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之外,喊殺聲震天動地,如同野獸的咆哮,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災難。
靠近大門的朝臣們看著遠處浩浩蕩蕩衝殺過來的西涼兵,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安。其中一人,聲音顫抖地大喊道:“不好,牛輔李傕等人帶著西涼兵殺過來了。”
這訊息如同驚雷般在朝堂上炸開,朝臣們紛紛議論紛紛,驚慌失措,“他們怎麼敢?”
然而,在這混亂之中,鄭元皓卻如一座泰山般屹立不倒。他大喝一聲,聲音如同洪鐘大呂,瞬間壓制住了所有的喧囂:“安靜,不過是些土雞瓦狗,何必驚慌。”
眾人像看傻子一樣看向鄭元皓,“你呂布再厲害,始終只是一個人,難不成還能抵擋大軍衝殺。”
不過鄭元皓卻沒去理會朝臣們心中所想,他彎腰撿起董卓的佩劍,拉著小皇帝劉協走到大殿正門,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陛下,為保你的安全,布只能出此下策。還請陛下站在此處,布必然不讓半個賊兵越過雷池半步。”
劉協看著遠處正在殺過來的西涼兵,眼神中原本透著恐懼,但聽見鄭元皓的話語,他的眼神也逐漸變得堅定起來。他知道,此刻的鄭元皓是他的守護神,是他唯一的希望。
安撫好劉協的情緒後,鄭元皓忽然轉身看向身後的一眾大臣。他的臉上依然帶著溫和的笑容,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在場並非只有佈一個武將,還請各位將軍關閉大殿其他入口,守住一刻鐘。一刻鐘後,援兵必至。只要保護好了陛下和其他大臣,相信以滿朝諸公的度量,必定不會計較各位從賊之事。”
武將們面面相覷,心中各有盤算。然而,在這關鍵時刻,司空楊彪站了出來。他作為朝臣中德高望重的存在,他的話自然足以讓眾人信服。他沉聲說道:“正如溫侯所言,諸位若有護駕之功,必能功過相抵,不予追究。”
楊彪的話語如同一劑定心丸,讓武將們心中的疑慮逐漸消散。他們知道,此刻的他們必須團結一致,才能抵擋即將到來的危機。看著其他幾處殿門均已被封閉,鄭元皓也消除了後顧之憂。
李傕、李儒和牛輔三人率領著飛熊軍走到殿門前,只見‘呂布’獨自一人,手持長劍,傲然挺立。
李傕憤怒地喝道:“呂布,太師對你恩重如山,你竟敢忘恩負義,恩將仇報,殺害太師!你這等無恥之徒,我必親手斬下你的頭顱!”
鄭元皓則輕蔑地瞥了他們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說道:“一群敗軍之將,也敢在此大放厥詞!只怕此時,宮門已落入他人之手了吧!”
李儒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他緊盯著鄭元皓,沉聲問道:“這一切,難道都是你在背後操縱的嗎?”
鄭元皓依然保持著微笑,回答道:“你若想知道真相,不妨去問問賈文和。”
三人面色愈發陰沉,李儒當機立斷,沉聲喝道:“不必多言!直接衝鋒,唯有控制小皇帝,我們才能有一線生機!”
隨著李傕一聲令下,三千飛熊軍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直撲鄭元皓。
鄭元皓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無情的笑意,他手中的長劍猶如死神的鐮刀,輕易格擋住打頭西涼兵手中的長矛。
他猛然一抽,那長矛瞬間脫手飛出,而那士兵的雙手也被劃得血肉模糊,痛苦地慘叫起來。鄭元皓毫不留情,一腳狠踹在那士兵的胸口,只聽得胸骨斷裂的聲音,那士兵便如破敗的玩偶般癱倒在地,生死未卜。
周圍的戰場上,西涼兵如潮水般湧來,但鄭元皓卻如同猛虎下山,一矛一劍在手,猶如死神在人間揮舞。每一次矛尖劍刃的揮舞,都伴隨著血花的綻放,帶走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他猶如一道凌厲的旋風,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無人能擋其鋒芒。
突然,牛輔手持戰斧,如同猛獸般衝向鄭元皓,氣勢洶洶。然而,鄭元皓卻似幽靈般飄忽不定,巧妙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他迅速反擊,反手一劍,直刺牛輔的胸口。
牛輔驚恐地後退,但已來不及躲避,鄭元皓的劍鋒如同穿心的利刃,洞穿了他的胸膛,鮮血噴湧而出。
周圍計程車兵被這場面嚇得目瞪口呆,如同見到了真正的死神。
然而,鄭元皓卻彷彿對此毫無所覺,仍舊在不停的砍殺著周圍的西涼兵,好似牛輔和其他西涼兵在他眼中根本沒什麼區別。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面前的階梯上已然堆積了厚厚的屍體,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讓人作嘔。
李儒見狀,心知大勢已去,眼看著高順的陷陣營也即將殺到,他也不得不下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