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撫著“囚”字,看不出所以來。
“主子。”壇城疑惑的看著千月澈突然停下來的身影。
不明白這個石碑有什麼特別之處。
千月澈淡淡的搖頭,小步邁出,然而,頭輕盈的往回看,小小的身子在肉眼看不清的時候有些顫抖。
客棧還是那個客棧,掌櫃還是那個掌櫃,侍者還是那個侍者。
唯一不同的是客人不是那批客人,是的,千月澈很清楚之前的客人絕對不是現在的客人,為什麼,自己錯了了嗎?
視線對上格力斛的視線,在格力斛的眼中千月澈看到了同樣的疑問。
兩個人的視線相撞,很多東西不用說出來也知道大家的想法。
等千月澈他們走出來一段路程之後,看見列羅特擔憂的在一邊走來走去。
“主子。”有些急促的腳步跑了過來:“你們總算出來了。”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五點這樣,也許是島嶼的關係,因為四面環山、環海,所以水天相接的地方依然可以看見一絲絲的陽光,而那微薄的陽光在此時看來是這樣的溫暖,與剛才客棧裡的情況完全的相反。
“你怎麼不進去?”千月澈問的有些懸,卻又是故意在琢磨著什麼。
“我一路跟來,看見主子進了那客棧,說來也奇怪,等我跟進去的時候,怎麼也不見主子的身影,明明是親眼瞧見了,所以一直外面守候。”列羅特嘀咕了起來。
但是他的嘀咕清楚的聽進了眾人的耳朵裡,大家一陣心慌,彼此的視線心照不宣,這個客棧,或許不知道這個客棧,連帶著這個島嶼也奇怪。
“先回船上。”千月澈做出了最後的決定,四周感覺到一股股的陰森,想要把他們覆蓋了一樣。
客棧裡,身穿紅衣的女子靜靜的看著千月澈他們的身影。
奇怪的是,客棧裡的客人沒有一個將視線停留在他們的身上,多麼不合群的場景卻沒有一個人在意。
冷風一陣陣的吹動著,千月澈等六人來到了岸邊,卻發現船上的木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掀掉,整個船看起來暗暗的。
“主子,你看天上。”壇驚奇的叫道。
眾人抬頭,原本還有著絲絲陽光的海岸已經是灰色的了,四周的景色突然之間的摸不著邊。
“天啊,這是什麼情況?”瑞非第一個叫了起來。
船上沒有任何的光芒,這跟之前的宴會完全無法聯想到一起。
“要不要上去看看?”格力斛來到千月澈的身邊,誰到知道他問的是誰。
“要嗎?”千月澈思考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你們留在這裡,我過去看看。”
“隨下跟主子一起。”壇城已經拔出了劍。
“不用。”千月澈拒絕,聲音裡有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這……
壇城僅停頓了一會兒,隨後點頭:“主子當心。”
“我跟你一起去。”格力斛思考了一會兒開口。
千月澈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人不是自己的屬下,從某一方面來說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而且他似乎對某些方面比自己瞭解的要多。
思考之下,千月澈同意,同意也只是一個禮貌:“怎麼過去?”
船雖然靠岸,但是離著岸邊有十來米的距離,晚上的潮水特別的大,所以比起之前,水面又上升了幾公分,別說沒有木板連線,就算有木板
以海水拍打著海面,盪漾著船的情況來看,如果甲板上和岸邊沒有人來固定的話,恐怕危險性也很高。
格力斛看了看千月澈,他不認為千月澈連過去的能力也沒有,是在考驗他的能力嗎?
格力斛自然的一笑:“如果水月公子不介意在下抱你的話。”
千月澈差點忘記了,這裡是魔法的世界,沒有所謂的古代的武功,所以更加不存在輕功這類的東西。
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學習魔法,畢竟無師自通的人少之又少。
“我介意。”千月澈坦言,他介意除了父皇之外的人碰他。
對於壇,他可以接受,但是接受並不代表不介意,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己的潔癖有些病態。
但是沒有辦法,在現代和別人同用一雙筷子、一個碗,都會讓他反胃,所以他的公寓裡他的餐具是另外分開放的。
“那麼在下沒有辦法,在下學習的是道術,只能御劍飛行。”魔法和道術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就像簫和笛一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