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你知道嗎,你這點小事根本不用向到道歉的,所以我說我原諒你都很愧疚,但我還是會說我原諒你,因為你已經給了我一個虛幻的希望,而我會把這樣的希望變成現實,不管有多困難。水晶一樣的眼睛由於堅定的目光而顯出了眩目的光彩。學長,有人和你說過你的眼睛嗎?它們真是很神奇,如果真的有神的話,那你一定是神最鍾愛的天使,因為你的眼睛絕對是神傾注畢生心血而創造的完美。是一種讓人連嫉妒都顯的無力的完美。我想我一定是神睡覺的時候創造出來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基本上來說就是一個瞎子。唉,偏心。……,真的是這樣嗎?他的語氣入夢幻一般,不是很真實。一定是。如果他困了就休息嘛,為什麼還要趕工呢?留我這一件可憐的瑕疵品,真是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上天還真是不公平。不是,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你,你真的認為我是神最鍾愛的天使?他這嚴肅的樣子讓我無法不跟著嚴肅起來,我隨便說的話為什麼會讓他這樣的激動?是真的嗎,你真的這樣想的嗎? 還是那雙眼睛,彷彿和我夢中隱約出現的眼睛是如此的接近,還帶了些催眠的意味,讓我不由的點了點頭。那,這是我們的約定,你一定要記得,你會原諒我的。……,好吧,不管它是什麼,既然是約定,那我就會遵守。一句很平凡的話,就像貝加爾湖的湖水,清澈到你永遠不知道它的底在那裡。5我們的課都是十點才開始的, 可由於快要到期末考試了,很多的人都是在八點的時候就到了學校,大家都到了圖書館什麼的地方,各找地方學習。我也不例外,今天就是這樣,捧了一本書,在靠窗戶的地方啃,……,說來,也真的很淒涼,這就是那所謂的拉丁語。雖然學了半個多學期,可還是一無所獲,好像,我的記憶和它相牴觸似的。頭疼,於是從書本中把眼睛拿開,透過厚厚的瓶子底的眼睛看著周圍。大家很安靜,沒有人舉首四顧,當然,除了我。大考前的煩躁情緒讓我有了一個很任性的想法,對自己好一點,既然現在看不下去,就不要看了。出了圖書館,外面是一片草地,遠處則是森林,隱約可以看見山間的小屋。也許因為是白天的原因,看不見炊煙裊裊。順著腳下的石子路,隨便走走,看了看四周,於是決定要到森林那邊看看去。早晨的風很涼,可以讓我的頭腦清醒許多,也趕走了拉丁在我的腦中形成的煩躁。可當我順著眼前的這些景緻看到遠處的時候,卻在一棵大樹下面看見了他,那個叫做洛斯的希臘男孩。他閉著眼睛坐在哪裡,很疲倦的樣子,蒼白的臉色給人一種,……,毫無生命的感覺。洛斯,……,不自覺的念著這個名字,而腳也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向他走去,一切彷彿在冥冥中有一種牽引一樣,……突然他睜開了眼睛,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在看到我之後,有一種戒備,然後他用英語問我,你是誰?他的英語沒有一點希臘人特有的尾音,而是純正的英格蘭英語,讓我好一陣羨慕,當然,完了還要操著我半生不熟的英語回答。我叫葉銘,是你的同班同學,對不起打擾你了。說完,我向他點了一下頭,就想走,可他這次用完全聽不出口音的中文叫住了我。等等。葉銘,你能幫我一下嗎?當然可以。……,你能扶我到醫院去嗎,我想我是無法單獨過去了。我一聽,趕緊跑到他的身邊,結果卻看見了他嶄白色的襯衣上血跡斑斑。天呀,你受傷了?我,……,我去叫人好了,受傷的人是不能隨便被人移動的。說完就想走,可他冰冷的手指拉住了我的胳膊,就這樣一掙一紮中,我的眼鏡掉了,然後在我眼前呈現出了模糊的一片。我的手趕緊四下找,可他那冰冷的手指突然按住了我的手,把眼鏡輕輕的為我帶上。不是受傷,這是我吐的血,……,我有,……他看著我,斟酌了一下,突然他再向我的時候冰藍色的瞳孔變的無比柔和,那種溫柔彷彿可以融化世界上最堅硬的寒冰。不要擔心,其實,我有敗血症,……,早已經習慣了,……敗血症,……我喃喃的說著,這個名字是如此的熟悉而又異常的陌生,那是絕症呀,……天呀,那你,……我甚至無法說出下面的話。這個少年平靜的看著我,然後一笑。是的,我想我快死了。 6-8……,你能扶我到醫院去嗎,我想我是無法單獨過去了。我一聽,趕緊跑到他的身邊,結果卻看見了他嶄白色的襯衣上血跡斑斑。天呀,你受傷了?我,……,我去叫人好了,受傷的人是不能隨便被人移動的。說完就想走,可他冰冷的手指拉住了我的胳膊,就這樣一掙一紮中,我的眼鏡掉了,然後在我眼前呈現出了模糊的一片。我的手趕緊四下找,可他那冰冷的手指突然按住了我的手,把眼鏡輕輕的為我帶上。不是受傷,這是我吐的血,……,我有,……他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