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的話有些不對勁了,況且他還不傻,只是他不知道長樂是因為何事?
長樂似乎沒有注意到房遺愛的異常,自顧自地說道:“俊弟,你怎麼看韋小寶有七位夫人的?”
房遺愛摸了摸鼻子,這個問題很尷尬啊,但是面對高陽咄咄的目光,房遺愛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了:“擁有七位如花似玉的夫人,恐怕那個男人都是求之不得,但是我卻不同意博愛,這對其他的女子不公平!”
一旁的高陽見狀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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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遺愛看著眼前兩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子,一陣苦笑,這葡萄酒好喝是好喝,但後勁也不小啊。房遺愛也懶得去喊宮女們來幫忙了,直接就抱起高陽往長樂的寢宮走去,看著懷中無意識哼嚀的女孩,臉龐更是紅撲撲的,房遺愛可不是正人君子,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未婚妻。
直接就吻了上去,品嚐著****的甘甜,可以明顯感覺到這小妮子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房遺愛也沒有趁機再做一些什麼,他可不是那急色之人,再說只要他願意高陽對自己向來是任取任求,他只是無奈這小丫頭對自己也太放心了吧。
將高陽放在床上安置好之後,再回到大廳將長樂一把抱起,卻發現這長樂原來如此之輕。說實話房遺愛還沒有好好打量過這個姐姐,只注意她平常喜歡穿白色衣裙,現在他看來才發現長樂越看越是耐看,越看越是端莊典雅,更是帶著一絲脫靈的氣質。
房遺愛鬼使神差地低頭在長樂唇邊就是一吻,然後立馬把頭挪開,擺明了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將長樂放好之後,趕緊離開了長樂宮。
長樂宮,長樂不知道何時睜開了眼睛,摸著自己的嘴唇,喃喃自語道:莫非你也喜歡我嗎。。。。。。。
第一百九十五章:喝酒喝出來的禍事
有時候人總是喜歡沒有任何理由地胡思亂想,想一些根本不著邊的事情,併為此深深憂慮。
房遺愛也是如此,他現在正在思考到底應不應該答應眼前滿臉真誠地李泰的邀請。房遺愛實在是忘不了這小子上一次領自己喝花酒,回頭就拿這事威脅自己,自己不得不說一些李泰感興趣的事情才算糊弄過去,比如女人來月經的事情。李泰再三宣告自己只是因為喜歡女人所以才要瞭解女人。對於這個解釋,房遺愛很是傲嬌地翻了個白眼,騙鬼呢?
“你小子還想騙我?還真以為我不發威你當我是凱啼貓呢?”
李泰自然地顧慮了房遺愛莫名其妙的話:“房師,我請你吃飯是認真的,這次咱們是和鴻臚寺的同僚一起吃飯,看在我任勞任怨地為你幹了那麼長時間,你就去吧。”
房遺愛面露狐疑,還是有些不信:“真的?”
李泰哭笑不得:“真的,比真金還真,那一群小子不敢主動請你,便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讓我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你請去。”
房遺愛面露驚訝:“青雀可以啊,和這一群小子關係這麼好,竟然敢主動找你這個王爺。”
“房師這是何意,我在這裡也只是普通同僚而已。”
房遺愛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問道:“這群小崽子想見我幹什麼?”
李泰的臉明顯地一抽,故作不屑道:“還不是聽說了他們的主官在一個什麼小國當了一個王爺,想要見見本人唄。”
房遺愛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群小崽子整天都在鴻臚寺見我,有啥想知道的直接問我不就行了,還至於把我喊出來。”
李泰看著某人眉毛都快要翹起來的樣子,忍不住嘟囔道:“你還沒人家大呢,叫什麼小崽子。”只是怎麼聽都有一股酸味。
兄弟酒樓的包房內,氣氛很是熱烈。虞陵,於慎言代表鴻臚寺的貴族子弟瘋狂地向房遺愛敬酒,眼中崇拜的火焰簡直要把房遺愛燃燒。
房遺愛絲毫不懷疑這群人想要把自己解剖,看看自己身體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貴族子弟比平民更崇拜自己,這並沒有什麼奇怪,反而正常。他們的父輩都為大唐立下汗馬功勞,而他們出生在這樣的環境自然想建立自己的功業。而房遺愛和他們地位不相上下,年歲相仿,卻做出如此經天偉地之事,自然受到他們的狂熱追捧。
酒至半酣,於慎言才滿懷期待地開口:“大人,你能不能給我們講講您這一段時間發生的故事?”
房遺愛有些詫異:“慎言,你好武想聽這些故事很正常,可是虞陵他們呢?”
於慎言哈哈大笑:“您是不知道虞陵,他比我還想聽呢,這一段時間總是念叨著向您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