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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也有回女有大智慧,比如常家的女兒,得了哥哥暗示,只坐了龐德將軍身邊,龐德這老粗老處,聞到肉香就腿軟的貨色,當即把小白臉張遼推開,自己忙活去了。

到了晚上,幕天席地的圍著火堆住下,軍馬戒備四方,其中鄧海東臥於主帳,武校領在外。

夜有胡女嬌羞失措,說是走錯了路,茫茫大軍失卻了家人處,來一個時,長青冷笑,來兩個長遠冷笑,來三五個武校領都冷笑,來十來個她們自己在笑,來了一撥一撥,武校領魂飛魄散漸漸失守,那廝如何這般的招人呢?

而回女等眼看無望,開始對身邊子弟下手。漸漸鬧的有些動靜大了,鄧海東惱怒的走出:“此乃軍中重地,全給爺滾回去!還有你們,若是再敢這樣失了軍旅本分,一個個送你們服侍高公去!”一聲喝,讓武校領的子弟們垂頭,而胡女驚慌失措轉頭紛紛跑開,沒一個找不到自家帳篷的。

她們被這廝罵了回來躲了帳內羞憤,卻聽了父兄紛紛在說:“鐵石的心腸,不亂的心性,蓋世的膽氣手段,尤其還是血氣方剛之年,主公能得人望軍心絕不是僥倖。”她們都恨的咬牙,要我們去也是你們,現在我們被趕回來,你們卻又誇主公,莫非我們是試金石不成?

卻不知道,當真有些存了這樣心思看看,也有一些則是純粹的奉獻之心。

其實鄧海東早看穿了其中詭異,當胡女們退下後,他就召集了武校領等,又一番教訓,罵的就是長青他們也低頭,這才作罷,於是第二日起來,人人拿出了精神。

而回人上下看他們昨夜醉的如此,今日起來卻能有這樣的森嚴,都更敬了一分。

這回軍三萬附庸家眷,合計不下十萬人丁,尤其這回軍善馳騁,十萬人居然有無數高大神駿戰馬,無數牛羊,頓時浩浩蕩蕩的一片,鄧海東部直屬在其中不過千人,但卻如虎領羊群一樣,他一聲聲令下回軍紛紛領命。

說再停一日,然後聽他調撥,只是隨口就安排了前路後路,長青等出馬又安排妥當了家眷遷徙。

這一日下來,本來亂糟糟的軍民長列,現在變得井井有條了許多,回老們更贊他的手段,聽他威名畢竟不曾親見,可這兩日來,先看他來者不拒酒到杯乾的豪爽,再看他心性不亂只問遷徙關鍵,現在揮手之間就能讓大軍遮掩了家眷,整理的一切妥當。

他們不過一家一戶之人,最有實力者也不過掌管數百人丁,這十萬的大陣勢能吃下來,他們不佩服才怪,有見識的老人說,上馬能廝殺下馬可治民才能長久不衰,這次一群小兒還真跟對了人,於是朔方上下就此徹底的歸心,到第三日大軍動身,向著南方而來。

行出三十里一歇,行百里一宿,如此一日後到入京兆的成德口。

這裡無盡沙場埋沒了多少兒郎,鄧海東停下佇列,去了那邊拜祭了陣亡的玄甲羽林子弟們,回軍紛紛看著,常遇春回顧左右:“主公此次遷徙將羽林玄甲陣沒的家眷等盡數帶走,凡行宿他們為先,噓寒問暖照顧有加,如今又北上親迎我等子弟,有這樣的主公,來日若有戰事我輩儘可放心後路,全力效死便是!”

“正是。”

族內盡傳常遇春所言,再行向前,又一日過去,行至下午已近長安時,前面馬蹄聲驚天動地響起,全軍戒備遊騎上前,不多久居然是宋明歷李希平來了,鄧海東詫異:“如何你們也來,過河坐船顛簸的舒坦?”宋明歷大怒:“還不是你家兩個不放心你,怕長安有人使了手腳。”

然後又說:“不看婉言面子,我才不來。”

鄧海東嘿嘿一笑,李希平卻上前來拱手:“七弟,為兄對你真是服了。”鄧海東知道他說的是頭陀事情,其實留下頭陀除了為安法師的心,何曾不是為讓李希平不難堪,不然他心結還是難去呢?聽李希平這麼說,鄧海東哈哈一笑,只是揮手胡扯:“後面多少回女,快去成就了好事,你家夫人那裡我去說。”

插科打諢的笑話,不知情的跟著在笑,只有宋明歷心中明瞭,他嘆了口氣乾脆說開:“四哥,你呀,何苦如此再糾纏不清,他若是這樣的人,我會把妹子嫁了他?”那廝自然在白眼直翻。

於是雙方於長安外合軍一處,再次南下,劍南旗幟未曾豎起,已在帝都之側顯盡了威風,哥舒瀚心中羞慚不敢來見他們,長安因此人心惶恐,大明宮內幼帝懼怕,不曉得為何人言忠臣良將的一群,現在卻為何這樣做派,但現在李林甫權勢日重,也無人敢和他說其中的緣故。

直等了劍南軍馬遠去,長安內外才算漸漸心安。

而此時訊息已經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