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飛燕太過自負,自以為她的秘術無人能破,故而在行事過程中留下了諸多破綻。
蕭劍將這字條仔細收好,“今日辛苦兄弟們了,告訴他們盯緊些,那飛燕想必會武功,還有千萬別看她的眼睛,不然會出事的。”
福康安神色匆匆地穿梭於迴廊之間,將蕭劍的命令仔仔細細地傳達下去,待諸事安排妥當,他的心中卻依舊像是被一團亂麻所纏繞,諸多疑問如同潮水般不斷湧上心頭。
他疾步返回蕭劍的居所,未及平復喘息,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將軍,那字條剛剛明明是白紙,為何在蠟燭上過了一過,便會有字顯現?”
蕭劍微微抬起頭,深邃的目光仿若能穿透這重重迷霧,他緩緩說道:“此乃細作慣用的狡黠伎倆,想那飛燕,定是用了明礬調水,以其為墨在紙上書寫機密。
平常之時,那字跡仿若隱匿於虛空之中,蹤跡全無,唯有將紙張置於燭火之上緩緩烘烤,明礬受熱,發生變化,那原本潛藏的字跡才會如幽靈般漸漸浮現。
這般巧妙設計,恰似為密信披上了一層無形的鎧甲,即便不幸落入他人之手,只要對方不知這顯字的奇妙法門,機密自可安然無恙。”
福康安聽得入神,眉頭時而緊蹙,時而舒展,心中對這神秘的密寫之術漸漸有了清晰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