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急得臉上紅霞飛。
“喔……喔……喔……”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他吃著那小嘴,直到終於心滿意足了才放開她,喘了粗口氣兒,意猶未盡。
“真甜……”
好不容易緩過那飆勁兒來,連翹耳根子滾燙,嬌俏的樣子完全就是小女人模樣兒,眉眼都是嗔怪:“邢烈火,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邢爺將她身體靠在床頭上,笑得臉上像開了一朵桃花兒般燦爛。
做好這些,他低下頭盯住她的眼睛,嗓子低沉而沙啞。
“乖乖等我,我也去洗洗,你先躺一躺。”
當兵出身的男人洗澡速度是極快的,等他洗漱好出來,見女人還傻傻的靠在床頭,剛才他擺好的動作都沒變,眼神直勾勾盯著一個地方不作聲,他心裡咯噔咯噔的就有些不是滋味兒。
他知道她為了電話的事兒在糾結,他也不願意騙她,可是現在還不到告訴她的時候。這事兒,是涉及軍內最高階別的保密事項,他怎麼能說?
喟嘆一聲,他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餓狼撲食般上了床,伸出手抱緊了她,笑問。
“寶貝兒,想什麼呢?想我了是吧?”
連翹扭了扭身體,也微笑:“沒什麼,睡吧……”
冷硬的唇線上揚,男人整個臉色柔和了起來,調整好兩個人的位置,將大手放到她小山坡似的腹部,輕柔的摩挲著,淡淡地說:“連翹,只要有我在,你什麼事都不用操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知道嗎?我保證!”
他這麼感性的話,可不是隨時都有的……
連翹的心軟了,靠近了他一些,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裡,一點一點磨蹭著,像小豬仔似的拱了又拱,語氣裡帶著極濃的鼻音。
“我知道了,火哥,我真心沒啥事兒。就是那啥,懷孕後,心情容易煩躁,起伏比較大!”
“大?哪兒大?”像是沒聽清她的話似的,男人悶笑一聲,手便從她睡衣的邊緣伸了進去,掂了掂因懷孕而長大了不少的罩杯,讓它們在他的指間變幻出不同的形狀來,嘴裡不清不楚地揶揄。
“說的是這兒吧?是比較大。”
這個色狼……
連翹嬌嗔地瞪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她便感覺到他硬扎扎地擱著她的腰,一蹭一蹭的,弄得她身上麻癢癢的難受。
好吧,她難受,圈著她的男人,心裡如同貓兒爪子在撓撓,癢癢的,更加難受。
連翹心散了。
靠近她耳邊那低低的呼吸聲,愈發的濃重,情不自禁的她緩緩地闔上了自己的眼睛,挪動著企鵝秀笨重的身體,下意識往他懷裡鑽去。
女人的本能……
她這細膩的小動作,讓邢爺窩心地笑了笑,炙烈的吻密密麻麻,雨點般肆意落下,在她唇上品嚐,在她臉頰上流連,在她肉肉的耳垂上輕舔,最後滑落到好白皙柔軟的脖頸上,一點一點地往下滑。那懷孕而越顯豐腴的身體,終於在他唇下慢慢綻放。而他的唇,亦隨著下滑越發滾燙如灼。
情到濃時的男女,哪兒還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自控能力啊!很快地他便遂了自己的心,將最重的期待嵌入她軟得水兒似的身體裡。
耳邊,是她嚶嚶的低吟,撩拔著他的心絃。他很想,很想放肆地佔有,卻又不能,不可,不行,只得小心謹慎,放慢,再放慢……
突然,懷裡的女人身體猛地一頓,僵住了,按住他的手,驚喜的喚了一聲。
“火哥,快……”
“嗯!?”低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喘息,他沒有理解這個‘快’字的意思。
“孩子……孩子動了,胎動了……”
心裡一緊,邢爺停止了動作。
要說連翹這胎吧,懷得也屬實奇怪,孕吐得比懷三七的時候更厲害,直到六個月才基本消停了,孕檢的各個專案也都正常。但是,醫生說大多數的胎兒四五個月就會有胎動了,沒事兒會在母體內伸伸胳膊踢踢腿兒,可他們家這小胎兒,從來都沒有胎動過。
之前為了這事兒,連翹動不動就擔心孩子有問題。
每每安慰她時,他的解釋都千篇一律,他們家的孩子懶,隨了他媽,甚至比他媽還要懶,懶得動,天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誰會想到,這孩子的第一次胎動會發生在這種情況下?
心一直懸著的連翹真真兒的驚喜不已,早就忘了現在他們正幹那事兒呢。抓住火哥的手便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