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回過頭來,厲聲斥責。
“我,我這,這也是為了整個東蒙草原的安寧。”勃日貼赤那不敢與斯琴的目光想接,低著頭,努力往自家侍衛身後躲,“關東軍已經開過來了,再任由你胡鬧下去,草原必遭大難,不如由我來替你求個情,主動向日本人輸誠,爭取能寬大處理,改過。”
“改你娘個屁。”話音未落,趙天龍已經暴跳而起,手中切肉刀化作一道白虹,直奔他的胸口,周圍侍衛們嚇了一跳,趕緊舉起凳子封堵,趁著眾人分神的一瞬間,趙天龍拉起斯琴的手,快步衝向房門。
“站住。”兩名反應相對迅速的蒙古侍衛見狀,倒轉刀刃,用力下砸,趙天龍看都不看,一腳一個,將他們踢飛出去,繼續拉著斯琴向前狂奔。
其他蒙古侍衛見狀,也紛紛撲了上來,或者用刀,或者空了雙手,試圖將客人拿下,趙天龍舊傷未愈,身手已經大不如前了,卻依舊不是這些臭魚爛蝦所能匹敵的,拳打腳踢,如虎入羊群,轉眼間就在侍衛中硬殺出了一條通道,護著斯琴來到了宴會大廳之外。
眾侍衛被打得東倒西歪,連聲慘叫,個別心中還有一點兒良知的,乾脆躺在地上來做昏迷狀,再也不肯起來。
這時趙天龍和斯琴兩人的親信,已經發覺事態不對,拔出腰刀與手槍,與勃日貼赤那的死黨戰做了一團,奈何他們人數實在太少,而對方又提前做出了充足準備,很快,就傷亡殆盡,無法給需要保護的目標任何有效支援。
趙天龍在動手的那一刻,就料到情況會如此,迅速彎下腰,從地上撿了兩把鋼刀,一把倒著刀柄遞給斯琴,一把自己握在手裡,輕輕抖了抖,低聲吩咐,“去馬廄,一會兒我護著你,從貝勒府後門殺出去,你出了門就直奔麒麟嶺,讓張胖子早做準備。”
“我,我”斯琴又恨又悔,滿臉是淚,然而她卻洠�等魏甕��菜賴幕埃�昧Φ懍思趕巒罰�孔耪蘊熗��⒓緹倨鵒爍值丁�
“貝勒爺有令,抓活的。”一個獐頭鼠目的傢伙率先從宴會廳裡追出來,大聲吩咐。
預先埋伏在院子裡的蒙古武士們蜂湧而上,施展摔跤術,以期能留下斯琴和趙天龍,“不想死的閃開,趙某的刀上,不想沾同族的血。”趙天龍斷喝一聲,舉刀迎戰,寒光落處,血流滾滾。
一名膽大的蒙古武士舉刀衝上,被他飛起一腳,直接踢上了半空,跟在此人身後的侍衛們趕緊閃避,卻被趙天龍看準時機,撲到近處,刀光如匹練般橫掃,“噗,,。”“噗,,。”“噗,,。”血像噴泉般衝上半空,三名侍衛捂著胳膊後退,還有兩名肚子被切開,踉蹌著倒地,斯琴快步跟在趙天龍身後,鋼刀斜劈,砍掉另外一顆頭顱。
一名鬼子兵端著刺刀衝過來,刀尖直奔趙天龍胸口,結果卻被趙天龍手起刀落,剁掉了半邊身體,趁著汙血濺起的瞬間,趙天龍向前猛地躥了一步,刀刃頂在一名蒙古侍衛的肩膀上,將此人推出半丈多遠,緊跟著,他的手臂迅速揮動,砍中另外一名試圖渾水摸魚者的脖頸,將此人的動脈、氣管和頸椎一併砍斷,只留下一點點皮肉,帶著失去知覺的腦袋瓜子,踉踉蹌蹌往人群裡頭鑽。
幾把鋼刀同時刺向趙天龍後心,卻被斯琴捨命擋住,走在前面的趙天龍彷彿後腦勺上生著第三隻眼睛,迅速轉身,厲聲斷喝,“去死。”
聲音如雷,在貝勒府上空滾滾而過,閃電搶先雷聲一步而至,跳躍在幾名持刀者的身體上,將他們個個變成了屍體。
趙天龍一手拉住斯琴,一手持刀,踏著血泊轉身向前,每走一步,必殺一人,前後數息間,已經又在擋路者之中開出一條通道,身前身後,躺滿了攔路者的屍體。
他手中的鋼刀已經變成了鋸子,渾身上下也紅得如同剛從血海中撈出來一般,然而身前身後五米之內,卻再無膽大者敢主動挑釁,所有奉命攔路者都臉色發白,手腳發冷,身體不斷地顫抖,顫抖,特別是正對著趙天龍的那些傢伙,龍哥每向前走一步,他們就踉蹌著退開一步,唯恐距離過近,成為新一輪刀下亡魂。
“讓開,咱們蒙古人洠в猩撕�腿說墓婢亍!閉蘊熗��隆熬庾印保�溲�窳肆磽庖話訓對謔鄭�槐嘰蟛較蚯白擼�槐吒呱�嶁選�
他想喚醒侍衛們心中僅存的良知,然而後者卻更在乎勃日貼赤那的懲處,猛然間嘴裡發出一聲哀嚎,閉起眼睛,用力揮舞鋼刀,趙天龍見此,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拉著斯琴繼續向前衝殺,須臾間,再度砍翻了十幾個人,身體透陣而出。
眼看著馬廄已經近在咫尺,轉過身,擋住追兵的去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