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漏,大盛國君親掛帥往前線,朝中只剩大臣,他們打算在此時,揪出不忠之臣,一網打盡。因而,這一戰,李簡輝為自己的父王而戰,勤王為此表示同意。
二來,李簡輝也想見到冷月風,雖然他現在心有所屬,但當初第一眼動心的人,還是久久不能從心裡徹底拔除,冷月風給他留下的美好印象,他不想就這麼被別人破壞,他要親自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看李簡容殺紅了眼,一人縱使有抵擋千軍萬馬之能,卻無法應對拖延戰術,冷月風突然明白自己的父王不親自掛帥,就是賭準了李簡容會由此狂態,不惜以敗仗,等著活捉了李簡容。
失去支援的李簡容一人在最前線,焦急的想要抓住那抹身影,要觸到真實的那個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遠遠的看著。
過來,冷月風,冷月風,我命令你過來。
就在李簡容即將倒地的時候,他看到,那抹刻印在骨子裡的身影,似乎就在他的眼前。
“啊……好難受,好癢,這是什麼……”
“怎麼了,怎麼突然,別過來,大帥,將軍,士兵們,士兵們怎麼開始咬人了……”
李簡容倒下的時候,似乎聽到兵荒馬亂的聲音,但他都不在乎了,因為他心心念唸的人,又回到了他的身邊。
呵呵,真好。
“混賬!”令孤鷹的憤怒一掌,楠木桌子立刻應聲而裂,“這個混賬,要反了嗎?竟然對自己的兵下手,救走李簡容,他不想活了嗎?”
軍帳內令孤鷹得知李簡容被冷月風使計謀救走之後,開始大發雷霆,惱怒之色,三軍不敢近身,唯有令孤炎依舊坐在右側,冷眼看著令孤鷹宣洩怒火。
時而還命令一邊的謝琛給他捶背。
令孤鷹罵累了,坐在虎皮氈椅上,粗粗的喘氣,片刻粗聲道:“你做哥哥的,怎麼眼睜睜看他出手,還打了敗仗而歸。”
令孤炎鳳眼微抬,“打敗仗不正是父王的命令,而大軍何時中了這等邪乎的毒藥,月兒又是何時下手,在對我打成一團的戰團內,孩兒怎能立刻察覺,即使察覺,毒粉隨空氣蔓延,想阻止也為時晚矣。”
“哼,我軍將士傷勢如何,可有醫治之法?”
“此等毒粉是月兒所施,必然與他有關,他在大盛時,李簡容的訓練營曾遭受過這麼一次,解藥是商雀國以北偏遠小鎮特有的寄生物仙陀草。”
令孤炎此言一出,既說明了他對自己四弟在大盛的一舉一動了解甚微,也告訴了令孤鷹,要想解了將士們的毒,就要派人去商雀國。
“什麼?此刻……”令孤鷹猶豫了,莫說商雀與北域相隔十萬八千里,現在派人去最快沒有十天半個月也很難辦成。而且現今軍中缺人,他還想趁著李簡容不在的機會,打敗大盛。
令孤炎瞭解他的心思,歪頭看著他道:“此刻,兩軍傷亡都很慘重,加之雖然那散珠花粉只對特定的人有效,一旦中毒,便失去理智,瘋狂咬人,防止他們攻擊其他人,也是需要人手的,而且,我軍對這種花粉感染的人似乎更多,再次開戰,恐怕是天方夜譚。”
令孤鷹皺眉道:“大盛方面呢?”
令孤炎接著道:“雖然他們也有人被感染,但他們一來有經驗了,二來恐怕也有解藥。不過李簡容受重傷昏迷,被月兒帶走了,他方也可說氣勢損失泰半。”
令孤鷹聽聞,手指在氈椅的扶手上有規律的敲打著,片刻過後,沉聲道:“派出一部分軍隊,喬莊進入商雀找尋解藥,順便修書給翼兒,要他配合我們的人,找到仙陀草。再支取一千將士,守住邊關,命探子時刻關注敵方動向,一有訊息,立刻來報,以防大盛捲土重來。”
“是,孩兒明白。”說完領著謝琛離開了,留下令孤鷹繼續生悶氣。
“木頭,這次將士的症狀和那次軍中的症狀相同,看來害死散珠花粉中毒,是冷月風做的吧。軍隊這次是否準備了這種解藥。”李簡輝皺眉問道。
“哦,上次很遺憾沒有查到真兇,但我們細細研究了散珠花粉的奇特效果,花粉和解藥都有準備,以便緊急關頭撤退而用,沒想到冷大……他也準備了這手。”自從知道冷月風真實的身份和意圖之後,木山慚愧萬分,他堅信不疑的人,由他帶到陛下身邊的人,竟然是……
但,他依舊不相信冷月風能在大盛犯下那麼多不可饒恕的罪行,他隨不完全瞭解冷月風,可他相信,他是一個光明磊落之人,就算潛伏在陛下身邊,也沒有行什麼小人之舉。
可是,當然再也不能像往日那般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