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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青這才恍然,怎麼能拿他比,於是也笑了起來,鄧海東叫過那兩個泡完了藥湯的,又仔細詢問了一下他們的感悟後,叮囑這幾日要遠行南下,要他們等自己回來再走二十六階。

“二十六階?”長青驚喜的道,鄧海東點點頭:“不為苦中苦,不為人上人。”

然後勉勵了拓跋山和旺財一番,要他們就去休息,記得聽長青叔的話,第二日督促了兒郎們訓練,自己修煉不輟,長安卻有信到,是宋琬言思念入骨隨即飛鴻傳書,緊緊追來,提筆先怪二叔不疼她,又怨義父躲她…

可想而知她能把那兩位折騰的什麼摸樣,鄧海東微微一笑繼續看去,字裡行間沒有一個情字,卻是生死不渝盡在筆端,靠在那裡鄧海東低聲道:“定會為你求了浩命!”回信之後,順便給宋缺寫了一封,討要將甲使用要領,長遠正好進來稟告事情,商議了一番後,他才叫來旺財轉給驛使發出。

但下午,人人就看到總教習騎了烈馬跑了,沿途只問遊騎,可見驛使,遊騎紛紛說那馬飛快,去的遠了,問大人何事,大人面如土色仰天長嘆,然後垂頭喪氣的回了軍營,子弟們都變色了,到底怎麼了?其實是這廝匆匆忙忙,居然裝錯了信封!

出了這樣的事情,追也來不及,這驛站的人馬知道是兵馬使大人送給左帥的信,恨不得飛過去的,鄧海東只能回頭把火發到了打攪他的長遠身上,找茬劈頭蓋臉的一頓教訓,又把旺財收拾了一頓,惹的那對叔侄都憋在帳角,晚飯都沒心情吃。

而這廝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憂傷,因為在信裡,他慫恿了宋琬言藉著查問撥款的機會,去找馮百川和公孫娘,然後如何如何,一一安排妥妥當當…這樣的無恥勾當還放肆的丟給宋缺,鄧海東已經不敢深入去想,宋缺看到後的表情,第二日倒黴的傢伙紅著眼起了床後,就扯了尉遲白起一起,帶了五名武尉十二武兵,十輛放甲和帳的馬車,當即南下房齡。

然後路上悄悄和尉遲白起說了這件事情,白起眼冒金星,而尉遲聽的狂笑不已…他當然上去就打。

**海看一柄赤銅鞭醒目,心中琢磨莫非是?但不敢多嘴,可隨即他就看到洪城兵馬使大人揮起雁翎,用刀背的砸的那人抱頭鼠竄,頓時把他驚的縮頭不敢吱聲,隨他一起來的武尉趙家的幾個護衛族兵就瞠目結舌的看著,左右的鄧家子弟卻上下面色平靜!

好不容易的,尉遲逃過了一劫,回頭看看這幾個馬身恐怕還躲不過他的手段,於是斜斜的走開,打死不靠近鄧海東身邊二十步,想想鄧海東說的那可憐事情,憋不住又笑,笑著同時舉手求饒:“海東兄,兄弟實在是忍不住,哈哈,你打吧,打吧。”

鄧海東氣了之後想想也笑,在那裡發狠:“難道左帥殺了我?怕他個球!”聽到這句話,尉遲才放了心貼過來勸他:“反正你和婉言是遲早的事情,左帥也不會真生氣的,被罵就被罵幾句吧。”鄧海東還在苦惱,尉遲這缺德的故意嗓音好大,話音隨風前後人全知道了,兵馬使大人把情書寄給了左帥的醜事。

這廝不死才怪!爆笑聲中被面色通紅的鄧海東拍馬上去,再打!

到了紮營的時候,前後三十餘人團在一起吃飯飲酒,**海到此刻算是肯定了尉遲的身份,別說尉遲這尉遲國公家的長孫,就說那白起對他家族來說,也算的上長安的名門,**海看他們被鄧海東壓的服服帖帖的,心中萬分慶幸,自己家少爺結識了這樣的人物,房齡一帶其他武尉門第還敢放肆嗎?

武尉趙家上下,對了鄧海東和鄧家人等更為恭敬。

此去房齡沒有走渡口,而是沿著去襄陽的大路走的,沿途來來往往的客商看著這邊人數雖然少,卻人強馬壯的摸樣,幾個漢子魁梧,不曉得哪裡的強門辦事,都惶恐的遠遠繞行。

第二日,過了板蕩山的範圍,**海看著路上前無人後無人,悄悄的和家裡子弟感慨,來時板蕩山的一群貨跳出來打劫,他們亮出了身份給了些好處才讓那群匪退去,今日走來怎麼沒人了?這廝其實也不是好鳥,故意走回頭路就是存著,讓那群匪吃苦頭的念頭。

可他也不想想,山野裡那些落草的盜賊之輩,看人物的眼神更比那些肥羊要厲害百倍,傻了才來惹這群南下的人馬,但走的路多了總遇到些渾的,第三日夜裡,周圍呼呼喝喝,來了不少人馬,圍了這裡,遇到突發的事情,就看出了反應。

武尉趙家子弟,看鄧家兒郎行軍有度是佩服的,但這南下順風順水的,紮營後總有哨兵換防,第二日那頹廢,這不過三十人,領軍的就去了四五個,二十幾個耗著,一夜要換防兩次,每次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