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看到絕殺刀的模樣,心中已經漸漸安心,他現在錘鍊起來,已經能感覺到絕殺刀之上,已經透露出了一股不凡的靈力,與他隱隱的遙相呼應。
刀還未完全定型就已經有這麼大的靈性,景宣對升級版的絕殺刀充滿了期待。
再看陳沖他們三個。
兩個白袍煉器師,一個煉製的是一柄劍,一個煉製的是勾刃。
劍已經成型,那位白袍煉器師也在做著最後的定型。
勾刃則屬於冷門武器,尤其是武器前端的彎鉤最不好打造,既要弧形如月,還要鋒銳犀利,但弄不好就會斷裂,而且使劍本身的紋理裂開。
那位白袍煉器師也很廢心力,依然在小心翼翼的錘鍊著,離成型還差一點距離。
至於陳沖,他煉製的武器居然也是一把刀。
這老貨是看景宣在煉製刀,就有心想要跟景宣正面對壘,刀對刀,這樣一來有了對比,就更能看出孰弱孰強。
他就是怕景宣萬一比試輸了之後找藉口,說武器種類不同,難度就不一樣,所以趁早來堵住景宣的後路。
“哼,臭小子,老夫煉製的刀沒有萬把也有千把了,論煉製刀,你怎麼跟我比!”
陳沖也是信心十足,雖然煉製比景宣晚了一步,然而如今卻和景宣一樣,再給武器做最後的定型。
周圍的人也都看出來了,比試馬上就要到最後的階段了,因此都緊張的期待起來。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煉製劍的那位白袍煉器師首先將劍扔進了淬劍池中,嗤啦一聲亂響,淬劍池中冒起了一團白煙,要靜等片刻,等到劍完全被淬鍊凝實,才可以打撈出來。
“成了!”
緊跟著,景宣大喝一聲,一拍火爐,手裡的絕殺刀也飛進了淬劍池當中,又是嗤啦一聲,白煙滾滾,淬劍池的水都要沸騰起來了。
這時候,煉器房外又擠進來一群人。
這些人都是聽說了景宣被請來了煉器師行會,還與陳家的家主比起了煉器,於是都敢來看熱鬧。
其中就包括陳翔和雷蒙等人。
當他們衝進來之後,正好看見景宣將絕殺刀拋進淬劍池當中,當場震驚了起來。
“這傢伙居然真的跟陳家比起來了。”
“沒想到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他們的煉器都已經進入了最後的階段。”
“景宣煉製的是刀?!”
陳翔看到景宣,開始一驚,隨後看到對手居然是自家的家族,他的爺爺之後,更是吃驚。
陳沖在陳家一向深居簡出,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會跟景宣幹起來。
但跟著他就開始興奮起來。
“哈哈哈,景宣這傢伙居然敢跟我爺爺比煉器,簡直是找死,他再厲害,也不會比我爺爺厲害的!”
陳翔對自家的老爺子也是充滿了信心。
“起!”
這時,陳沖也定型完畢,雙手一坨,手裡的長刀劃出一道弧線,噗通一聲進了淬劍池,緊跟著煉勾刃的白袍煉器師也完成了定型,武器全部都進入了淬劍池。
接下來就是靜靜等武器冷卻下來,就可以撈出來開靈,比試武器的品質高低了。
陳沖練完之後,臉上就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可見他信心十足,還不屑的看了景宣一眼,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道:“小子,如果你現在就認輸給老夫道歉,並且說一聲‘小子我服了’,老夫就放你一馬,省的等下你當眾出醜,顏面盡失,怎麼樣?”
陳沖此刻雙手背後,手一遍遍的捋著鬍子,說的話聽著似乎是很大度,可實際上卻很自以為是。
到了這一步,他已經不怕景宣拿離開說事了,就算景宣走了,武器還在,照樣可以分出高低。
景宣見到陳沖得意的樣子,嘴角微微一翹,還擊道:“老傢伙,我現在也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現在給我道歉,並且拱手說一聲‘景大師,老頭子我服你了’,我今天也就放你一馬,你看怎麼樣?”
陳沖還沒說話,人群外的陳翔已經忍不住大怒的站了出來,一手指著景宣怒道:“景宣,你不要太過分,我爺爺是黑袍煉器師大師,你居然敢無禮。”
“呵,沒想到陳大少也來了,怎麼,你是來看你爺爺丟臉的?”
景宣不以為意,“不就是喊了一聲老傢伙,有什麼大不了的,比試之前不也喊了很多句,你看你爺爺不也沒吭聲,你就一邊待著去。”
“你……”
看到景宣如此囂張,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