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火的看看面前還氣鼓鼓的小女孩,壓低了嗓子道:“剛剛看你還有些女人味,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再和老子。。。想想在樹林我怎麼收拾你的!”說完眼神如刀勾了那鼓鼓的,起伏不定的小胸脯一眼,轉身走到了鄧世平面前告罪道:“族公,我想到一些事情,先去那邊處理一下。”
說完也不再和其他人打招呼,拔腳就走。
宋婉言站在後面,臉色陰晴不定,宋明遠可是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氣的,眼看那光頭不曉得說了什麼然後心虛的就走,他正在納悶,青衣小帽的宋婉言已經羞急的淚眼朦朧,口中喊著:“死光頭,你給我站住。”就要追上去。
鄧海東大驚失色,這丫頭性格瘋癲,萬一脫口而出自己對她幹過什麼,猴爺還不要當場收拾了自己,搞不好這年頭婚姻包辦,男女授受不親的,被逼婚娶了這小娘皮豈不是要了小命了,憂愁之下心急如焚,於是發力就跑,過溝就躍,過牆就翻,煙塵滾滾轉眼消失了。
宋明遠連忙拉著妹妹,宋婉言可是將門女兒脾氣發作起來,自然嫻靜全無,精神抖擻的蹦蹦跳跳喊打喊殺,翻來覆去其實不過是鄧海東覺得她是個小孩子,至於樹林內的勾當,宋小姐當然是不可能說的。
所以宋明遠給她氣的臉色鐵青,覺得自己妹妹實在是太受嬌寵了,這不是惹人恥笑嗎?可身邊老頭的臉笑的卻像朵菊花,撅著臀就在那裡圍著宋婉言打轉:“婉言姑娘,那混球怎麼你的?說給老朽聽聽。”然後撈起袖子發下宏願說:“老朽一定幫你出氣!來啊,去給我把那廝抓過來!”
而這個時候洪城城門處,一輛馬車在幾名鄧家子的護衛下進了城,在城門後這片集市處停下。路人們看到這鄧家子們臉色不善,他們都站在遠處,人群中有些人好奇的在互相打探,可這時候忽然馬車被掀開,車上幾個人和屍體滾了下來,這人群都嚇得炸窩了。
來人就這樣揚長而去,這下全城為之轟動,有訊息靈通的說:“昨兒杜家那紈絝,在路上欺負了人家鄧家不會武技的管事,今兒鄧家就出手了。”
更有人說:“會武的欺負不會武的,那杜家還有點規矩嗎?”
武尉鄧在洪城繁衍多年,正如鄧世平自誇的,往日積德行善,名聲不似凡事逞強的杜家那樣惹人厭,今天這兩出事情,再加上私下有人說杜家膽怯了,今天正去賠罪,結果……
身邊就有人介面:“這打了人,去賠罪有什麼用,人家武尉鄧可是老招牌了,數到開國年間還是將門!這不是把屁股轉過來讓人踢嗎。”
“就是!打的好。”一個眉心有疤痕的漢子插嘴道,那臉上的疤痕正是月前在路上,無意衝撞了杜家馬車,被杜家子打的。
當有些自得的喝茶中的杜月陽,聽到這些訊息的時候,頓時臉色大變,他做夢想不到鄧家那一向有些迂腐,凡事講究堂堂正正,總是端著將門之後架子的鄧世平居然這次一改風格,這不是說自己把人送了去給他們打嗎?死了人事小,這臉可就丟的大了去了!
想到恨處,杜月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趕緊吩咐道:“還不要那邊住手?”
正說著呢,這時候洪城內,杜家門下的一間客棧已經煙霧滾滾,走火的客棧內跳出幾個就在呼天搶地:“鄧家殺人了啊!鄧家放火了啊。”
當鄧世平聽到這連竄的訊息的時候,先是目瞪口呆,隨即勃然大怒,正要告辭的宋明遠也為之心寒。
鄧世平本還有些覺得海東兒今日殺是殺的快活,恐怕會丟了鄧家的名聲,但寵著鄧海東的他也乾脆放手不問了,可一聽到這個訊息,他立即明白,這分明就是杜家老兒的連環。
吃的準自己不會讓他家的下人如何,所以只能忍了,而這個時候再來一出賊喊捉賊,自己這氣度名聲可就丟光了!想想吧,外邊定會說杜家都去賠罪了,你一邊答應說算了然後還幹這種事情,豈不是小人行徑?指不定還有著其他惡毒的後招,把鄧世平氣的渾身發抖連聲罵道:“無恥之徒!無恥之徒!”
宋明遠在這裡整個下午,若武尉鄧真要去幹那殺人放火的事情,他也未必能真的清楚,但看看鄧世平的表情,再看看對方這一路行為,他一看就知道這是杜月陽的歪招!
看鄧世平憤怒,宋明遠開口道:“鄧公,此事我親自為你作保!不過話說回來,海東兄今日這一出之後,他杜家現在如此做,也只是丟了自己的面子。”
這句話倒把氣呼呼的鄧世平說的笑了,想想也是,現在鬱悶的該是那杜家子了,送人上門捱打,再被殺人放火,雖然這世道風評重要,可是萬事立足實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