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爺爺太不相同了!爺爺及爹又叮嚀了我一番就告辭了。
爺爺他們一走,子墨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低聲說:“你瘋了,這個時候你還敢來。”
子墨如墨的眼眸深邃地望著我:“我說一句話就走。你放心,我定會護你周全。”
聽到這話,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酸楚及感動,就在子墨轉身離去那一瞬,我輕聲說:“子墨,不要再為我作什麼了,忘了我吧!”
他的背影停了下來,帶著深深地落寞:“我也想!可是我做不到!從十一歲起我的心裡就只有你,你讓我如何忘?”我的眼中忽然感到熱熱的,心裡也亂亂的。這天殺的複雜的感情!
子墨走後我呆愣了許久,以至於子軒及清到我身邊都沒發現。直到清在我面前跪下說:“請娘娘責罰。”
我才回過神來,拉起他“清,快起來,這不怪你。”
子軒問他“子離他們進來時你們都查過嗎?”
“查過!那個梅子我還親口嘗過。進宮時絕對是沒毒的。”
“什麼!你親口嘗過?難道沒有別的試毒方法嗎?以後不許。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讓我怎麼辦啊。你說過要永遠陪著我的。”我拉著他的衣裳惡狠狠地看著他說。
清咧開嘴笑了:“臭丫頭!咒我啊!你想讓我離開我還不肯呢!我說過會陪你一輩子就會陪你一輩子。”
子軒在旁邊清了清喉嚨:“你們兄妹倆能否顧及一下本王的感受。”
清戲謔地笑望著我:“雪兒,殿下吃醋了。”
我們三人對視一笑,然後清說:“依我看,這次欣親王倒真是不知情的。剛才得到訊息,他的那個小妾,剛剛打下一個成形的男胎。這個男孩是欣親王盼了多年的。就像他自己說的他決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刀。”
“所有的人進東宮你們都查過?”子軒問。
“是!包括那些嬪妃。除了東宮內的女眷外,沒查的只有陛下、皇后、貴妃、賢妃四人。”清答道。
子軒眼光一厲:“知道了,清,你下去吧!”
清退下後,子軒緊緊地把我攬入懷中,像是對我又像是對自己說:“我不會讓母妃的悲劇再重演的!決不會!”
“什麼母妃的悲劇?母妃不是難產而薨的嗎?”我困惑地問。
“呵!難產?你知道母妃為什麼會難產嗎?因為有人給她服用了紅花,她才會懷孕8個月就生下我,自己血崩而亡。”子軒的眼睛有點紅紅的。
原來是這樣!又是後宮爭寵的老把戲。我輕輕地擁著他:“軒,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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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地說:“不,沒過去。當年的兇手還沒有受到懲罰。我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過去。”
兇手?能在皇妃膳食裡下藥,還能全身而退的人,在這宮裡可沒幾個人。我在心裡細細地回想當初清給我的那份關於子軒的詳細資料,似乎當年皇上沒有追究兇手,卻殺了當時負責搶救的太醫,很顯然,皇上知道這個幕後之人是誰,只是這是一個他還需要的人。因此皇上幫她(他)殺了知情人。那麼這個人就應該是後宮握有實權且在朝堂上也有實權的人——皇后。只有這個解釋才能把這一系列的事連貫起來。為什麼皇上把剛出生的子軒,託給才進宮不過一年的貴妃扶養。為什麼當年皇后想把王彤許配給子軒時,皇上會堅決反對。為什麼皇上要殺王中書。
“是皇后?”我肯定地問。
“你怎麼知道?”即使是這種時刻,子軒聽到我的話時眼中閃現的精光仍讓我不敢小覷。
“猜的!能給母妃下藥的只能是宮裡最親近的人,除了後宮得勢的妃子別人絕沒這個本事。當年貝沙貴妃才進宮不久,人生地不熟的可以排除。劉賢妃本沒有任何背景,能當上四妃之一已經是十分幸運,怎麼敢動皇上的寵妃呢?剩下的就只有皇后了。聽說當年那場兵變,要不是王中書保持中立,父皇很難取得勝利。父皇是念及這份恩情才沒有動皇后吧?”
子軒的眼沒有焦距地望著遠方:“母妃的事是外公告訴我的。我從沒有問過父皇,可我知道母妃的確是父皇最愛的女人,父皇的寢宮裡至今還掛著母妃的畫像。自從母妃死後,他再沒有選過妃子,不管是皇后還是其他娘娘,父皇從沒有召幸她們中的任何一個到承明宮去過,也從不到她們宮裡過夜,每晚父皇都是在自己的寢宮度過的。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這後宮有時父皇的話還不如皇后的話管用。皇后仗著她孃家的地位,一向在後宮中我行我素。直到王中書死後,皇后才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