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後,他們只在他們身上找到了一個鐵打的小令牌。
小令牌上,兩面鑄著一個‘日’字。
這大概,是這個殺手組織識別身份的令牌,掌櫃已經把這個線索,一同寫在了送往靖光城與京城的信上。
就他所知,與‘日’字有關的組織或門派,至少有十處。
青兒配藥之時,他也一刻都沒閒。他親自去了青州附近的兩個與‘日’字有關的門派,問了此事。
在看過他們的門派令牌後,他表達了歉意,返回了當鋪。
“小姐現在怎樣了?”一回到藥鋪,掌櫃就問了這句話。
“青兒姑娘的解藥,還沒用配製出來。大夫已經看過了,紅疹已經發膿,不能再等了。”
守在納蘭蔻屋外的一名男子撇了撇嘴,復嘆了口氣。
“我去看看。”
掌櫃轉身而去,徑直去了青兒配藥的屋子。
“掌櫃的,就差一步了。”
一推開屋門,一股濃濃的藥味就撲鼻而來,掌櫃看著一臉喜悅的青兒,將要問出口的話,收回了腹中。
青兒站在藥罐前扇著蒲扇不時看著火候,滿頭的汗水掩蓋不了她發自內心的喜悅。
不眠不休了一天一夜,這份解藥,她總算是配製出來了,總算是趕在掌櫃那句來不及了之前配製出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
在火爐旁站了一會兒,掌櫃就被灼熱的溫度逼得連連退後了兩步,看著青兒滿頭汗水都顧不得擦就低頭觀察著火爐的火勢,他心裡對這個年輕卻有著可行駛組織第一命令的小姑娘,有了新的看法。
“好了,九分武火,煎了兩個時辰,兩相依的解藥,我總算是為小姐配製出來了。”
又一次的,她塞過了時間。
拿著一塊髒兮兮的抹布摁住藥罐蓋子,青兒將藥罐中的藥倒到了一名男子手捧的托盤上的藥碗中,空了一天一夜一直放在桌上的藥碗,總算可以裝上濃黑的藥汁,端往納蘭蔻的屋子。
喂納蘭蔻喝了半碗藥後,青兒就一直坐在床沿密切觀察著納蘭蔻手上得紅疹。
有了解藥後,那些紅疹會消退,但現在納蘭蔻身上的紅疹已經發膿,要自然的消退,已經是不可能,還是要讓這些紅疹破掉,但不是它自己潰爛。
“掌櫃的,給我幾根銀針。”
她自己的銀針,都是抹了劇毒的。
現在她要讓紅疹破掉讓裡面的膿水自然流出。掌櫃趕緊命人拿來了銀針,又在青兒的吩咐下留下了兩名婢女,就退出兩人屋子關上了房門。
“來,你們兩人,一個與我一同扎這些紅疹,一個等下替我們扶著小姐,記得,扎破紅疹後,一定要讓這些毒膿水全流出來。”
青兒吩咐過後,就忙活了起來。她拿出了一根銀針,在一旁的蠟燭上燒了燒,就開始小心翼翼的刺入了納蘭蔻身上的紅疹之中。
紅疹刺破後,她用力擠出了裡面發黑的毒膿水,才開始去紮下一個。有了青兒的示範,那個婢女也開始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