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可能,他又不是姚明!”楚萱使勁搖了搖頭。
“呃……說了你不信,你親眼見到就會相信了。”張敏有些鬱悶地看了楚萱一眼,她確實沒有吹牛的意思,但楚萱就是不肯相信的樣子。
“你會捨得讓我看?”楚萱嘿嘿壞笑了起來,目光中顯然已經有了些色色的成份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變壞,三十開外。楚萱和張敏同歲,都是到了即將變壞的年齡。她雖然口中說著她家的傻蛋能滿足她,但那多半是有些虛榮心作怪罷了。事實上,她這年齡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慾求不滿,這是個就算家裡男人功能正常,也難以滿足正常需要的黃金年齡。
楚萱性格內斂,性格內斂的人往往會比較喜歡幻想。先前慫恿著張敏去嚐鮮包養小男生的時候,楚萱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其實她多數經驗都是自己無聊時幻想出來的,真讓她去實幹的話,她的膽子比起張敏要小多了。
換了她,在當時那種情況下絕不敢象張敏那樣想心思、設計策去勾引呂陽,但如果張敏在偷腥的時候,讓她在一旁也聞聞腥氣,甚至順便佔些小便宜,她倒是樂得說服自己嘗試一下。
張敏是她最信任的人,兩人自小以來心裡有什麼事情都會共享給對方,同時又會為對方嚴格保密。說好聽些,叫志趣相投,說難聽一些,就成了狼狽為奸、臭味相投了。
“這個……”張敏猶豫了起來,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因為她現在還沒有完全搞定呂陽。
“這麼小氣啊?我只是看看,又不會對他做什麼……”楚萱逗起張敏來。
“找機會吧,給你看看沒問題,不過……許看不許摸……”張敏想了想之後選擇了一個折衷方案回答了楚萱。
“不摸不摸,保證不摸……哈哈……下週我老公要去北京開會,要不你假說要談官司的事情,把他帶我那兒去玩玩?”楚萱向張敏提了出來。
“這個……嗯……好吧……”張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他若是不肯給我看怎麼辦?”楚萱向張敏提了出來。
“應該不會吧?”張敏搖了搖頭,實在不行,大不了再給他設個局。
“對了,快說說你們在辦公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第一天,就逼他脫了褲子,一定很好玩吧?”楚萱迫不及待地問了張敏一聲,這種故事是閨蜜們之間最愛八卦的了。
“你聽過《梅花三弄》這首歌嗎?”
“梅花三弄?聽過啊……”
“梅三弄唱的梅花三弄,你一定沒聽過,還有……在那梅花盛開的地方。”
“梅花?好像不是梅花吧?”
“不是不是……是木耳……在那木耳盛開的地方……”
“木耳!?”
……
夜,靜安小區。
呂陽租屋。
“這麼大雨你跑過來幹嘛?”呂陽開啟門把伊雅讓進了門,看著她淋溼的衣服,有些心疼地說了她一句。
伊雅白了呂陽一眼,把不停滴著水的雨傘撐開放在了門邊,然後徑直走去了沙發邊,把一隻漂亮的紅色紙盒放在了茶几上。
“小雅你拿的是什麼東西?”呂陽跟著走了過來,很好奇地問了伊雅一聲。
“你臉上是怎麼回事?”伊雅看著呂陽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此刻突然注意到了呂陽臉上的抓痕,於是立刻改口質問了他一句。
“被貓抓了。”呂陽隨口把編給梅嫂的藉口說給了伊雅。
“貓抓的?這是貓抓的?貓抓到你臉上去了?”伊雅根本不相信呂陽的鬼話,她湊上前來仔細觀察了一下:“你騙誰啊?這是女人抓的吧?”
“就是貓抓的。”呂陽沒想到伊雅也很關心這些抓痕,說起來這張敏還真是夠害人的,你快活就快活,抓我咬我幹嘛?
“肯定不是貓抓的,我看就是梅嫂抓的!”伊雅冷哼了一聲。
“扯淡!梅嫂抓我幹嘛?”呂陽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抓痕。
“你手上又是怎麼回事?”呂陽這一抬手,伊雅立刻就有了新發現。
“你咬的,不記得了?”呂陽連忙把手收了回去。
“我咬的?我咬的是你這隻手嗎?”伊雅立刻拆穿了呂陽的謊言,並且伸手去抓呂陽的另一隻手。
呂陽連忙把兩隻手都縮到了背後,但伊雅不依不饒,強行把呂陽的手一隻一隻抓了過來,核對了他兩隻手上她咬過的齒痕和新的齒痕之後,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