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怎麼可能那麼安靜,不符合常理的,張毅從來不會睡那麼早的。
“砰砰砰!”
月十一也不管什麼,直接拍門了,現在自己都把魚俱羅抓到手了,張毅應該趕緊過來才是。
畢竟面對魚俱羅這樣的老狐狸的時候,月十一的信心是不太足的,魚俱羅太狡猾,他害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讓他溜了。
而像張毅這樣的傢伙,雖然只有十幾歲,但是他的心思卻非常的縝密,月十一根本不擔心張毅會被魚俱羅給算計到。
換句話說,月十一覺得張毅的智商要比魚俱羅的智商高太多了,根本不可能被他忽悠了。
而張毅正在床榻之上酣睡著,突然聽到月十一劇烈的拍門聲,立時便驚醒起來。
而同時驚醒的,還有楊素!
兩人看到彼此,都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忽然,兩人又同時想起了前兩個時辰發生的荒唐事。
“荒唐,荒唐!”張毅本想將楊素給推開,但是想到前兩個時辰之前自己的肆意放縱,最後還是輕輕的將楊素抱起來放在床上。
張毅睡了一覺,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的了,所以楊素只能聽由他擺弄了,而從剛才自己沒用找到太平要術開始,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失敗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
“砰砰砰!”
房間之內發生的尷尬事情,門外的月十一併不知曉,雖然他也聽到了一點聲音,但那隻能夠讓他確定張毅在房間之中而已。
“等一會,剛剛睡著了,現在穿衣服呢!”張毅一邊喊著一邊穿著衣服。
現在楊素就在房間之中,這麼一個大活人,自己就算想藏也藏不掉,所以張毅很光棍的直接將她放在床榻上,只不過給她蓋了一床被子。
“哐當!”張毅猛的開啟大門。
剛才的纏綿讓他忘記了今天的佈置,一直到剛才月十一來拍門的時候,他才猛然醒悟,今天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做啊!
“怎麼樣,人抓住了嗎?”一開門,張毅便緊張的詢問月十一。
是否抓住那個傢伙,那可是關乎自己的生命安全的事情啊,張毅不急才怪。
而且這一次自己這麼一弄,那個傢伙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以後想要在將他揪出來可就難了,甚至自己逼急了他,他很有可能會突然發難,到時候自己防不勝防,怎麼死的都不懂!
月十一看到張毅焦急的眼神,立時便還了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
“你看看我後面吧,看看他是誰!”月十一說著便將身子的老鍾推出來。
雖然與月十一的戰鬥中讓老鍾變得有些不像那個張府的管家,但是張毅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太熟悉了,朝夕相處那麼久,老鍾可以說是自己穿越過來之後便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人,甚至不客氣的說,老鍾,才是陪伴張毅最久的一個人!
但是他居然,就是那個窺視自己的人,而且極有可能,他就是那魚俱羅。
魚俱羅、隋朝名將,傳聞身高八尺,體力過人,聲音極其洪亮,初為禁衛軍,累遷至大都督。開皇九年(589年),隨煬帝平定南陳,因功拜開府。開皇十年(590年),隨軍平定沈玄、高智慧等的叛亂,因功加授上開府、高唐縣公、疊州總管。後因母喪離職歸家守孝時,行至扶風遇楊素擊討突厥,楊素見他很高興,上奏請他隨軍出征,因功升任柱國、豐州總管,從此突厥畏懼魚俱羅而去,不敢再在塞上牧馬。後朝見煬帝,從趙郡帶回許多雜物,獻給煬帝,煬帝不要,他就轉送給權貴們,遭御史彈劾被坐罪除名。不久,越郡飛山蠻作亂,朝廷重新啟用,討平叛軍。魚俱羅相貌異於常人,目有二瞳孔,有帝王之像,遭煬帝猜忌,被斬首於市。
這就是張毅所瞭解到的有關於魚俱羅的所有資料,他此刻平靜的看著眼前既熟悉又彷彿變得陌生的老人,眼神很是複雜!
“鍾叔,你能不能告訴我那位大隋名將為何會死而復生?”張毅的語氣有些平淡,但是聲音中卻如強力的壓制著怒火。
“死的不過是區區一囚犯罷了!老夫忠心為國,煬帝自然不會以刀斧加身,只不過由名面轉為暗地而已,況且兵不厭詐,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同樣的,最安全的地方,也會變成最危險的地方,伯爺以後切記千萬不可在重蹈今日之覆轍!”
魚俱羅並沒有說一些惡語,反而是告誡張毅,讓他注意一些,這倒是讓月十一和張毅都有些驚奇了。
“老傢伙,莫不是你好像蠱惑伯爺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