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為你做事?」
他笑看著她。
腦海忽地閃過一人她脫口:
「是現任內閣輔程如玉嗎?」
鳳眸璨光為她而亮。「正是他。冬故你又令我心癢了……好就這樣吧如果你要隨我上幸得官園得要有代價。」
「代價?」她就知沒這麼好的事兒。
他俯下臉在她耳畔低語:
「我老是對你心癢難耐你對我卻無這種感受這豈不是不公平?我要求的也不多今晚我等你你明白該如何才能讓我滿意。」
「……」寒毛一根一根立起來了。
東方非哈哈大笑送她出門後徐步走向前頭偏廳。
「青衣。」
青衣默默出現在他身後。
東方非頭沒回地說:
「禮都準備妥了嗎?」
「都準備好了。」青衣頓了下說道:「爺兒徐公公在宮中地位不比黃公公您身份尊貴反送他禮……」未免有失身份。
「這公公我在宮中見過當日他只是個小小太監今天能讓皇上欽點送話給我這個紅人想必也是有幾分本事。只要他沒在內宮被鬥垮多半明年還會再來傳話先封了他的口能收作自己人是最好。」東方非沉吟一陣又道:「太醫的藥方子呢?」
青衣恭敬地遞上。
東方非細看一陣再還給青衣。
「去配藥時順道拐去豆腐鋪讓鳳一郎看看。」
「是。」
「記得仔細看他臉色。」
青衣一怔直覺抬頭看向他家主人。
東方非抿嘴道:
「若他不一語就坦白告訴他事實說他家義妹勞心勞力他想兄妹緣份長久應該明白怎麼做;如果他面露疑色不知這藥方是寫誰你就什麼也別說隨意抓個兩帖藥回來應付就好。」
「是……爺懷疑藥方有鬼?」
「我雖有才智但對藥理不通鳳一郎長年注意他義妹的身子這藥方若是專為調養冬故身子而寫太醫精湛的醫術可補他不足他一看自然明白。如果他面露疑色這藥方八成藏著只顧受孕不顧母體的藥材而這必是皇上下的密旨。」這份藥方會是哪一個就得看看這個多疑皇上聰不聰明瞭。
東方非進了偏廳徐公公立即起身相迎。朝中爾虞我詐他得心應手只分了一半心神在應對徐公公上;另一半心神則在——
七年之約說短不短說久也還好足夠讓皇上對他的執念沖淡——前提是朝中有人能深諳「伴君」之道。
程如玉這個輔想要干政卻不討皇上歡心做起事來中規中矩。如果沒有他從中指點程如玉最終的下場不會好到哪去。
其實說穿了是各謀其利程如玉仰仗他的提示穩住地位他借程如玉消減皇上的偏執。程如玉請假離京京師竟然沒有半點風聲可見皇上根本不將程如玉放在心上……
東方非尋思半晌瞧見在旁的太醫立時轉了心思笑問:
「太醫皇上的身子可好?」
「皇上自登基以來身子大好。」太醫恭謹答道。
「皇上龍體無恙是萬民之福啊但皇上未登基前身子羸弱是眾所皆知的事以後還望太醫多多注意。」
「是是這是下官應該的。」
東方非故作回憶的訝了聲道:
「說起皇上龍體我倒想起前任戶部尚書。平日他身體好極但大病一場後本爵爺記得……五年對病後五年他在上朝時突地倒下就此走了不知太醫可有印象?」
太醫臉色不敢亂變作揖道:
「下官記得。前任戶部尚書當時年紀已過半百加以長年為國事憂勞所以……」誰敢說前戶部尚書是被東方非玩到累死的。
「跟他五年前的大病沒有關係?」東方非追問。
「這很難說……下官只能說前任戶部尚書自大病之後應當長期調養也許不會這麼早就……」
「那長期調養之後呢?便能如以往一樣生龍活虎?」
「這個……爵爺這許多事都很難說。人的底子不佳百病易生但就算底子厚實長年勞心也是在耗損自身性命這點爵爺在朝多年應是最清楚不過……啊莫非爵爺是擔心夫人的病?」太醫鬆口氣笑眯了眼說道:「爵爺請放心夫人那不是病只是底子稍差。夫人有爵爺寵愛又沒什麼憂心的事那自然是無病無痛長壽綿綿了。」
東方非嘴角掀了一下也沒有再多問什麼了。
太醫遲疑一會兒瞧見徐公公驚喜地把玩東方非送的玉如意沒在注意這頭他上前低語:
「爵爺下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