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日本又在中國境內犯下了這麼多的罪惡,想要讓中國人相信日本人在某一件事的“善意”,其難度不亞於讓日本稱霸全球的野心得呈。
“很簡單,把這艘船開回中**隊已控制的海岸線,讓對方俘獲,不就行了。”牛島中將的思維還真是徹底,如此行事,固然很可能減輕,甚至是打消中**隊的顧慮,但將已方船隻故意讓敵方俘獲,這絕對是軍法所不容的。
“我再考慮一下,酌情而定吧!”安藤中將這種摸梭兩可的回答,讓牛島貞雄不禁暗呼有門。與安藤在士官軍校時就是同學的他,很清楚安藤的為人。面對自己所提出聽上去很離譜的建議,安藤沒有馬上表現出離的憤怒,便已是動心了,只不過這位老奸巨猾的軍司令官,還需要再觀望一下,局勢的發現罷了。牛島敢打保票,在中**隊勢必越來越積極的作戰動作下,安藤很快便會沉不住氣的。
首先得把對中國情報人員的打擊力度放鬆下來,當然軍事目標還是要加強警備的,就讓中國人死死盯著那艘“瘟神”好了。1………6………k小說網見自己的目的已基本達到,牛島中將一邊在心裡算盤著自己要如何著手佈置,才能讓中國放心一些,一邊彬彬有禮的向上司告辭了。
牛島的這種近乎於盲目的自信來源於,他堅信在第四師團和從臺灣抽過來的兩個野戰補充隊即將到來之時,丟了欽州,對第二十一軍意味著什麼這一點上,身為軍司令官的安藤應該比自己看得更透徹,也更重。
這兩人自始自終,都沒有一字提及,被中國人截獲的那艘裝載有疫苗的“考察”船,彷彿一旦被中**隊截獲後,那上面的足以催生一場大時疫的疫苗,便以自動轉化,成了絕對無害的白開水一般。
只因安藤和牛島都清楚,這是中國的土地上,無論是那方面考慮,中**隊都不可能會對日軍。發起一場註定不會有贏家的細菌戰。就落到中**隊手裡那一船的細菌疫苗。被中國人拿到國際上去展覽,也對“帝國”造成什麼大地傷害,反正帝國發展細菌、化學等國際公約禁示地武器。在國際上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以“帝國”外務省的官員臉皮厚度也不會在乎讓中立國罵兩聲。
日本人這邊還在酎酌利弊,那邊新十八軍可等不了了。既然想要用別動隊來毀掉日本人搗鼓出來的疫苗,那就得把日軍安在欽州郊外那星羅齊布地據點,先都給拔了。
“軍座、副座,欽州方面的特工人員,已確認那艘外形奇特的怪船駛入了欽州港。”這兩個小時可把邱上校給忙瘋了。而他手上的權力也從來沒有這麼大過。現在不但新十八軍所有的便衣部隊。都要聽從他的統一排程。就連潛伏在欽州城內的若干個特工組織,不管“老闆”是誰。只要是中國人地情報組織。眼下都在費盡心機地捕捉著關於那艘怪船的一切訊息。並把這些訊息送到他地案頭。
“船上地日本人和岸上有聯絡沒有,帶了什麼東西上岸沒有。”程家驥搶過話頭。急切地問道。
“軍座、副座,幾方面派在港口的人反饋回來地訊息,都是隻發現船上只有一個日本人下來,和港口的日本人說了兩句話就回船去了。到目前為至,既沒有看到岸上的人登船,也沒有見有什麼貨物下船。”邱上校很有把握的向兩位長官報告著,他已核實過了的情況。
“報告軍座、副座,對日軍外圍陣地的攻擊已經全部準備就緒了,前沿各團團長都在問,是不是可以開始了。”軍部的一箇中校參謀闖進來說道。
“命令各部立即發起攻擊。告訴師、團長們此次作戰,動作要兇要猛,不要顧忌傷亡,軍委會和行營的來電裡都說了,這一戰打掉一個兵,給咱們補兩個。告訴所有的人,這一仗是為咱們中國少死幾十萬老百姓打的,誰要後退一步,我黃培民也是會殺人的!”黃中將在程家驥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後,下達了不惜把第一波次部隊打光的嚴令。
十六日上午,九時,奉行營命令,新編第十八軍以四個步兵團的兵力,在戰車、炮兵竭盡全力的掩護下,對日軍修築的環欽州港的環形防禦圈的東線發起了猛烈攻擊。開戰伊始,我軍參戰官兵即表現出了前赴後繼的犧牲精神和空前的攻擊力。以上自然是官方語言,事實上參與攻擊的這四個團,有三個是新七十二師的部隊。沒見,黃中將連殺人都掛在了嘴邊了嗎。新七十二師的團長們,都是黃中將從十八軍帶過來的幹部,對他的性子知之甚深,明白這個老實人發起火來,不但是真敢殺人的,而且還是誰都勸不住。腦袋和實力孰重孰輕,大夥兒還是拎得清的。沒法子,那就緊趕著上,拼光拉到吧。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