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地毯之間的間隙裡藏不住人。
天花板和牆壁上似乎沒有隱藏著電視攝像機。臥室旁邊的淋浴室裡也沒有人。接著,楊銘筠又輕輕地拉著大衣櫃的門。大衣櫃上著鎖。楊銘筠從梳妝檯的一個沒有上鎖的抽屜裡找出一根髮夾,將大衣的鎖捅開。
他一開啟門便立即臥倒,不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衣櫃裡只是掛著五彩繽紛的衣裳。並沒有藏著人。
關上衣櫃的門,楊銘筠回到床邊,把手槍連套塞進兩張彈簧床墊之間。床墊很厚。槍藏在裡面從外面是看不出來的。接著,楊銘筠把彈藥包藏在床邊一個架上的花瓶裡。現在。衣袋內唯一可以識別出來的武裝只有一把摺疊式的獵刀了。
至於打火機型手雷。鋼筆型手槍,還有裝著偽裝成香菸的**和煙盒型手槍等,不仔細檢査,根本不會知道這些是武器。
楊銘筠取出藏在運動服胸袋內的數種解毒劑膠囊吞下。然後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一支菸剛抽完。就見宋芷蘭推著放滿冰塊缽,鮑魚罐頭,凍肉之類食品的小推車進來了。…;
她順手開啟立體音響。放起了一張音樂唱片。然後回過頭問楊銘筠:“喝什麼酒?”
“威士忌。”
“我也喝威士忌吧。”宋芷蘭伸手從酒櫃上取出一瓶酒放在小推車上。
在楊銘筠面前的茶几上。宋芷蘭把酒萊一擺好,然後把小推車推回飯廳。
趁著這會兒功夫,楊銘筠在兩隻玻璃杯中放進冰塊,倒進威士忌。
宋芷蘭挨著楊銘筠上邊坐下,端起酒杯。楊銘筠同宋芷蘭碰了碰懷,“為只有我們倆的夜晚乾杯。”
“乾杯!”宋芷蘭把酒杯端到嘴邊喝了一大口。見宋芷蘭喝了。楊銘筠才一口喝乾。這是一種螅�鍛��桑�詬刑乇鷙謾�
“酒也夠高階的呢。哎。你老家在湖南什麼地方?”楊銘筠邊問邊拿起酒瓶又斟滿了一杯。
“在鄉下。還是談談你的事吧。聽老闆娘說,你是給外國雜誌寫稿的,是吧?你怎麼跟那兒的雜誌社聯絡上的?”宋芷蘭微笑著問。
“這個嘛,我在美國住過很長時間。算啦,還是繼續我們的晚會吧。”楊銘筠伸手欲抱宋芷蘭。
“等等。有好東西給你看。”宋芷蘭縮回身子。
“好東西?”
“大庥。你在美國沒有抽過?”
“你準備開一個只有我們倆的茶會?真有意思。”楊銘筠微微一笑。剛才服下的幾粒解毒劑膠嚢中,有一種是用來解印度大庥的生物鹼的,解毒劑膠囊不溶於水,但在胃液中可以立刻溶解。
宋芷蘭掀起掛在牆上的一幅油畫,從油畫背後的的牆洞裡取出一個錫箔紙包和蠟燭,還有一杆銀嘴煙槍。她回到沙發上,開啟兩層錫紙,裡面露出一條綠色的棒狀物體,約20公分長,粗細有如小指一般。
“嗬!上等的阿拉伯貨。從哪兒弄到的?”楊銘筠問道。
具有致幻、傕淫、麻醉、剝奪羞恥心、使快感持久等作用的印度大庥中,最強烈的就是產於阿拉伯的這一種,作為商品出售的就是楊銘筠現在看到的提煉成棒狀的東西。吸了之後,膽小如鼠的人也敢去殺人。相比之下,日本出產走私到中國的大庥只能算下品,大概因為水土關係,光是毒性強,而快感作用卻極微。
“你要保密啊,懂吧?保密!”宋芷蘭狡黠地笑著說,“來,幫個忙。”
“好勒,來啦。”楊銘筠在桌子上豎起蠟燭,掰斷三公分長的一截,放在一張錫箔紙上,雙手拿著錫箔紙在蠟燭上燒,邊燒邊來回翻滾著大庥。等燒到發燙時,把錫箔紙放在桌上,將蠟燭吹滅。然後用手指捏起發燙的大庥來回搓著,從手指間綠色細屑紛紛落下,樣子有點象綠茶。印度大庥之所以也叫茶葉,原因就在於此,吸毒者們所說的“茶會”就是指在大庥陶醉之下的荒淫聚會。
“看不出來你還挺老練的呢。”宋芷蘭笑著遞上了銀煙槍。
“別忙,等冷了味道才好。要有水煙筒那就再好不過了。”楊銘筠說著,捏起一小撮搓碎的大庥,拿到高處,落向另外一張冷的錫箔紙上。又捏起,又落下,反覆幾次後,等大庥變冷了,便將它裝上銀煙槍。
楊銘筠拿起手雷兼用的打火機給宋芷蘭嘴上叼著的銀煙槍點上火。宋芷蘭深深地吸上一口,伸展粉臂摟住楊銘筠脖子,另一隻手拿著煙槍湊到楊銘筠嘴邊。
楊銘筠吸了一口,雖然剛才服下了解毒藥,但尚未立即見效,所以頭還是感到有點暈暈乎乎的。
二人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