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吐,胃裡直翻騰……
恐懼了一會兒,終於她知道自己是睡著了,做夢了,可是,她想醒來,想喊火哥,想伸手,想伸腿,偏偏就動彈不得,手腳全都不能指揮了,想張嘴也喊不出任何聲音來,拼了命都睜不開眼睛。
唔,唔,唔……
嘴唇蠕動著,過了好久,她好像聽到了自個兒的聲音,不太真切,沙啞著……
“連翹,丫頭……醒醒……”瞅著扭曲著臉掙扎的女人,邢烈火猛拍著她的臉。
啊!
尖叫一聲,連翹猛地睜開眼。
看到眼前放大版的俊臉,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終於擺脫噩夢了。
動了動身體,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汗溼了,可是,剛才夢裡的場景卻清晰的在腦海裡放映……怎麼會突然做這樣的惡夢?
沒天理了!
甩了甩腦袋,環顧四周意識慢慢回攏了,他倆已經回到了景裡,而她現在就睡在臥室那床特大號的床上,她記得睡著之前是被困在電梯裡的。
鄙視自己一下,睡得真特麼死啊,再一次的,她對自己堪比睡神的本事驚歎不已。
望得面無表情的男人,她順勢將腦袋耷拉了過去,蹭了蹭,問道:“火哥,我睡了多久啊?”
“沒多久,你夢魘了?”
是啊!莫名其妙來個那麼恐怖的夢魘!丫的,心裡住著那隻奧特曼哪去了?
不過麼,那夢裡還帶黃色的呢,一想又愣了愣,再往自個兒身上看時——
OH天吶,未著寸縷!
看來這火閻王是越來越變態了,啥時候扒光了她的衣服都不興給她穿上一件兒睡衣啥的?
無語地翻著白眼兒,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渾身不著力似的痠軟不已,有氣無力地說,“讓讓了,邢烈火同志,我要去洗個澡……”
“不急!”低低的聲音傳來,男人把那涼唇又貼上了她的耳朵,輕輕呵著氣兒,而那隻大手又不太老實了。
換平時她也就半推半就了,可是這會兒剛從惡夢中醒過來,她需要換換心情,暫時沒啥心思跟他搞這檔子事兒,偏又拗不過她他的折騰,不過幾下工夫,就被這男人給弄得氣兒都喘不均了。
無奈,呻吟一聲,“我要洗澡,身上全是汗……”
不理會她的抗議,男人壓根兒當成沒聽見,他小媳婦兒怎麼著都是香噴噴的,哪管得了那麼多,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抱著她喘著氣兒斷斷續續的說:“呆會兒一塊兒洗……連翹……老子的生日禮物隨便用……”
又這招兒!
稀裡糊塗地被他啃著,連翹想到他出現在惡夢裡那雙眼睛,氣兒就不順,哼哼唧唧幾聲,覺著不能就這麼便宜了色狼,在他懷裡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