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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努力讓自己去想些別的,只是越不想去想,那情景就越來越拗扭地在眼前出現,昊冰涼白皙的肌膚,清冷自制的目光,修長結實的雙腿,火熱緊窄的秘處……配上夢中脆弱的淚水……夜語昊努力讓自己去想些別的,只是越不想去想,那情景就越來越拗扭地在眼前出現。軒轅孩子氣的皺眉,孩子氣的發火,溫柔的目光,溫柔的揉撫,無奈的苦笑,無奈的縱寵……軒轅越洗越熱,越洗越煩,越洗越衝動,連手撫在自己身上都帶著難耐的熱度,引起面板敏感的顫慄,胸口一陣催一陣的緊迫,讓他忍不住仰天長嘯。夜語昊越洗越熱,越洗越煩,越洗越衝動,連手撫在自己身上都帶著難耐的熱度,引起面板敏感的顫慄,胸口一陣催一陣的緊迫,讓他忍不住嘆息低語。[昊,我想要你!][軒轅,我想要你……]咦??咦!天之驕子們同時起身,左右顧盼後,一致轉向身後的大石,攀爬上去,果然看到了自己正在呼喚的另一半。驚訝……驚訝!驚訝之後,卻是狂喜。老天爺果然天從人願,將自己正在想著的人送到了眼前來,這大好時機若不利用,那簡直是白痴!於是,兩人都笑了起來,溫柔溫文從容鎮定文質彬彬高雅有禮%¥……總之,是不能讓獵物嚇跑的笑容。老天爺會從了誰的願呢?這個……小兩口的傢俬事,一句話最管用:——聽、天、由、命。《完》 番外 古今如夢那是一場大夢。夢裡,有人生,有人死,有人成,有人敗。江山百代,都只不過是過眼雲煙。而他,就坐在這雲煙之畔,淡看濤生雲滅。之一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軒轅坐在皇位上,仔細看著掛在牆上的條幅。條幅放得太久,周圍牆邊都起了異色。雖然宮人們努力儲存,條幅的邊緣還是起了深淺不定的枯黃,就算那段往事一般,由純白變為枯蔞。軒轅擠了擠眼,覺得有些酸澀。他的年紀,已經沒法長時間盯著一樣東西看,字型不停在晃動。看了幾十年,他不用細看也能記得卷軸上每一筆的起承轉合,撇捺力道,勾折位置。但還是站起身,蹣跚踱到卷軸前,舉起一旁的水晶鏡片,湊近,放大,一字一字慢慢讀出。“瑤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溪上桃花無數,花下有黃鸝。我欲穿花尋路,直入白雲深處,浩氣展虹霓。只恐花深裡,紅露溼人衣……“一闕吟詠至此,他望著詞,心下也是痴了。那人,早已直入白雲深處,再也不會回頭了。奉天十七年,秋涼如水,他的心,也在那一年,冰涼如水,永無解凍之日,再也起不了半絲漣漪了。此後的幾十年,他是明君,他是聖主,他卻不再是那個口中的軒轅逸。顫抖的手撫在字幅上,輕輕地,生怕一用力,字幅會承受不住力道,先他而去。依稀還可見到與那人在青城初見,轉眸顧盼,顏若新雪的神色。於是,幾年的纏纏繞繞,十幾年的思思戀戀,最後,卻是幾十年的空空蕩蕩,愛恨成殤。軒轅看著自己撫在紙上枯瘦的手指,象樹皮一層又一層皺起。舉起手,摸了摸臉,雖然觸手處依然是養尊處優的細膩,卻擋不住歲月的侵蝕,鬆垮乾癟。整個人,就象被風蝕的石頭,由內到外,百孔千竅。一瞬間,就這麼想起了沈園絕唱。不是因為驚鴻照影的傳說而在武林間盛傳數十年不衰的‘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而是另一首--夢斷香銷四十年,沈園柳老不吹綿。此身行作稽山土,猶悼遺蹤一泫然。昊,四十年前,你離我而去。四十年後,我魂歸氓山,身化岐山之土,是否能與你泉下相逢?平生不信鬼神之言,此時,卻不由祈求上天見憐。只是,四十年了。你是否真願在黃泉畔,等我這漫長的四十年?東坡不過十年生死兩茫茫,已是塵滿面鬢如霜。你離去時皓齒韶顏,我將往時衰敗成灰。若能相逢,你可還認得我?可否會怨恨我讓你等了如此久?我知道你不會的,一如你知道我身上負著什麼的責任。但我卻寧可希望你會……心思一片恍惚迷惘,只想找人去求證。蒙朧間下意識地喚了聲祈,卻沒得到回應。抬頭,宮人太監們用著迷茫的眼神看著他,只有一老太監,用幹嘎的聲音稟報:“回陛下,祈王爺……已經不在了。”不在?是的,祈已經不在了,不在也有二十幾年了,難怪宮人們都不知他是誰。近來記性越來越不好了,老是弄不清自己身處的,到底是什麼時間。軒轅澀然苦笑著,放下水晶鏡片,揮手摒退宮人的攙扶,緩慢地,一步一步走回龍座。之二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江山留勝蹟,我輩復登臨。可惜祈已經等不到復登臨的那天了。他骨子裡那種寧折毋彎的驕傲,註定無法長命,哪怕他再圓滑通融,有些事,遇上了,就是孽。他與柳殘夢那一世糾纏,對他來說,是福是禍,是喜是憂?只怕連他自己在內,都無人能解。素來冷淡的寶親王有一次也忍不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