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檯下。而整個過程中那位“宿主”一直在流血,但他絲毫不在乎似的。最後,他用紗布擦乾身上的血跡,穿好衣服,微笑地走到牧師面前。牧師自己說他當時只希望自己為什麼沒暈掉。
“我對你沒興趣。還沒輪到你呢。”說完轉頭往外走去,可走了幾步,他又走回來,這可怕牧師嚇壞了。
“對了,告訴你們,這才是真正的解剖師呢,只用雙手取內臟。”說著,他得意的搖了搖自己剛剛從助手肚子掏出內臟的手。
“那你幹什麼過這麼久才打電話給我?”我聽完牧師的敘述,不解地問他。
“因為昨天我見到那個‘宿主’了,牧師回答說“他問我要你的聯絡方式,還問了你的住址和姓名。”我一聽就呆住了。
“你告訴他了?”我覺得自己這句問的有些徒勞。
“恩。”牧師居然略帶愧疚地說,“你知道我很害怕,他當時全身帶著血。”
牧師還告訴我,通知我是為了叫我提防一點,算是他的補償,並說他現在很害怕,說完立即掛掉了。我放下電話整個人坐在椅子上,癱陷了進去。腦子裡浮現的都是助手屍體的樣子,難道他要來找我?也要我的內臟?“
衛佳說到這裡的時候,長長的舒了口氣。我奇怪的問她:“後來呢?”
“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我不怕那個‘宿主’來殺我,不過我不想死的不明白,所以我希望你能記錄下來,或者說幫我傳播一下,作為警示也好,警告也好,我就覺得安心很多了。牧師的電話我是昨天接到的。我考慮了一晚,我朋友很少,想來想去只好麻煩你了。”說完,她掐掉煙,神色里居然有一絲悲涼。我心情很複雜,說不清楚對她是憎恨還是同情,畢竟她這種職業實在是有違法律和道德,或者說接近殘忍。
衛佳站了起來,想向外走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轉頭對我說:“我還有最後個要求,不要把我當過解剖師的是告訴紀顏,我希望他能對我有個好的印象,他是個正義感很強的人,我怕他知道了會恨我。”說這些的時候一向乾脆的她居然有點慌亂和羞澀。接著,她走出了大門,消失了。我在座位上坐了一下,又回到了報社。
當天晚上,我接到了紀顏的電話,他在話筒那邊很難過地告訴我,衛佳死了,內臟被掏空了,事情就發生在我和她分開以後。
我忍不住,還是把下午的談話告訴了紀顏。紀顏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最後說:“她太傻了,應該告訴我,像大學一樣,她有什麼事都藏著,生怕別人拿異樣的眼光看她,她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和目光了。”
“那種東西,你知道到底是什麼麼?”我小心的問道。紀顏又停了會。
“我不太清楚,但我聽說有些生物是經過怨念形成的,無數被取腎或者其他器官的人或者他們的家屬的憤恨或許可以集結成一中新的物體,這種東西會不斷的對人的內臟進行索求,他不斷的掠奪別人的內臟當作自己的。”
“那不是很危險?”我驚問道。
“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什麼時候怨氣消失了,他也就消失了,因為支撐他存在的就是那些人的怨恨。”紀顏叮囑了我幾句,接著把電話掛掉了。
數天之後,電視裡播出一則新聞,一位在醫藥界很出名的代理商死在家裡,身體的內臟被掏了個乾淨,警察查出他參與了眾多器官買賣,初步認定是尋仇。我關上了電視,在電腦前把衛佳的故事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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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話
第一百六十一章
平安夜
平安夜是溫暖的,無論是節日本身的意義或者是節日裡人們的狀態。大家都聚在一起,那一刻是幸福快樂的,尤其對情侶來說。雖然現在流行著一種聽上去比較壯烈的文化反入侵思想,將這些個國外的文化傳統視為洪水猛獸,應該從本土中剔除乾淨,但那些一個一邊手捧著高深的英語學習書,一邊又拿著支援國文的博士碩士門是否想過有如此多的閒情逸致為什麼不去多做點科學,做多點研究出來,而是學什麼聯名公車上書,似乎十個博士就能抵的過十萬人民的呼聲似的,卻不知道這方面博士的名頭卻不如一個三流的電影明星說話有分量。魯迅說拿來主義,但也要拿來,而不是一腳踢飛。
似乎說了點閒話,但其實卻與今天的故事有著非常大的聯絡呢。
作為文化工作者,我今天非常的高興呢,因為今天很可能要和落蕾共度這個平安夜,在這個粉紅色感覺僅次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