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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過來的視線中的yin邪之意,這讓她本來就不爽快的心理愈發難堪。偏在此時,大宮女拿來一本美人譜,隨手一翻,便看到那個思慕已久的男子的絕美容顏,那超塵脫俗的氣質,對比之下,眼前這個沮渠摩便愈發令人難以忍受。

“本公主乏了,大皇子若是沒事可以繼續在花園逛逛,我就不奉陪了。”

沮渠摩恭送她遠去,眼角餘光瞟到那本畫本,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心情陰暗了幾分。眼看武威公主擇駙馬的日子將近,他得儘快將這個礙眼的弟弟除掉才行。

出宮回府,剛進門,李氏柔軟的身體粘過來,兩個渾圓的肉球有意無意地撩撥著他胸腹,媚眼如絲由下往上撩著他,“殿下可回來了,我做了羹湯,快來喝一口。”

李氏拿起調羹舀了一勺,柔弱無骨的身子貼過來,沮渠摩摟著她的腰身,那水蛇腰便在他手裡扭動起來,好不撩人。

他說:“明日,老二過來,你不是一直喜歡他那張小白臉麼?這回,我便成全你!只是這事不許搞砸了!若成了,側妃的位置便是你的了。”

李氏眨巴一下眼,“明日,可是還有其他客人要來?”身為寵妾,即便沮渠摩不說,她也知道他心裡在盤算些什麼勾當。

沮渠摩捏了捏她的鼻子,“聰明!”

當晚,沮渠牧便得到沮渠摩的信,說是武威公主想見他,在他府上。沮渠牧當然不會隨便相信,收買了眼線,確定武威公主出宮,去了沮渠摩府上,他才姍姍來遲。

李氏迎他進門,說沮渠摩正有要事與武威公主相商,讓他在花廳稍等片刻。李氏親自為他奉茶,陪在一側閒話。一雙媚眼直勾勾地看著沮渠牧。

這樣的視線,沮渠牧並不陌生,很多人都用這樣的視線看過他,對此,他已經噁心慣了,也能處之泰然。

喝了一盞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二皇子可是覺著熱了,讓妾身幫你寬衣吧。”李氏的水蛇腰一扭一扭,看起來似乎一隻手就能握滿,惹得人手心發癢,蠢蠢欲動。

一個不注意,李氏便坐上了他的腿,沮渠牧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那把腰身,軟軟的,小小的,像極了某個人的觸感。

李氏嚶嚀一聲,明明吃春、藥的不是她,她卻比沮渠牧還要春心蕩漾。

就在此時,沮渠摩領著武威公主進來。

“沮渠牧!”武威公主臉色鐵青。

沮渠牧中的藥並不多,只是這一聲,他便徹底回了神,可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他的手就是捨不得從李氏的腰上拿下來。

武威公主氣得發抖,走過去,狠狠抽了這對狗男女一耳光。沮渠牧頂著鮮紅的指印不說話,視線越過武威公主落到沮渠摩身上。沮渠摩送給他一個輕蔑的笑容。

宋軼坐在麒麟臺幫李宓數銀子,遠遠看見沮渠牧頂著手指印回來,“看這指印,是女人的手啊。”

沮渠牧幽幽看了她一眼,視線甚至多餘地在她腰上繞了一圈,原本坐在她旁邊看書的劉煜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往她面前一擋,便截斷了沮渠牧的視線。

沮渠牧兀自坐到角落裡,若無其事地喝茶去了。

宋軼探頭看了一眼,抬頭神秘兮兮地問劉煜,“你覺得這指印是誰留下的?”

劉煜拿書輕輕敲在她額頭上,“多事。”

一本美人譜,讓漱玉齋又撈了一筆錢,沒引出那些變態,卻引出了一個畫師。

這個畫師名叫張浪,畫得一手好畫,卻因為嗜賭,欠下一屁股債。

這一日,他神神秘秘地揣著數十卷畫像來漱玉齋,找到李宓,說,他這裡也有很多美人畫像,給漱玉齋出畫本,五五分賬。

李宓只掃了一眼,評價道:“畫功尚可,但人像卻不夠味道。”

要夠味?

張浪狠了狠心,從隨身不待裡掏出另外一卷畫紙,這是十餘張紙卷在一起的,顯然是與另一卷有明顯區別。

“這些畫,我都是賣十兩銀子一張的,你可要看?”

李宓才不理會他故弄玄虛的伎倆,直接將畫張開,這一看,便定住了眼。

張浪賊咪咪地笑起來,“如何?值吧?”

“這些畫都是哪兒來的?”

“自然是我親手畫的!”

“不,我的意思是,畫得這般栩栩如生,該是照著真人畫的吧?”

“你多心了,當然不是!”

李宓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這畫相當不錯,我得去讓畫骨先生為你單獨估估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