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起來:“我們手上的這兩柄劍,屬於擊劍中的佩劍一類,很接近以前的軍刀,所以對打起來應該很有感覺,不過無規矩不成方圓,擊劍也是這樣。
多了我一時半會也跟你說不清楚,只要記住兩點,一就是隻能劈和刺,二就是可以只能攻擊咬腰以上的部位,聽懂了沒有”
我心說還有這麼多規矩,打起來根本就是束手束腳嘛,不過臉上表現出堅定自信的神情:“當然懂了,開始吧”說完舉著這把九十來公分的佩劍,朝男子喉嚨上刺去。
他倒是很淡定,等我手裡的劍身靠近後,用自己的劍一下子撥弄開,繼而朝我攻擊,劈了下來。
我趕緊後跳一步,用手裡的劍去抵擋。
這樣一來二去之後,我發現了問題,這傢伙根本沒有盡全力,而是順著我的力氣和速度,不停調整著自己,與我旗鼓相當
當然,我絕不會認為他這是手下留情,不想殺我,一定有其他的目的:譬如拿我當陪練,多玩一會;或者說在等待著什麼
不過我沒有時間跟他耗下去,必須想個辦法儘快結束,既是為了感激離開,去頂層救出葉子和強哥,也是為了替小遠被害的妹妹報仇愣神的空當,他舉著佩劍刺了過來,嘴角還勾著微笑,“打鬥的時候可不要胡思亂想,容易分神被刺中要害的。”
我用手裡的佩劍將他的擋開,正色回應道:“沒有胡思聯想,只是為你感到可悲”
“可悲錢我倒是有,可是你說的可悲真沒有,那種東西只屬於垃圾群體,是你們那些卑微人群的特殊標誌”我一臉嘲諷之色。
“別把自己標榜的多麼高階,其實你不過是家裡多了些花花碌碌的紙罷了,沒有任何資格瞧不起凡人,等你死了,家裡的錢幣也就相當於冥幣了”我義憤填膺地道。
“你這就是嫉妒心理,我知道的,哈哈哈,哈哈哈”
趁著他狂笑的空當,我攥緊手裡的佩劍,朝他露出的破綻左側胸膛,狠狠刺了過去,打算一擊致命,不過速度還是太慢了,經驗也不足,竟然被他察覺了,並且一個側身輕易躲了過去。
我知道,這傢伙的本領不低,並且擊劍的話也不知道玩過多少年了,這樣跟他打下去,即便能耗很長時間,但只要他一爆發,輸的還是我,必須趕緊想出一個計策來。
冷不丁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傻,為什麼別人說的話就要聽呢別人制定的規矩自己就要遵守呢現在不是一場考試,而是真實的打鬥,遵守什麼擊劍規則有什麼意義,顯得比較正統嗎可笑
我已經有了方法,將手裡的佩劍,朝中年男子的喉嚨刺了過去,果不其然,他與我設想的一樣,側身的同時用自己手的劍抵擋。
我趁此一個屈膝下蹲,同時從腰後面抽出了黑刀,照著他的雙膝橫向狠狠砍去,幾乎用盡了全力,手臂都帶動著身體傾斜了起來。
他愣了一下,大抵沒有料到我會犯規,抽出黑刀並攻擊他腰以下的部位,但是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雙腿被我從膝蓋處齊刷刷砍了掉。
速度極快,兩隻斷掉的小腿仍舊矗立著,有點女人高筒馬靴的味道。
“啊啊”
他痛叫的同時,人跪倒了在了地上,不過斷截的傷口撞到地面上,似乎更加疼,直接大張嘴巴倒吸冷氣,躺在了地上痙攣不已。
我沒有給他多餘的機會,忙趁熱打鐵、揚起手裡的黑刀,一下又一下,將他的雙臂又砍了下來。
四肢的斷口,血像噴泉一樣流出,很快就將白玉地板浸溼了一大片,就像是一朵碩大的豔麗紅花,而失去雙臂以及小腿的中年男子,應該是一根枝子了。
我將黑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死之前,你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他惡狠狠瞪視著我:“你果然是出身低微的雜碎,才會不講究信用和規則,朝我雙腿出手,與我這種紳士的修養品性差遠了”
我深吸口氣:“本以為,你會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切懺悔,但是沒想到,到了現在竟然還一副高人一等,為我至尊的樣子,去地獄繼續做你的紳士吧對了,你的那些錢財,是拿不去了”
“你就算殺了我,也改變不了我是貴族,我是高等階級的事實,我”
“噗呲”
我實在不願意再聽他炫耀什麼可笑的尊卑,將人分成三六九等是最無聊的,因為生來就是平等的
我擦擦黑刀上的血漬,收起來後才想起,剛才只貪圖一時痛快將他殺了,但是忘了逼問去下一層的通道在哪兒,看來又要費些時間和精力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