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繼續快速地抽插。
“啊,我要死了,嗯……我不行了徐明,啊……你別再幹了,開始難受了啊,停了好不好?”
每次高潮來臨了她總喜歡這樣求饒,不過如果你這個時候停下來了,她一定找你拼命。我下體狠狠地挺著,粗聲說道:“要我停嗎?我就不停,我乾死你……”
寶寶的身體因興奮而扭動著,嬌喘不已:“你強姦我啊?救命啊,我老公強姦我……呵呵……啊……,徐明!不行了……”
“徐明不行了?徐明再幹你半個鐘頭就不行了……”
空氣中繼續迴響著肉體的碰撞聲,寶寶又哼又啊地胡亂叫著,我的肉棒仍然未有射的感覺,心裡越來越煩悶。而寶寶開始真的承受不住我的攻擊了,肉穴一陣抽搐後,連叫聲也呈痛苦的聲調了。在我耳邊呢喃:“徐明……我真的不行了,沒騙你呀……你還沒好嗎?快點了好不好?”
我悶悶地說:“可我射不出來,我也想瀉了。”
山下突然傳來長長的汽車喇叭聲音,寶寶哎呀地一聲:“那車修好了?真不是時候啊。”
我嘆了口氣,從寶寶身上滾了下來,粗粗地喘著氣,那射不出的感覺還真是鬱悶。
寶寶默默地整理著衣裙,又用紙清理了下我的仍然高昂的肉棒,拍了拍我的大腿:“走吧,別讓人久等了。”
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回到車廂的時候還給那助駕羅嗉了一會,說這麼一車人就等我們倆個,沒點自覺什麼的,我也不去管他這麼多,這傢伙,看著也不順眼。
林浩兩夫婦已經在臥鋪上了,我們跟他們打了聲招呼,也睡了上去。感覺他兩夫妻的神情有點怪怪的,林浩似笑非笑,有點奸詐的感覺。而林小柔臉色微紅,眼不敢正視,倒像十八姑娘就要出嫁。
他們奇怪的表情讓我猜想連篇,難道他們剛才也找地方偷食來了?可兩夫妻的,就算找個地方解決下,也不用這表情吧?
汽車顛了顛,又向前開了,只是速度慢了許多,從司機和助駕的交談中,似乎汽車有什麼零件出問題了,要找個修理廠搞到零件才行。
寶寶高潮後感到疲憊,躺在我懷裡睡著了,我心事重重,閉著眼睛假瞑。好一會兒,突然聽到“啪”地一聲像是打手掌的聲音,接著聽到小柔用江西客家話低聲說:“幹什麼?要死啊?”
江西贛南客家話跟廣東的客家話大同小異,我是會聽不會說。正奇怪他們倆夫妻在搞什麼的時候,隱約聽到林浩嘿嘿地傻笑說:“他們剛才搞累了,都睡啦,不會知道的。”
還好車上的音樂在開車時關了。所以他們雖說得小聲,但還是隱約可聽。我疑心大起,他說搞累了是什麼意思?難道………
果然,小柔小聲地埋怨:“都叫你別上山找他們的,你又不聽,這下好了,看到妖精打架,回去要長眼針了。”
我的天,感情他們剛才跟著上山,看到我跟寶寶的事了?我的心跳了跳,不作聲色地繼續閉眼偷聽。
林浩似乎有點興奮:“嗬,沒想到這姓徐的這麼能搞啊,你看那寶妹妹給弄得。”
“他能搞,關你什麼事?你就別說了,睡一下吧。”
“好好好,睡一下,睡一下,等下如果車又壞了,我們也要找個地方搞一搞。”林浩“嘻嘻”地偷笑著。
我豎著耳朵繼續聽著,卻未再聽到他們夫妻說話了。心事重重中,竟怎麼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