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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多畜生哦!連毒蠍子啦、黑寡婦這些毒物都有咯!”

“你……你在罵我是畜生,蛇蠍女。”施梅莉氣得想揮手賞她一巴掌。

鳶虹戀適時的蹲下,兩手抱著頭裝可憐,引來不少路人的同情心,紛紛以憤怒的眼神譴責施梅莉的行為,叫她不敢再輕舉妄動。

“人家沒有罵人啦!我好怕哦!媽咪快來救我……嗚……”她哭得起勁。

“不許哭,死小鬼。”煩死人了。

四周發出一陣噓聲。

“我……我不哭……”她肩膀抖得厲害,令人心酸。

鳶虹戀的做作看在某人的眼中,不由得佩服地直搖頭,慶幸自己早看穿她的本性。

鳶虹戀彈彈留在指尖的一小撮鹽巴,落在施梅莉小腿的傷口上,故作難過地拉開一小塊鐵皮。

正當施梅莉因鹽巴的刺激而痛得跳腳時,剛好踩到她拖動的鐵皮而重重滑一跤,著地的手心被水缸碎片割傷,血一直冒出來。

“對不起,姐姐,我本來想拿開些讓你好走路,沒想到……”她抱著小手發抖,一副很害怕的模樣。

這情景令很多路人為她捏了把冷汗。

“你、該、死”

痛徹心肺又鬧了個大笑話的施梅莉咬著牙,狠狠地瞪著她,似要用目箭把她射穿,在手下的攙扶下方能站立。

“做人不要太過份,欺負小孩子是小人的行徑。”解雲月義不容辭地以身護在鳶虹戀前面。

她的愛心向來氾濫,何況是個神似好友的東方小朋友,她當然要兩肋插刀。

“死到臨頭還強出頭,你們結伴到地府同遊吧!”施梅莉已經讓怒火燒到頭頂,下令要誅殺她們。

“不要呀!美麗的姐姐,可不可以等我叔叔來再一起死?”死龍翼,需要他的時候卻不見人影。

“你是白痴呀!死還要成群結黨嗎?”施梅莉不肩地叫停。

死人黨?唔!沒創意。“不是啦!姐姐,我叔叔說這裡的中國人就數他最大,我只是想問他會不會大過你爸爸。”

嘖!真沒良心,拖我下水。柱子後的黑影剝了片口香糖丟入口中。

“哼!你叔叔算老幾,聽過全球最大的華人幫派沒有——龍門,誰敢惹?”

一聽到龍門兩字,圍觀的群眾都倒退兩步,原本想幫助這幾位東方朋友的豪氣立即縮回,氣短地當起路人甲乙。

“喔!龍門呀!我叔叔他也姓龍,他家的門算不算龍門?”門上刻了大紅色巨龍。

“你敢侮辱龍門,我絕不放過你。”施梅莉搶過手下的槍對著她,右手搭上扳機。

鳶虹戀有點灰心的認輸。“龍翼,你想替我收屍嗎?”

龍翼?!施梅莉的手指停止動作。

“戀兒,你真會找我麻煩。”

他能怎麼樣,小贏一回不算光彩。

笑聲像摩西渡海的權杖一起,所有人湧向兩旁,讓這個一身傲然的東方男子透過。

“你的榮幸,要感恩。”

小女孩的口氣一轉,變得淡漠疏遠,冷得令人驚訝,似乎看到她蛻變成大女孩。

“沒見過求人的姿態端得這麼高,你讓我覺得自己像將軍座前的小兵。”

龍翼的瀟灑自若惹來不少人側目,四名大漢立即恭敬地垂首彎腰退立兩側,狼狽的施梅莉亦趕緊整理門面,期能擺出一張迷惑眾生的表相。

但是渾身汙血加上難聞的尿騷味,使她侷促不安,尷尬的走上前媚笑。

“龍護法,好久不見。”

他略微抬眼斜眄了一下。“你大概忘了一件事,你並不是龍門子弟。”

“呃!這個……”她腳痛、手痛、臉也痛,硬是笑得痛苦。“我是在幫你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

施梅莉自認為高人一等,以落難美女的可憐姿態求得同情,企圖心十分明顯。

她一直心儀龍翼的風采,每每憑藉父親的關係親近他,無所不用其極地想勾引他,甚至有好幾次趁他去巡視酒店營運時,跑到他暫居房間行誘惑之舉,令他煩不勝煩。

“我父親是龍門在加拿大的分堂堂主,由我出手教訓一個小丑子本是應該。”可恨,她竟能找到這座靠山。

“這應該說得太滿,你的手段未免太蠻橫,當街行兇真是好榜樣呀!”他冷睨四名面露慚愧的手下。

若不是施老是個忠心不貳的老部臣,他不會一再忍受她的目中無人。

“那是因為她……先出口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