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也已經超出了她能承受的範圍。
她心裡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這一切能儘快結束,但是她感覺著這一切似乎還遠未到結束的時候,這讓她感到無比的絕望。
車子雖然剛才象是經過了一次猛烈的撞擊,但是車體並未變形,也沒有其他任何異樣,所有抱著黑色骨灰盒的乘客也已各回各位,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小巴車司機胡文海此刻正坐在那裡發呆,並沒有再次發動車子。
呂陽找不到自己的手機,又從車尾走了回來,來到了瑪麗和提拉米蘇的面前。
“有線索……了嗎?”瑪麗問了呂陽一聲,她現在只能把生存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了呂陽的身上。
如果她想要自行分析,就必須聽呂陽把前面那次詭域的事情詳細地全部講一遍,但似乎詭域一直沒有給呂陽向她們講故事的時間。
“應該快了吧?這條腿可能就是孫玉嬌的腿……就是那個……我們這次詭任務要拯救的目標……”呂陽俯下身,把地上的女人腿又撿拾了起來,扛在了肩膀上。
提拉米蘇又尖叫了起來,瑪麗連忙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和她的嘴。
“我要下去看看,你們就呆在車上吧,車上雖然看起來恐怖,可能比下面還安全一些。”呂陽和瑪麗說了一聲走到了小巴車門邊。
“我和你……一起下去……”瑪麗使勁搖著頭,這時候離開呂陽顯然不是個明智的移選擇。
只是……嚇傻掉的提拉米蘇就沒人管了,瑪麗為了活命,也只有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了。
這麼膽小,實在不適合做一名詭士,就算這一次能有幸生存下去,下一次呢?
詭系統重新上線之後,顯然對大多數詭士來說,難度大大增加了。
呂陽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小巴車的車門突然被人拉開了……
是易秋虹。
見到小巴車上一臉血的呂陽,還有他肩膀上扛著的一根血淋淋的人腿,拉開車門的易秋虹象撞了鬼一般,厲聲尖叫了起來。
她的手機一直和呂陽保持著連線,總是會不時聽到那邊的慘叫聲或者其他奇怪的聲音,但至少還可以聽到呂陽的說話聲,偶爾也會回她一句話,這才讓一直呆在小巴車外的她感到一絲安慰。
但是,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