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信始終能夠出去一個。於是,愚蠢的希望倒下的是別人。
他們邊打邊邊進入了我所在的房間。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靜靜的數著進來的人數。
一,二,三,四,五。……
心慢慢的下沉。這次,進來的人中間。腳步聲有五人。但是……呼吸卻只有著四人。
還有一個……我不知道是什麼……
在一片黑暗中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這個不是你倒下就是我倒下的時候,被其他的人抓住。那就意味著……死。
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屏住呼吸,儘量使自己一動不動。
耳邊先是安靜著。忽然,從我的左邊,傳出了一聲慘叫。一個軀體倒下的聲音。
還有四種腳步聲,三種呼吸聲。
漸漸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耳邊慢慢的只剩下二種腳步聲。一種呼吸聲的時候,我被一雙冰冷僵硬的手拉住了。就是昨晚的那雙。
剎那,恐懼,絕望抓緊了我的喉嚨。但是,我始終,沒有出聲。也儘量的屏住了呼吸。
許久,那雙手放開了我。我暈了過去。
老師,老師,你醒醒。
我被一陣搖晃晃醒。周圍圍滿了我的學生。秋芳關切的看著我。
我還是在那個沙發上。四下有了一點點的燈光。奇怪的是。地上沒有死去的老師的屍體,沒有血跡,什麼都沒有。就象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我做了個夢一樣的。
看看錶。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和昨天一樣的我上了課。
再睡了一覺起來。心裡想,已經是第三天了。
走了出去。沙發上只坐著一個臉色慘白的老師。
只有一個。
我們默默的坐在一起。她是一個女子。名字我記不起來了。只是中間有一個玲。
玲忽然哭了。我抱住了她。在絕望中間,二個人的距離變的很近很近。
我們拿著蠟燭走進那幾位老師的休息室。只見被褥整整齊齊的放著。象是根本就沒有人睡過的一樣。
他們,徹徹底底的消失了。象是以前那些人一樣。
消失的無影無蹤。
玲崩潰似的灘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她說:我昨天殺了一個。殺了一個。將水果刀捅進他的軀體。但是……
她抬起雙手。
但是,卻連血都沒有……
我無聲的抱住了她。在這個時候,我實在不忍心再責怪她的罪行。
她狂野的吻住了我。我沒有動。任她近似瘋狂的扯開我的衣服。然後,她抬起一雙淚眼看著我。她說:我怕。
在恐懼和絕望的深處,我別無它*。於是,只好用慾望來抒發著一切壓力。期希可以平靜的面對即將到來一切。
包括,死亡。
我和玲深深的糾纏。
第四次上課,我平靜的將課上完。
然後,我揹負著手看著他們收拾好書包。魚貫而出。我發現,每次都是張若水走在最後。
在凌晨四點的時候,我和玲走進了那座寢室一般的大樓。
陰森的樓道中。我們沒有點燃蠟燭。只是手拉著手在黑暗中摸索著。我們決定一定要找出事實的真相。這是我們能夠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忽然,我感覺到了一陣冰冷的氣息來臨。心中一下驚冷。馬上貼著牆壁而立。果然,一陣腳步聲從我們的身後而向前走過。沒有發現我們。所以,繼續向前巡視著。
而我,也驚恐的發覺。又是沒有呼吸的。
我緊緊的拉住了玲的手。
我們停留了許久,才鼓起了勇氣繼續向前走。走了很久。
才來到一個個類似宿舍的門邊。門上都掛著班級的名稱。我們找到了我所在的班級的門前。
小心的看著四下無人。於是,往裡面一看。什麼異常的情況都沒有發現。學生們都在裡面熟睡著。
忽然,聽到了耳邊傳來了沙沙的聲音。
回過頭來。張若水的慘白的臉面對著我說道:老師,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他的雙眼流出了血來。身後是一群鬼魅一樣的低垂著頭的學生。
玲就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越來越多的學生四面八方的聚集了過來。都是低垂著頭。
只有腳步聲,沒有呼吸。
這時,忽然學生們讓出一條路來。走來了一個臉色鐵青的瘦瘦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