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個不好的時機,將自己和他同時逼進了陷進了死局,沒有後路。
永夜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她從來不知道一向識實務懂得求生之道的自己原來也有這樣的勇氣。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勇氣。
然而困獸還有拼死一斗,只要人還活著,就有希望。骨子裡的求生的慾望和多年的訓練逼著永夜冷靜。
“我要見他,現在。”永夜高抬著下巴,“你不介意受點刺激吧?”
月魄笑了:“我不介意,我沒什麼可介意的了。”
客棧的青布旗迎風招搖,永夜奇道:“他不在山上?住在客棧裡?”
“本來是山上,可是,他是唯一來觀禮的客人,不住客棧難不成住我家?”月魄走進客棧,推開了天字一號房的房門。
山上會有什麼?永夜再一次好奇。
風揚兮望向門口,目中閃動著驚喜:“永夜,怎麼是你?是說早上聽到喜雀吱喳鬧騰;你穿女裝真漂亮!可惜這衣服顏色太素,襯得你臉色不好!”
他靠坐在床上沒有動,還是那身黑袍,鬍子邋遢,眼中佈滿了血絲。除了看上去有點疲憊外,沒有絲毫受傷的痕跡。
他的話讓永夜的心驀然開朗,她笑著轉了一圈道:“是啊,這件衫子沒有你送我的那件紫衣漂亮。上次我挽了髻,抹了胭脂,今天什麼都沒有。不過,那天是我第一次穿女裝,感覺不同。”
“沒關係,以後我給你買最好的胭脂,我幫你梳最漂亮的髻。”風揚兮含情脈脈的看著永夜,極度配合的撒謊。心痛得一抽,她從安國到聖京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