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呼嘯著朝腦後砸下來。暗說被擊中後腦勺可不妙,沒時間躲閃,情急之下我將頭朝後仰去,顛倒的視線中看到女人陰邪的臉,還有朝我掄過來的半截木棍。
“砰”
半截木棍砸在了我前額上,頓時血濺如飛,腦海中猶如無數只蒼蠅在飛,嗡嗡地響個不停,身體抽動起來很想躺下去,但是我知道不能一旦倒下去就會喪命,於是強忍著甩了下頭,將身子站直,一邊舉著刀架在男人脖頸上,另一方面飛起一腳,朝對我背後下手的女人狠狠踹去。
雖然我很少打女人,但這次確實有點怒火難消,不但腿上用了全力,而且踹的部位是女人的胯下腿間,即便這麼做有些野蠻缺德,我也不在乎。
“啊呀”
女人痛叫一聲丟掉了手裡的半截棍子,捂著腿間彎下了身子,半天沒有喘息,也沒有站起來,估計是疼到家了。
“你”
男人見自己的相好被我痛擊,忍不住的瞪視著我指責起來,但剛開口就被我用刀尖阻止。
我斜視著已經疼痛得跪倒在地的女人,一字一頓冷淡道:“這都是你自找的”
女人揚起了頭,臉上佈滿痛楚,眼中噙著淚水,嘴唇一翕一合了好幾次才說出話:“你你竟然對女性下這麼重的腳,真真是夠陰的”
我擦了下額頭上的血漬,輕蔑一笑:“算了吧,你能算女人嗎,最多是條母狼”
“栽在你這種人的手裡我算認了,要殺要剮隨便吧”女人竟然擺出視死如歸的神態。
我哼笑了聲:“本來還想給你們這倆狗男女一條生路,既然要死那就不能怪我了,反正殺了你們也算伸張正義,為民除害”說完我手上稍微用了點力,將黑刀的刀尖刺進男人脖頸的皮層裡,讓它流出了點血,故意給女人看。
“等一下等一下”
女人對我喊了起來,與其說心疼自己情夫的性命,不如說更擔心自己會像他一樣被我刺殺,終於露出貪生怕死的面目。
我停下了手,斜視著她:“等什麼呢你們不是想死嗎我是在成全你們。”
女人的頭略微低了下,露出尷尬之色,隨即擠出噁心的諂媚:“小帥哥,你剛才說本打算放我們一條生路,不知現在可否還行”
“已經晚了”我故意嚇唬她道。
“啊”女人面露難色,絕望地癱坐在了地上。
“不過,聽你剛才叫我帥哥,心情大好,可以考慮放了你們,但你們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話鋒一轉,給了她一個臺階。“帥哥您說,我們一定把知道的全告訴您”女人欣喜若狂。我指了指手裡的黑刀:“你漢子說這刀是一個丫頭給的,究竟是怎麼回事詳細說給我聽聽”
第五百六十一章雙月泉
聽到我詢問黑刀的來歷,男人和女人猶豫起來,似乎想要開口回答,但又心有所慮,支支吾吾不肯直說。
見狀我知道必須給他們點催化劑,於是手腕加了些力氣,將黑刀的刀尖又刺進男人的脖頸一點,血開始咕咕地朝外流出,順著刀刃滴落在地上。
“小小哥,饒饒命啊,別再使勁了”男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冒,臉色驚慌地對我央求起來,並且用眼神不停地示意女人。
女人蹙眉糾結了幾秒,一拍大腿:“嗨事到如今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帥哥先停手,我這就告訴你這黑刀的來歷。”
“洗耳恭聽”說完我繞著男人走了兩步,徑直坐到了床沿上。
女人深吸口氣理了理思緒,緩緩喘出開始講述:“進了沙漠的軍事管制地之後,每隔二里變換個方向,三次之後有一個土丘,扒開土丘上覆蓋的枯草和沙粒,是一個縱向凹洞,有四五米深,那地方是我和這混賬經常幽會偷情的地方。”
“為了痛快竟然跑那麼遠,看來你們比西門慶和潘金蓮還婬邪呀”我忍不住插了句嘴。
“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誰讓世俗和族規這麼禁錮,想要性自由都不行”女人表現得好像她才是受害者。
我鄙夷地瞪了她一眼,反問道:“按你這麼說,人如果只為了滿足自己的生理,而不顧道德和法律,那與動物還有什麼區別”
“道德和法律又怎麼了,我們做男女之事又沒有妨礙別人,憑什麼約束我們”女人對我反駁起來,一腔正氣的架勢。
“如果都沒有結婚,兩個人成年了並且彼此相愛,做之事倒無可厚非,但要是有了家庭,這麼做的後果理所當然傷害到自己的另一半、還有孩子,起碼是不負責任的行為影響世風”我篤定地辯駁,並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