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樣的眼神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他的唇微微地下移,只要一低頭他的唇就會印到她的唇上。
感覺他的氣息緩緩地噴到了自己的臉上,喬可人的呼吸頓時亂了。不,不能,答應他做女朋友已經夠糊塗了,千萬不能再糊里糊塗地讓他奪去自己寶貴的初吻。
“謝……君安,請不要違約。”在千鈞一髮之際,喬可人如夢初醒地推開謝君安,騰地從床上跳到了床下。
“對不起,我失態了。”謝君安連忙收攝心神,為自己一時的情不自禁感到懊惱,為什麼自己會對這個滿臉慌張的豆蔻少女意亂情迷了呢?不該呵,虧自己還一本正經地要求武誠志和自己的妹妹保持安全距離呢!
“我走了,晚安!”喬可人心慌意亂地轉身出了他的房間。
“晚安!”謝君安對著空氣悶悶地說。
第5章(1)
天還只有矇矇亮,喬可人就醒了,拉開窗簾,開啟窗戶,她貪婪地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沉睡中的匯景新城就像一幅潑墨的山水畫,令人賞心悅目,無怪乎這裡匯聚了這麼多富豪人家,誰不想生活在這片如詩如畫的樂土上呢?記得一年前父親在自己十九歲生日的那一晚曾經鄭重許諾,一年後他要在匯景新城新買的別墅裡為她慶祝二十歲生日,想不到事隔半年多一點,喬家就一落千丈,父親更是精神崩潰,進了療養院,匯景新城終究成了不可能實現的夢想、虛幻的泡影。
謝思源一早就在自家的花園裡活動筋骨了,老人家雖然得過小中風,但是太極拳打得倒是有模有樣,蠻有架勢,一舉手,一抬腿,頗有點張真人的神髓,尤其是在喬可人這個外行人的眼睛裡看來,謝思源的身手可以用登峰造極來形容!
“爺爺,你真是寶刀不老,身手還是那麼矯健!”謝君安靠在二樓陽臺的欄杆上,悠閒地看著自己的爺爺練武。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鍛鍊怎麼行?安仔,你不要光看不練,快下來跟爺爺一起練。”謝思源頭也不回地邊說邊揮拳踢腿,早年跑江湖的經歷讓他獲益匪淺,除了那次意外的小中風外,他連感冒都沒有得過。
他醒了?喬可人心口莫名一跳,忍不住偷偷地朝隔壁陽臺上望了一眼,而謝君安的臉正好對著她這邊的房間,顯然他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的爺爺身上,兩個人的目光不自覺地被對方吸引,在空中交疊在一起。
“嗨,可人,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謝君安提醒自己,她只是自己僱來的女朋友,他們之間除了金錢交易之外什麼都不會發生,她羞澀的神情只是為了配合自己演戲罷了。
“咳,我早起慣了。”見到謝君安,喬可人尷尬地清了清喉嚨。
“昨晚睡得好嗎?”看著喬可人眼睛下的暗影,謝君安已經知道了答案,但為了找話題,他還是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還好。”他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發生了那麼丟臉的事,她哪裡還睡得著?
“你們兩個別在那兒嘀嘀咕咕的,影響我練功。”見孫子和未來的孫媳婦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謝思源內心高興,嘴上卻不忘調侃他們。
“對不起呵爺爺。”喬可人不好意思地退離窗戶,說實在的,面對謝君安探索的眼神,她還真有些無法招架,唉!本來簡簡單單的僱用關係因為昨天晚上的意外居然變得有些曖昧起來了,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算了,不想了,想也沒用,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按照謝君安昨天的估計,自己只要再堅持兩天就自由了,但是一想到還得和冰山男“眉來眼去外加甜言蜜語”四十八個小時,她的心情就飛揚不起來。
甩甩頭,喬可人一邊走向洗手間一邊給自己加油,為了十萬元,不能半途而廢!
上洗手間必須得經過謝君安的房間,而謝君安的房間正好敞開著,因為他習慣早上一起床就給房間通風,於是鬼使神差地,喬可人隨意一瞥——
謝君安穿著一件三角褲衩在臥室的地板上練俯臥撐,全身的肌肉隨著身體的起伏虯結成結實的團塊,古銅色的面板在晨曦的對映下發出閃亮的光澤,上面細細地沁出幾顆晶瑩剔透的汗珠。
一個二十六歲男子的偉岸身軀就這樣突兀地闖進了一個二十歲豆蔻少女的眼底,熱浪席捲了少女所有纖細的神經,她一時唇乾舌燥、心脈狂跳,忘了及時收回失落在男子身上的好奇目光。
男子顯然感覺到了少女好奇的眼神,但是他沒有停頓下來,他不想驚動正處於震撼中的少女,他維持著自己完美的俯臥撐動作,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