角一處,他鄭重地站在那裡,從懷裡小心謹慎地將一路護送回來絲毫沒有半分破損的瓷瓶拿了出來。
為了防止路上顛簸瓷瓶破了,封宗寒用乾淨的錦帕將瓷瓶包裹了一層又一層,此刻剝著瓷瓶外的錦帕,他即使面對敵軍也沒這麼緊張過,想到過不了多久他就能見到清醒過來的那色鬼,不自覺的眼底都是溫柔的情意。
他等終於將所有的錦帕都剝開,露出了裡面的瓷瓶,對著光泛著如玉的光,裡面則是有一道金色的光圈在裡面繞來繞去,這就是巫舟跟系統討過來的假象,只是為了讓封宗寒相信他的確還在裡面,實則早就不在了。
不過巫舟沒想到的是,他以為這瓷瓶摔碎之後,這所謂的金色光圈假象會直接消失了,只是等封宗寒抱著虔誠的心將瓷瓶給摔碎了之後,裡面的金色光圈嗖的一下就飛了起來,朝著一個方向速度的飛去。
封宗寒一愣,隨即意識到什麼,立刻翻身上馬,疾馳追去。
若是以往封宗寒絕對不會在城中騎馬,可該是他幸運,今日為了歡迎他以及眾將士,眾人都圍在四周,中間開闢除了一條路供眾將士騎馬透過。
於是,眾人就看到之前突然朝著一個方向消失的封將軍,沒過一會兒突然又風馳電掣一般飛了出來,一溜煙就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不多時就追上了之前的隊伍,不過封宗寒並未停下,而是一直追著那個金色的光圈,因為這個只是專門為了糊弄封宗寒的,所以也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