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呂陽閒得無聊,面對著那梅花盛開的地方,又開始梅花三弄起來。張敏也不攔他,一邊讓他弄著,一邊和李國慶通著話,這樣一種感覺對她來說很是刺激。
“你是怎麼勸的啊?我說你怎麼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了?你說你還能做什麼?”張敏越發不耐煩了,感受著呂陽的梅花三弄,在口中斥責著李國慶,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用臉頰在呂陽的乾柴上蹭了蹭,心中報復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了。
“我反正是……全都按你說的在訓練他,你不讓做的,什麼也沒做,不知道他怎麼就跑了,你快給他打個電話吧,不然他一會兒就上車了。”李國慶也有些不高興了。
“他已經跑了?你怎麼不早說?啊!氣死我了!”張敏聽到這裡不由得更生氣了,不過那個‘啊!’是被呂陽弄的,為了掩飾,只得又加了‘氣死我了’幾個字。
“我不是一直在和你說這事兒嗎?”李國慶看來確實沒聽出來那聲‘啊’的奇怪,只是把張敏的那聲‘啊!’當成了語氣助詞。
“唉……你說你……不說你了!”張敏連忙結束通話了手機,忍了忍呂陽給她弄出的強烈感覺之後,又撥打了另一個號碼出去。
見張敏如此鎮定自若,讓呂陽不由得很是佩服……女強人到底是女強人,這樣一種情況下,還能用很平靜的語氣接打電話。
“小凡啊,我是你敏姨啊,怎麼突然要走了呢?”電話接通之後,張敏換了副很溫柔的語氣和對面說了一下。
“我不想這麼做,總覺得心慌得很……我去了,一定會被認出來的……”那邊的鄭凡情緒似乎很是沮喪。
“有什麼好……心虛的?不是還有我和你國慶叔……叔嗎?”張敏勸起了鄭凡來,後面被呂陽梅花三弄弄出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讓她在說話時不得不努力屏住自己。
“反正我覺得這樣不好……而且我做不來……”鄭凡實際上是被李國慶斥責之後跑出來的,過來之後的這兩天,一直被李國慶調教著只能這麼做,不能那麼做,只能這麼說,不能那麼說……去一個豪門家裡冒充別人的兒子……這事兒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李國慶平時被張敏壓抑著,現在終於有個人可以訓斥一下了,所以態度上對鄭凡自然就嚴厲得過了一些,也是鄭凡忍受不了的原因之一。
“有什麼做不來……的?嗯啊……”張敏被呂陽一弄二弄三弄的,一不小心再一次過了臨界點,身體也再度痙攣了起來,和鄭凡說話更費力了,想hold都hold不住。
“敏姨你怎麼了?”鄭凡顯然聽出了張敏有些不太對。
“我的腳……扭傷了……醫生……正……正在……給我正骨……上藥……”張敏一邊哼哼一邊回答了鄭凡。
聽到張敏電話裡給對方的解釋,呂陽差點兒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不由得再次對張敏佩服得五體投地……到底是做律師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梅花三弄都能說成是正骨上藥……
不過總還是有人相信不是?
“敏姨你傷得不嚴重吧?”聽到張敏這麼哼哼,鄭凡連忙關心了一句。
“有點兒……嚴重……關節都……錯位了……”張敏終於緩了過來,身子軟軟地趴在了呂陽的身上,經過呂陽先後兩次梅花三弄,她身體內累積的烈火能量也消散了不少。
“那敏姨你多注意身體,我……實在對不住……車子快開了……我要上車去了……”鄭凡看來是去意已定。
“你怎麼能說回去就回去呢?二十多歲了,老大不小了,也算個大男人了吧?怎麼做什麼事還是這麼畏手畏腳的!?以後怎麼能指望你成大事!?”張敏沒有了後面的困擾,說起話來也利索了許多,又恢復了先前的那種強悍。
“敏姨,我真的不行,你找別人吧……”鄭凡向張敏哀求了起來。
“你這人是怎麼回事?越說你越不上路了!你給我聽著……”張敏電話裡的聲音慢慢高了起來,躺在床上的呂陽聽得不是很明白,感覺著好像是張敏讓對面那人做什麼,而那人本來答應了,後來又打了退堂鼓,這讓張敏很是不爽。
“……”
“……”
“我最後再和你說一次!如果你堅持要回去,你妹妹大學的學費我就不管了,你媽媽治病的錢我也不付了,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到最後的時候,張敏徹底對鄭凡失去了耐心,開始赤裸裸地威脅起對方來。
不知道對方又回了句什麼,張敏氣沖沖地結束通話了手機,坐起身後又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