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祖仙一同修煉演戲的並非尋常修士,而是京都修行界內無人敢於挑釁的強大存在。
這對剛剛踏入修真演藝界的王祖仙而言,無疑是個巨大的挑戰。
“許宗主,祖仙弟子這幾日怕是要暫停修為提升之事。”
許大茂聽聞此言,不由得眉頭緊鎖。
“何故?有何變故引發此事?”
據許大茂所知,《千衍秘錄》這部劇雖非本門派投資之作,卻也耗費了不少靈力人力,怎料此刻竟生出這般枝節。
“據說是因為劇中男主演認為祖仙弟子修為不足,便言語衝突起來。”
許大茂聽罷此事,不禁失笑。
“竟有這般荒謬之言,祖仙弟子自入門以來,其修為精進眾人皆知,豈會有人對此有所質疑?”
陳自壁立在一旁,默然點頭,卻也無法闡明箇中原委。
“今日製片一方給出的就是這般理由。”
“真是好個製片一方的託辭,祖仙弟子現今何處?”
許大茂決定先行查明真相後再作定奪。
“祖仙她仍在劇組內苦修修為,並未急於返回宗門。”
許大茂聽罷更覺疑惑:“我門下弟子,難道還需在劇組之外另尋修煉之地?”
“許宗主,這乃是對方提出的要求,我們也無法違背。”
見陳自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許大茂頓時怒火中燒。
“罷了,你無需多言,我只希望王祖仙親至面前,將此事講明。若是修為確有問題,我也須與她面談一二。”
許大茂的語氣堅定無比,陳自壁立刻不敢耽誤,立即聯絡劇組。
然而經過一番交流,陳自壁依舊未能得到滿意答覆,只得無奈地看向許大茂。
“如何?莫非劇組又改主意,無需暫停拍攝了嗎?”
陳自壁搖頭道:“非也,許宗主,劇組言明,凡進入其中的修士不得擅自離開,否則視為洩露天機,一律按違反保密協定處置。”
許大茂聞此言,瞬時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來他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弄手段,意圖壓制弟子!
此刻,陳自壁心中亦覺不妙。他新近來到京都修行界,既無門派底蘊,手中亦無絲毫資源可用,唯有忍氣吞聲受此欺凌。
許大茂此時立起身來,憤慨萬分。
“保密協定?他們竟當我許某人易於欺哄不成?膽敢扣留我門下弟子,立刻備馬車,我親自前去救回弟子!”
許大茂此言一出,陳自壁頓時鬆了口氣。
“遵命,許宗主,我即刻安排,是否需要事先通知他們,以便於告知祖仙弟子?”
許大茂揮揮手:“不必了,我就想瞧瞧他們究竟背地裡耍些什麼陰謀詭計。”
此刻的許大茂心頭熾烈如火,即便是陳青垣再三勸止,環繞在他周身的森然氣勢亦未稍減半分。當二人孤身闖入修煉宗門的拍攝場地,果然眼前空蕩蕩一片,唯有擺設的陣法儀器靜靜地矗立在那裡,並無任何修煉者活躍的跡象。
唯一昭示此處尚有生靈存在的,便是從不遠之處,演職人員靜修室傳來的竊竊私語聲。
“哼!若你不給王宗師這個顏面,在這內陸修行界只怕是無法立足了。”
“沒錯,祖仙師姐,能與陳宗師、王宗師這般修為高深的導演共飲一席,是多少修士夢寐以求的機會哪。”
“豈有此理!一個來自東瀛島的修士竟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隨著許大茂與陳青垣的臨近,諸多汙言穢語猶如暗潮湧動般湧入許大茂的耳朵。
轟然一聲!
駐足於門外的許大茂怒不可遏,一腳踢開了靜修室的大門。
“哪個膽大包天之輩,竟敢如此放肆!”
“竟敢如此無視尊師重道,擾亂吾等宗師的心境!”
此時坐在角落裡的王祖仙,宛如見到救星一般,繞過修煉丹爐,疾步來到許大茂身後。
“許前輩……”
見王祖仙眼中滿是委屈與淚痕,許大茂怒火瞬間熊熊燃燒。
“爾等在此作何勾當?拍演秘境之爭還要以侍奉仙釀為由?這就是你們搪塞演技不佳的藉口麼?”
此時陳青垣掃視四周,並未發現傳言中那個頗為棘手的男修士身影,想來正如許大茂所料,這一切不過是他們設下的陷阱與託詞。
“原來竟是許宗主駕臨,怎不多攜幾位弟子一同前來?聽說貴宗門中,東瀛島籍的女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