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下探,用力揉捏著扁平的乳頭,換到昊更尖銳的喘息之聲,雙手幾乎是痠軟地垂在了床沿,又緊緊抓住被單。用力咬住白皙的頸項,圍著當年留下的印記細細舔吻,昊身子微微顫動,掙扎著想扯破軒轅的衣物。軒轅低沉笑著,沒想到昊也會如此熱情,慾望竟會一發不可收拾,當下如他所願,衣物一件一件地往下拋,漸漸地,兩人都裸裎相對。再次對上眼,情慾的眸子對上情慾的眸子,昊溼潤的眼神似在傾訴著什麼,深不可測,幾乎讓軒轅一頭栽倒。“是你說不要小瞧我的。”昊喘息著,微笑地給了他一記耳光。軒轅坐在床邊挫敗地看著他,只覺一腔慾火無處發洩。“下次我會記得先脫光一下再過來。”他的背後風府穴上,插著一根針,一根細不可察的針——正因為太小了,所以昊到底是什麼時候別在他衣服上的他也都沒有發現。他搜盡了昊的一切武器,卻沒防著昊為防萬一而佈下的棋子。“你還敢說?!”昊冷笑著將旁邊盤子上二十多根金針取了過來,東一根西一根,橫豎將他插成了刺蝟才罷休。那也不是針對著軟麻穴,而是九幽索魂的手法,不需內力也可使用,當下便痛得軒轅冷汗直流。“你倒是提醒了我該好好回報你……不過今次先放過……”再次喘息著,昊發現自己快控制不住滿腔慾火,當下收拾好衣物,瞪了眼軒轅,又覺不甘心,手上拿了五六個瓶子,藥全倒進軒轅嘴裡。這些藥到最後是難不倒軒轅的,不過這苦頭可不小。想到這,昊心情總算好了點。輕鬆地以軒轅身上搜來的令牌逃出宮門,昊撫著臉,實在燙得要命,便往八大胡同走去。才走進衚衕口,有人拍拍他的肩。“這不是無帝嗎?” 京師三絕夜語昊身邊隨時都散佈著無色無味的千里凝魄,可以讓他將周圍的環境收於心靈。他也是以此才能得知周圍諸人的行動,所以上次在包圍未成時便喝令日君月後破圍而出。只是今日竟是教人碰上肩膀了才發現有人,他心下微動,想到一人,笑吟吟地轉過身來。“柳兄的殘夢心法更上一層樓了,連本座都發覺不出,實是可喜可賀。”背後那人也是笑吟吟的,容貌英俊,氣質敦厚誠懇,看起來老老實實,笑起來老老實實,所以說起謊來也是老老實實的樣子。不過江湖中再也沒有人敢認為殘夢公子柳殘夢是個老實人,他可以一本正經地去嫖妓,德高望重地去豪賭,再慈悲為懷地把你的骨頭折成十七八塊。乍看來與當年的寒驚鴻甚為相似,但他與寒驚鴻最大的不同就是,寒驚鴻是少年運厄,後天養成那一副俠義外表,冷酷心腸的樣子,而柳殘夢則不知是怎麼生的,天生就是這樣一副騙死人不償命的忠厚外表,就算有聽過他的名聲,江湖人還是會被他騙得昏頭轉向。夜語昊與他相識時,便知他內心狠辣,是自己未來對手之一,因此在這種時候見到,難免有點頭痛——或許不是有點,而是非常。“武聖莊一別,竟已是五載寒暑了,帝座一向不輕下無名山,今日竟會在此相逢……”柳殘夢搖頭長嘆著,大有唏噓不已的感概。“真沒想到帝座會來這種地方,殘夢剛看到時,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不成,像帝座這般身畔美女如雲的人也會需要上衚衕找女人,那我們這些人還有什麼好混的了。”夜語昊小心地不讓柳殘夢發現自己的不對勁,同時朗聲大笑。“美女如雲只是看的,哪及得上柳兄的左擁右抱,風流天下知。”柳殘夢有趣地打量了夜語昊幾眼,笑得意味深長。“帝座,你看來好像憋得不小,不管再怎麼說,男人,有時不是不要忍耐比較好……”夜語昊的臉色微變,也隨之笑笑。“即是如此,那咱們各找各的,不然湊在一起也是無趣。”“不不不,難得見了,殘夢自得盡地主之誼,帝座可莫要推辭……再說,我們以後還可能成為親戚的,不是嗎?”柳殘夢笑得老老實實,全不管夜語昊神色大變。“柳兄還是不要開玩笑了。”微皺著眉。“依依小姐的名聲可不能亂破壞的。”“那丫頭除了潑辣還有什麼名聲可言。”柳殘夢誠實地說出事實。“來來,我們先上驚雁閣好了。”袖內左手微動,夜語昊言笑如一。“不了,相逢雖是有緣,但本座還有事,不便多留,柳兄的好意還是心領。”說罷,微笑離去,柳殘夢竟也不敢相攔——他不知夜語昊已功力盡失,見昊在袖內擺出‘蒼海一磐’的手勢,顯是不想受自己的干擾,而自己準備未妥,也不想馬上與無名教撕破臉,當下便任之而去。“公子,那人是誰?”因見柳殘夢與人談話而識相避開的美人圍了過來,鶯聲燕語,擾亂了他的視線。柳殘夢笑笑不答。“覺得他長得如何?”眾美人你推著我我推著你,都紅著臉不肯作答。柳殘夢微笑著下了斷語。“若他是女兒身,依依的名號可得易位了。”柳依依,正是世所公認的天下第一美人。“易位?”幾位美人互看著,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