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自怒,兒臣不敢!”万俟召趕緊跪倒在地,隱下的神情驟然冰冷。
“哼,知道就好朕可不希望因為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傷了咱們父子間的感情。”說罷,拂袖離去。
万俟召慢慢站起身,邪容上是與宗帝如出一轍的陰暗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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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草藥味的石屋裡,四面都是牆壁,沒有門窗,只在角落裡有個通風小孔。一個身穿粗布長褂,相貌健美的中年男子正自心的輾鍘草藥。他看起來也就四十上下,似乎是保養得很好,臉上的面板依舊白皙緊繃。平淡無披的神情,透著被生活歷練出的沉穩。
屋子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大罐小罐,牆壁上也都被掛滿了各種草藥,裡面是一個小型的煉丹爐。爐子下的松木這會正燒得灼旺,發出“滋滋”的聲音。
他很專心,一直在忙著手中的活。
石屋的一面牆壁突然翻轉,倒像是一道暗門。自外走進一個黃衣女子。合上那面牆壁後,她慢慢走近。
中年男子像似完全沒有聽到後面的聲響,始終沒有抬起頭。
“義父……”
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柳盈盈。她的臉色很蒼白,面容憔悴,雙眼也有些紅腫。走到他的身後,恭敬的喚了一聲。
“什麼事,盈盈?”
柳盈盈的義父万俟墨放下手中的東西,扭過頭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情澈卻不見底,在你想要看情裡面的風景時,它早已將你看穿。
“義父,狁已經不在了,您……還做這些解藥幹什麼?”得知他的死訊,她足足哭夠三天才強迫自己接受了這個現實,為什麼他這樣輕易的離開了?他不知道角落裡還有一顆等待他的心嗎?
万俟墨沒有回答,只是轉過身繼續手中的工作。
半響,直到做完了才收拾妥當的看向她,靜靜發問,“你對那個龍女瞭解多少?”
“她是藍雄的女兒。”
“哦?”他有些意外,口中輕哺,“藍雄的女兒……想不到,滅我十幾萬大軍的,竟然會是藍雄的女兒。”
“嗯,說起這位龍女可真是複雜啊。”柳盈盈一口氣將麥麥在啟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後有些不屑的說,“一位被廢掉的妃子,能當龍女?真是太可笑了。”
万俟墨睨她一眼,淡然的問道,“盈盈,狁兒是不是喜歡她?”
柳盈盈的秀眉不自覺的擰成了一線,臉上有些不睫,儘管不願暈認,但她仍是輕輕點了點頭。在她的義父面前,她無法隱瞞任何事。
“呵呵,”万俟墨倏然輕笑,“想不到,狁兒也會有動情的一天啊。”
他的態度令柳盈盈十分疑惑,從聽到他的死訊開始,義父不但沒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