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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馬使前來,連忙問好,卻看到兵馬使一臉沉色,他心中一寒,縮了下頭,心想兵馬使這煞氣真重。

去看東邊,今日依舊陰雲密佈,只是雨雪有些停了。

而鄧海東才到城主府門口,就看到有人急匆匆的外跑,正是留著值守的家族子弟,看到他就拱手道:“大人,城主正要找您。”

“明歷也在吧。”鄧海東說著,走了進去,明歷果然也已經是宋明遠的書房內,看到鄧海東來的這麼快倒意外了,鄧海東進去後接過了宋澤遞的茶水,謝了之後,一抹驅馬出來的細汗開口道:“明歷兄,準備打了吧。”

“正有此意。”才接了軍令的宋明歷笑道,然後說了原因。

“你父帥昨夜發下八百里加急,催促即日要拔了楊門?”鄧海東聽的一愣,宋明歷當然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只是這又來的資訊有些莫名其妙,彷彿驅趕了自家兒郎去做炮灰一樣,便是明歷的父親,他也有些疑惑和猜測。宋明遠心細些,知道鄧海東一顆心一半在家族一半在自己妹妹身上,於是開口解釋道:“就如你昨兒說的,最近天子要有大動靜滅了楊閥勢力關中清洗,而襄陽楊門似乎已經有變,我二叔要去滅了他們先。”

“洪城雖然不過一隅,但抵在赤水這一帶,羽林南下時實在礙事。”宋明歷也道。

鄧海東聽的恍然了,不過宋明歷的人還在就行,其他的他才不去問。宋明歷又說據悉楊門可能也在四處抽調人手,準備南下,鄧海東不屑的冷笑起來,這年頭的兵馬準備,可不是說動就能動的。便是自己的子弟根在洪城,並新得了一批上好軍需,這裡說動,不到中午也難動身!

看宋明歷也是在冷笑不屑,他問道:“打什麼旗號?”

“羽林和洪城,我已得了正式軍令!此戰我為正你為輔。”“好,我起來看了地面,而又停了雨水,反正要打,對方也要南下,防止意外這就動身吧。”

“你家來得及?”宋明歷問,鄧海東說道:“來得及!”

又道:“今日開始洪城許進不許出,封城兩日,我再去找我家族公,請明遠兄一起安排一些老客帶著我家子弟,兵甲放了車內和羽林北上便是,同行同住,訊息不會走漏。”

“兩日後能到平崗,趁夜堵了門,白天打出旗號老賊必定喪膽。”宋明歷連連點頭,楊門動靜盡在掌握了,既然還沒有南下,也就乾脆讓士兵緩行時蓄養力氣,再說藏兵而行突然卻至,正是妙招,然後他又道:“到時候我去赤水聯絡,赤水關也已經得了軍令,會來軍馬器械相助。”

鄧海東一笑:“那就沒心思了,吃了早飯就去準備如何?”

於是當天城主忽然宣佈封閉城池,撒出守備使和武尉鄧留守的兵馬,凡有南下北上沿途客商盡數帶了城內,吃喝招待不放。同時鄧家子弟也入了城內,外邊只留下一些乙等子而已。然後全城百姓就看到鄧家精壯分成十數批商隊,前後相距裡許地,打起了南商旗號,絡繹不絕的北上了。

人人心中在想,這神神秘秘的是去滅平崗嗎?只是訊息嚴密,無人可知,而留下的鄧家子弟沒被帶出去,憋著火呢,誰敢去問那群虎狼兒?

長路遠去,看到隱約還有些零散的馬隊,在車隊前後左右,圍繞著,其實此時最遠的已經奔出了半路,回信前途無事,於是車馬加快,最終消失在了城頭佇立的宋明遠兄妹眼中。

千人的主力,其中十一武校,近百武尉,還有數百上等武兵子弟,外圍有不下五百的騎兵散開在大地上,隱隱成網,後面一些僕兵跟著,慢慢而進。

楊門是武校門,根據兵部記檔,不過是五武校五十武尉之數,但楊門依靠楊閥,和鎮北馬將軍府也有聯絡,恐怕隱藏實力有些,但宋明歷認為絕無可能超越這邊的實力。

何況天子令在手,有心算他無心?

正如他所料,沿途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風聲走失,而楊門再怎麼去想武尉鄧家跋扈,也不信武尉家那些兵馬能北上來主動滅自己,但怎麼想得到,這次何止鄧家?是天要滅他。

早些天就佈置在前面探路,又夾雜了赤水關來的商旅回頭的子弟,絡繹不絕的就將那邊的動靜傳遞過來,都是說對方依舊深居簡出一般,大門緊閉,偶爾有人也只是北上不是南下,就這樣走走停停,走到了第二日傍晚。

此時離對方也僅僅只有三十餘里地,沿途也不曾漏了一人南下北上,命令嚴加註意後宋明歷傳了命令下去,後隊以下全部停駐,就地散開做過宿狀。

他和鄧海東,以及輕騎簡行悄悄先趕來的赤水關鎮守,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