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不死心,噴著鼻息徒勞地拼命想把楊銘筠的慾火重煽起
“我說的你難道沒有聽見?”楊銘筠用膝頭輕輕一撞宋芷蘭的肩膀
儘管楊銘筠沒有用多少勁,但宋芷蘭又摔了個四腳朝天
宋芷蘭無奈之下只好爬起來慢慢吞吞地走到俯臥在地毯上的殺手身旁,那人的右臂被彈頭的衝擊力擰到背後不能動彈,宋芷蘭費了很大勁才把上衣脫下
這個殺手的年齡有二十**歲,臉上長著淡淡的眉毛和扁平的鼻子,在黑色襯衣的左臂上,用膠帶固定著一把沒有刀鞘的錐刀如果他右臂可以自由動彈,就可以趁楊銘筠不備,把錐刀投過來但他右臂動彈不了僅靠左手指是不可能拔出綁在左小臂上的錐刀的,用嘴咬住刀把,倒是可以撥出錐刀,但這樣做會被楊銘筠看見
楊銘筠命令宋芷蘭:“把那刀拿過來他膽敢搶奪,我就斃了他你拿刀時離他遠一點,注意別讓他把你給纏住”
宋芷蘭在那人的左側彎下腰,把他的上臂挪到一旁,一拔錐刀固定用的膠帶也被鋒利的刀刃割斷
突然,那傢伙一躍而起伸手就想抓宋芷蘭持刀的右手腕楊銘筠拇指迅拔開擊錘,但卻猶豫著不知瞄準那傢伙哪兒開槍才好
楊銘筠手中的“白蟒”****使用的特製高彈,雖然威力不算太大但僅僅命中手指,衝擊力也會順著手指的血管傳導使身體的某處血管以及心臟被裂而致人於死的,因而要想留下活口的話只能選擇不太要緊的地方,給他鑽上一個窟窿眼…;
就在楊銘筠躊躇的一瞬間,宋芷蘭做了一個完全出乎楊銘筠意料動作,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敏捷,把手中那柄錐刀衝著楊銘筠飛來
等楊銘筠察覺時,錐刀距離他的心窩只有三公尺遠了
楊銘筠閃身向左邊迅撲倒錐刀擦過右肩,深深扎進背後的牆上,留在外面的刀把顫悠著
與此同時,楊銘筠瞄準宋芷蘭微微分開的兩腿之間開了槍爆炸般的槍聲再次震撼了房間那個受了傷的殺手剛想逃跑,馬上又嚇得蹲下
槍彈穿過宋芷蘭的兩腿之間,衝擊波的打擊使宋芷蘭兩腿內側的面板滲出了鮮血
宋芷蘭有如雜技演員一般,雙腳左右分開,做了個大劈叉的動作,然後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楊銘筠抓住想逃跑的殺手,用槍柄將他打昏搜出他的駕執照,翻開一看,那人叫馬奇,不過,駕駛執照不知是真的還是偽造的從馬奇的衣袋裡還搜出楊銘筠的袖珍獵刀
楊銘筠穿上衣服,模了摸上衣口袋,打火機以及其它秘密武器都沒有被搜走
楊銘筠拎起馬奇,把他丟到床上讓他仰面躺著然後又抱起宋芷蘭放在馬奇身上因子彈衝擊波的打擊,宋芷蘭的大腿上腫起許多紅印
楊銘筠從客廳的茶几上拿來一小瓶調味鹽,扳起獵刀的一面削皮用的刀刃,在馬奇臉部的左邊切開一個口子,剝下一小塊皮來
馬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甦醒了楊銘筠迅地一刀將馬奇左手腕的肌腱割斷
馬奇想推開宋芷蘭軟綿綿的軀體爬起,但沒能辦到,因為現在不僅右手不能動連左手也殘廢了
“快說你是哪個組織的?”楊銘筠追問道
“組織?……你是哪個組織的?什麼雜誌的通訊員,一定是個幌子?……媽的,本想撬開你小子的嘴巴,然後再幹掉你的要是想早點殺掉你的話剛才有那麼多的機會,咳……”馬奇呻吟著說道
“是我在審問你,快說”楊銘筠用刀尖輕輕一捅馬奇臉部被削掉皮露出肉的地方
馬奇臉上頓時呈現出極度癰苦的表情,疼得大叫起來
“饒命我只是被人用錢僱來的”
“這個女人也是你們組織的成員?”
“我不知道我是被程建軍……就是剛才你殺掉的那個人帶來的,程建軍想從你嘴裡掏出情報他吩咐我,如果你反抗,就打穿你的手腳,叫你動彈不得……”
“程建軍這傢伙你是在哪裡認識的?”楊銘筠撇了撇嘴唇
“在酒,南坊的‘紅寶石’酒”
“撒謊”
“我沒撤謊我過去是‘小刀會’的成員後來國家開展了打擊黑幫的行動,我們幫垮了,後來我到了南坊的紅寶石,當上調酒師,混起日子來大概在一個多月以前,有幾個傢伙來店裡喝酒,他們從前跟我們幫有仇見了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我多虧當時在店裡喝酒的程建軍出手相救,從此,我就成了程建軍的手下”
“程建軍住在哪裡?你撒謊也沒有用我只要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