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套上,器官的硬度和體積驟然增加。高悅知道這是壓迫回流血管的效果,驚歎道:“天下聰明人真多,我想不到這麼簡單的辦法”。
澆模之後是硬化、烘乾。等義莖做好,高悅第一個搶過來觀賞,笑道:“原來我是這個樣子”。他扭頭說:“你也來一個,放一起,作為我們的兩人合照”。
花絮八、同志哲學》
兩人都經常收到學校同性戀維權組織的公開信。他們雖然是同志,但是對維權很不熱心。路德是怕出櫃,高悅是懶散。路德本人對同志群體一直有些敵視,唯一的例外就是他自己,後來才又加上高悅。他給高悅分析:“維權運動是胡鬧。四分之一的同志是自棄;四分之一是自戀;四分之一是自棄加自戀;剩下四分之一才是真正的同志”。
高悅接觸過的同志比路德多很多。他反對:“同志就是基因決定的性取向,沒有什麼神秘,身體的內分泌導致對女孩不感興趣、對男孩感興趣而已”。他說:“同志裡有各種人,善、惡、美、醜,說全體同志如何如何,一定是偽命題,和說□的女人一定漂亮或者醜陋一樣無聊”。
路德理解不了高悅的體會,接著自信滿滿地自我分析:“我跟女孩交往很順,談不上自棄;找了你這個傢伙,膚色髮色不一樣就算了,事事都跟我擰著來,肯定不是自戀;所以我們肯定是正常的感情”。
高悅看辛苦總結的大道理說不通,也胡鬧起來。他故意思考一陣,作反省狀,說:“我覺得我們在一起,你屬於自戀,我屬於自棄”。然後得意地笑。
花絮九、很不給力》
路德回來晚了。高躍做好了晚飯,邊瀏覽網路邊等他。七拐八拐去了經常訪問的一個同性□網站。裡面妖豔的容顏、肉香肉色的場景讓他熱血沸騰。在家裡穿得簡單,四角內褲手指頭一撥就能摸進去。高躍沒忍住,自己看著GV用手解決。
那天晚上和路德聊天非常愉快。上床的時候,路德非常主動。高躍幾天來接連放縱,加上幾個小時前才荒唐過,雖然心裡發熱,但是肉體不夠硬。越急越軟。路德察覺了不對,疑問的眼神看過來。高悅只好坦白:“啊呀,下午看錄影的時候用手了。。。”
路德氣呼呼地翻身躺倒,抱怨道:“你倒是早點說啊,我白裡裡外外洗那麼幹淨”。
高躍又內疚又好笑,半天無語。
一晌貪歡
上學的日子過得很快。他們這種拿獎學金的學生每年除了那幾天法定的全國假日,沒有寒暑假一說,全面賣身給老闆。每天上學、工作、回家。屈指算來,居然不知不覺和路德交往兩三年。以前在國內圈子裡,誰和誰相處這麼長時間,就是絕對的老夫老夫。而他和路德卻很自然。高悅想想也奇怪:所謂半年之癢的坎,幾乎在蜜月裡就過去;所謂一年大限、兩年大限的日子,也在路德張羅的週年慶祝裡甜蜜度過。
歲月如水光滑地流淌,堅定地把路上的一切一點點剝落,將一切稜角磨平。
當然時間霸道地消逝,不可能沒有痕跡。一個明顯的變化就是兩人之間話題減少。高悅不再是對西方社會滿眼好奇的新丁,路德對高悅的油腔滑調、故弄玄虛也老神在在。他們的專業差別很大,工作細節一點交集也沒有,彼此聽不懂。性生活也開始公式化。上千個日夜幾乎天天面對,高悅對路德的肉體比對自己的都熟悉。他對路德的容貌不再驚豔,理智上記得他是個大帥哥而已。因為嫌準備麻煩,他們深度身體交流的次數從最初的一天兩三次下降到一週兩三次。其他時候就簡單解決。路德動作不再生澀,技術直追高悅。他對高悅的反應極端瞭解。高悅的身體在他的手下,曾經有堅持不到五分鐘的丟人紀錄。
感情在變。如果開始的半年一載是熱戀,後面則慢慢化為親情。就象對自己手足的感情,沒有人會自戀到成天對著手足感嘆,但是如果手足受傷,心裡就疼。
路德跟著高悅,性格變得活躍很多,不但跟高悅,跟別人說話也會冷不丁來個冷笑話把人噎死。而高悅這兩年來在蜜罐裡泡著,有些機能衰退不少,比如跟路德不用耍心眼、說話幹事經常率性而為、不再動輒試探別人給別人下套。路德也原型畢露,溫文爾雅的面紗下多愁善感、自戀自憐的毛病不時顯現。隨著關係的慢慢平緩,高悅有時候胡思亂想:再順的關係也在變淡,雖然很慢,但是如果再來兩年,再來兩個兩年、三個兩年呢?
一天晚上,高悅在廚房圍著圍裙拿著炒勺忙碌著做飯,路德縮在客廳沙發上抱著計算機不知是算題還是上網。忽然有人敲門。高悅隨口問了一聲,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