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貌說出來,有時候走在大街上還能被人認出來,被人指指點點,兩個人簡直是要瘋了。
不提兩人,長孫衝的心裡也在對房遺愛咒罵不已,自己才是長樂的正牌夫君,但是自己不能隨意進宮,房遺愛被李世民允許可以隨意進宮卻總是往長樂那邊跑這算什麼?長樂過生日房遺愛可以去,自己只能託人送禮物,雖說是因為高陽的因素,但是長孫衝就是不爽!自己這個正牌夫君還沒有房遺愛那個妹夫和長樂的關係好,所以長孫衝把房遺愛當作了情敵。不得不說長孫衝直覺的正確性。
本來以為房遺愛出使嶺南死到那裡,長孫衝本來已經放下的心再次吊起來,近日來他總是聽聞長樂和房遺愛的傳聞,他忍不下去了。雖然上一次他籌劃的對房遺愛狀元的逼宮失敗,但是這一次他還是忍不住要出手。想起自己上次在野營時候的表現,處處與房遺愛針鋒相對,真是失策,讓自己在表妹面前塑造的良好風度一朝喪盡。這一次他要隱在暗處,默默地與房遺愛作鬥爭。
長孫衝心中還在暗暗想道,自己父親長孫無忌本來是要成為丞相,但是因為姑姑長孫皇后的避嫌父親只得封了一個從一品的司空之職,雖貴為一品大員卻無實權。若是能借房遺愛扳倒房玄齡,自己父親在貞觀元年也當過宰相,這一次肯定非自己父親莫屬。那父親就是當朝宰相更是皇親國戚,自己的身份也是水漲船高。
想到這裡,雖然計劃有些挫敗,但是畢竟還沒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而眼前的這兩個五姓七望之人還有大用。
長孫衝的笑容依舊風輕雲淡:“兩位兄弟難道因為這一點點的事情就退縮了嗎?他房俊不過是一乳臭未乾的小兒,怎能與兩位出身如此高貴的兩位兄弟所比?”
兩人似乎對長孫衝的話十分滿意,對啊,再怎麼說我們也是貴族!卻不知長孫衝在心底對兩人何其鄙視?貴族?確實五姓七望是真正的貴族,這些貴族甚至連李唐皇室也放不到眼裡,就連當今陛下想要為皇子們娶一五姓七望之女都會被拒絕。但是你們兩人算什麼東西,連我都要巴結。
“不知長孫兄有何高見?”
“就按照孔穎達那老頭所說,你們就與房俊好好比試一番!”
鄭儒面色通紅:“我們二人雖然不懼房俊,但是他的實力也非平常啊。”
長孫衝聞言在心裡更加鄙視二人,明明想要出名,還沒那個膽氣。但長孫衝自覺學習父親的養氣功夫十成也學了個兩三成。所以對二人表現面上不但沒有嫌棄,反而充滿鼓勵:“兩位兄臺學識淵博,眼前只是被房俊先聲奪人,才會有所怯弱,但我豈能不為二位兄臺準備,我長孫府下所有門人皆為二位兄臺服務。”
鄭儒和王通二人相視一笑,:“多謝長孫兄,這一次我們二人一定揚名長安城!”
“如此倒是要恭喜兩位兄臺了。”
鄭儒面露疑惑:“兄弟不知為何長孫兄也對這房俊如此痛恨呢?”
長孫衝站起身,揹著手:“學問本來是一件平和的事情,但房俊太狂了。”
兩人大笑:“長孫兄高義!”
此時,房遺愛打了一個噴嚏,嘟囔了一聲:誰在背後說我壞話。接著就把這丟到一邊去了,嘴裡賤賤地喊了一聲長樂姐姐,把玩起長樂的小手再次裝模作樣地號起脈來。。。。。。。
第二百一十四章:一言不合就開打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一飲一啄,皆由天定。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好吧,其實說了那麼多,房遺愛就想表達一個意思,不要讓亂七八糟的事情耽誤吃飯,吃飯是房遺愛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沒有之一。
但是當房玄齡喊房遺愛一起吃飯時,一直沒有原則地房遺愛自然光棍地放下飯碗從自己的小院跑到大堂和房玄齡一起吃飯。
但是大堂的氣氛很是詭異,整個大堂內只有房玄齡一人,房遺愛有些迷惑,向來夫唱婦隨的盧氏怎麼沒有在。“父親,母親怎麼沒在這?”
“我有些話要和你說,你娘就沒過來。”
房遺愛淺笑,在房府中當家作主的一直都是盧氏,房玄齡畏妻之名和他的賢名一樣通傳四海,沒想到今日會這般硬氣,但這也是正常,房遺愛可以對盧氏寵愛,一生只娶盧氏一人。但正事之上還是房玄齡說的算,而且一旦涉及房家之事,甚至盧氏都要回避。
房遺愛大大咧咧地坐下,並不吃飯,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父親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房玄齡已經對房遺愛不守禮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