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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撒嬌,“爹,你想不想女兒?”

“恩,我想你回來搗蛋,也就桓兒受的住你。”陳季雲見到出嫁半年的女兒如何不想。

“哼,架不住他願意呀!是吧,爹,娘。”陳菡轉身瞧著公爹和婆母眨著小眼睛。

“寄文,弟妹,有這樣的兒媳婦你們受累了。”陳季雲滿臉笑意的倒著茶水。

陳菡聞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拉著夫婿出了前廳。

“菡兒孝順的很,倒是隨師兄你。”何寄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道:“此番前來祭奠師父,我只覺得身心越發疲憊了。”

林書婉聞言輕輕握著何寄文的手看向陳季雲夫婦道:“當年寄文被公爹重責肺部大出血,留下病根,近來身體有些不適,我想著此番回去就讓寄文辭官。”

“該辭官了,這官場哪是養病的場所,身子要緊,家族的重擔也不能只壓你一人身上。”陳季雲說著手搭在何寄文的手腕處道:“還好,你辭官到我這來住,這鳥語花香,養人。師父也曾留下藥方,待會我取來,喝上幾幅藥睡上幾覺,保管面色紅潤。”

“聽見了嗎?回去就給我辭官。”林書婉聽的無大礙心稍稍放下道。

何寄文聞言笑道:“好,好,聽你的,回去便辭官,這宦海浮沉,我早就厭了。”

“恩。”林書婉得了承諾心情甚好,瞧著柳言兮道:“言兮,時兒媳婦有喜了,可是真事?”

“是啊。”柳言兮笑道:“都三個月了呢!漁家女兒閒不住,也不顧著身子。我說她一句,她竟然說她娘懷她弟弟的時候還出去打魚,你說,拿她有什麼法子。剛進家門那會,和丫鬟搶著幹活,哪裡有一點少奶奶的派頭。”

“那姑娘守本分是個安安靜靜過日子的主,對時兒也上心,其他的慢慢教吧。”林書婉此刻只盼著兒女平安,不再遭受她和寄文所受的那份苦和磨難,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老爺,夫人,廚房那邊準備好了。”丫鬟走上前微微施禮。

“那就上菜吧。”陳季雲說著站了起來拉著何寄文道:“走,走,走,□□吃飯去,咱倆如今是二女親家了,你怎麼得也要喝上一杯。”

“師兄,這酒還是免了吧,我這假鬍子可經不住酒水啊。”何寄文說著抬手指了指嘴下面的鬍鬚。

“哎呦,你這假鬍子不錯啊,挺軟的,在哪兒弄的,你瞧我,硬硬的,難受死了。”陳季雲摸著何寄文的假鬍子羨慕不已。

何寄文聞言臉上露出濃濃笑意道:“我也不知道婉姑在哪裡弄的,待會我問問她。”

柳言兮和林書婉跟在後面連連搖頭。

“言兮,我家寄文只有見到她師兄才會有頻頻露出笑意,你是沒瞧見,她對她門生的模樣,臉板的嚇死人。人家好歹也是五品的侍郎,瞧見她,恩師兩個字都在嘴裡打顫,我總覺得她是故意的。”林書婉笑吟吟的說道,歲月在其臉上已留下淡淡的痕跡,可這一笑卻仍顯得風華絕代。

柳言兮聞言卻很難想象,拉著林書婉的手道:“管她在外如何呢,只要回了家不板著臉就是咱的福氣,當初她若是處處板著臉,也不會被郡主瞧上,硬是要招她做郡馬爺呢!”

此刻,後院,陳時眯著眼打量眼前的少年。

“其實你不是於顯,是於晞吧,雖然你們是龍鳳胎,可我陳時那是火眼金睛。”

於晞聞言道:“是,我是於晞,我哥一病三年多,我來此是尋醫,不是來攀親的。”

“唔,這樣說,我二妹還真的不能許給你哥,不然不成了沖喜了?”陳時皺起眉,她的妹妹怎麼可能給人沖喜?

“小姐,走慢點,東西掉了好多。”陳茹的隨身丫鬟萍兒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家小姐身後。

“嘖嘖,哎,看來今天我二妹心情不好。”陳時瞧著萍兒手中的大包小包搖了搖頭。

於晞見狀擦了擦眼睛,這不是早晨跟自己搶書的丫鬟嗎?怎麼在陳府?

“小姐,他,他,搶書賊!”萍兒丟下手中的東西,指著不遠處的於晞,若不是這賊子,她家小姐怎麼會一整天悶悶不樂,連詩會都無精打采,最重要的是小姐心情不好,她很倒黴,這麼多東西累死她了。

陳茹聞言遠遠望去,臉上的面紗隨風而起,前幾天預定的雪月梅原是被此人搶去了,陳茹好看的雙眸眯了起來,彷彿面前之人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於晞見狀手顫巍巍的摸著懷裡的書,真想不到這丫鬟竟是陳府的,看起來,自己得加快尋醫,早日離開陳府為妙。

但令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