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沒個限度,這是要是知道都把她兒子的軍餉花完了,該以死謝罪了。”
沅嫋嫋接過本子,感激地看向戚芷瑩,“多謝。甄洛儀此番舉動無疑是作繭自縛,甄家自取滅亡還不知道消停。”
戚芷瑩笑了笑,“我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雖然想問甄家滅族一事誰做的,但是轉念一想,有些事與自己無關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對了,你此去有何打算?”沅嫋嫋問道。
“我已託人買了前往燕國的船票,現那裡較為安定,若是適應的話便在那住下。”戚芷瑩答道。
“也好。”沅嫋嫋點點頭,“燕國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直到夜幕降臨。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戚芷瑩起身告辭。
“一路保重。”沅嫋嫋送戚芷瑩到門口。
戚芷瑩抱抱沅嫋嫋,隨後和小清轉身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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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整整五天沒有見到戚芷瑩的身影了,寒君武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按照常理來說,祈福這種活動通常只需要兩三天而已,為何至今仍未見她歸來呢?想到此處,他便將魏笙叫來。
“魏笙啊,你去處理一下,看看麗妃究竟何時才能回宮。”寒君武皺著眉頭說道。一直以來,他一直以來都認為戚芷瑩是個溫順乖巧、善解人意的,從來不會讓自己過多擔憂。然而此次,她卻毫無緣由地在宮外耽擱如此之久,實在不像一個宮廷妃子應有的舉動。
“遵命!陛下!”魏笙領命後,立刻轉身離去。
寒君武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本就因為戰事吃緊,又擔心寒君逸在前線危險搞得心頭煩悶,便想找戚芷瑩過來,沒想到連續兩天都是說尚未回來!
魏笙才出去又急匆匆地趕回來,:“皇上?”
“進來。”聽見魏笙的聲音嗎,還以為是戚芷瑩回來了,有些期待地等魏笙進來。
魏笙推開門進來輕輕地走到寒君武身邊:“皇上,”低聲伏在寒君武身邊說道,:“國庫那邊出了事,需要皇上親自過去一趟。”
聞言寒君武便是眉頭緊皺,便跟著魏笙往國庫的方向走去。
只見到庫房門口跪滿了人,他們都是負責管理庫房的官員們;而在這些人面前站著的,則是奉命前來領軍餉、支援前線的使者。
使者見到皇帝到來後,立刻跪地行禮,並高呼道:“參見皇上!”
寒君武一臉威嚴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十分不悅,他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名使者連忙回答道:“回稟皇上,微臣奉軍令前來領取軍餉,以備支援前線之用。然而,這些管理國庫的大人們卻一直推諉拖延,戶部尚書大人更是不理睬微臣,始終不肯給出明確答覆。眼看著歸期臨近,如果不能及時趕回營地,恐怕會耽誤戰事啊!”說到最後,使者的聲音越發焦急起來。
寒君武聽了這話,目光如炬地掃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們。此時此刻,這些大臣們一個個都低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寒君武見狀,怒聲呵斥道:“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把軍餉交給他!”
戶部尚書林豐澄面色蒼白,額頭上冷汗涔涔,他結結巴巴地開口道:“陛下……國庫……國庫如今已是空空如也,而新一輪的稅收尚未收繳完畢,實在是……實在是拿不出軍餉來……來交給使者大人啊。”
寒君武大吃一驚,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林豐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驚愕和憤怒:“什麼?你竟然跟朕說這種話!你身為戶部尚書,理應對國家財政狀況瞭然於胸,現在卻告訴朕沒有錢支付軍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朕說清楚!”
“回,回稟皇上!”林豐澄一咬牙,決定還是坦白從寬比較好,畢竟現在甄洛儀已經沒什麼實權了,而奕王的未來如何也尚未可知,如果繼續瞞著不說,恐怕下一個掉腦袋的就是自己了。
於是他接著說道:“前陣子皇后娘娘舉辦的那場義診和施粥活動,不僅耗費了大量的錢財,還消耗了不少糧食。皇后娘娘當時說是奉了皇上您的旨意,要將此善舉推廣至全國範圍內實施。微臣不敢怠慢,只能遵命照辦,先後批准了遠超預算額度的銀兩和糧食。然而正是在此過程中,微臣才驚覺到咱們國庫竟然出現瞭如此巨大的空缺啊!”
寒君武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模糊,腦袋嗡嗡直響。國庫空虛?這怎麼可能!他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