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難道是仁兒在外面又闖了什麼大禍。
“老爺,是不是仁兒在外面又闖了什麼大禍呢?”
王氏試探性的詢問一下,如果真是闖了什麼禍,問題小的話,自己可以叫孃家人出面去擺平一下。
王氏的孃家雖然不是什麼世家,但是好歹在鬼界也有點勢力,要不然王氏怎麼在林家混的風生水起,這與她孃家勢力有分不開的關係。
林蕭聽到了自己妻子的話,臉上冷笑了一下望著自己面前的妻子,這些年來自己的妻子所作所為他不是不知道,但是有時候他是顧慮到自己身份地位的問題,再加上王氏一家族確實幫到林家不少,也為林家做出不少的貢獻,否則的話,林蕭早就把王氏驅逐出林家了。
“是不是又想替你寶貝兒子擦屁股呢?”
林蕭冷笑的問了一句,對於自己妻子這種護犢的脾氣,林蕭是再熟悉不過了,這種事情他已經見多了。
王氏見到今天自己老爺這副冷笑,心臟撲通撲通的加快跳起來,看來自己兒子這次闖的禍可不是小事了,否則就像上次一樣,自己的兒子把隔壁一個城池的城主兒子打的半死,老爺也沒有見過他這副模樣,難道這次仁兒闖的禍捅破天了不成?
“沒有,老爺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王氏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道。
林蕭冷笑的望了望面前的妻子道:“書面上的玉簡自己拿去看吧!看看你平常寵他的後果。”
王氏看到桌面上的玉簡上標誌,心就不由顫抖了一下,因為她看出這玉簡式出自閻羅城城主專用玉簡,難道自己的仁兒這次得罪到他們不成。
王氏懷著複雜的心情與混亂的頭腦拿起了書桌上的玉簡一看,馬上她的臉色越看越蒼白起來,最後差點連手上的玉簡都拿不穩了。
“嗚嗚嗚,老爺,你一定要救救仁兒呀!沒有他的話,我該怎麼活呀!”
王氏看完玉簡之後,就跪在林蕭的面前哭訴起來。
林蕭本來就有點心煩,再聽到王氏這一哭,心情更加的煩亂起來,馬上喝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還會幹什麼?你也不看看你的兒子會有今天這樣,還不是被你給寵出來的。”
王氏被林蕭這一喝,先是愣了下,接著更是放開聲音大哭起來:“老爺,他可是你的親骨肉呀!難道你就忍心不管仁兒嗎?還不知道仁兒在那邊會不會受到什麼苦頭呀!”
“別在這裡煩我,下去吧!”
林蕭皺了皺眉頭,揮了揮手,示意王氏先退下去。
“老爺,可仁兒那怎麼辦呢?”
王氏此時已經停止了哭聲,也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問出了關心的話題,要知道自己的兒子可是被立為下代的繼承人,這可關係到自己以後在林家的地位呀!這也是為什麼這幾年來,王氏專門寵愛自己的兒子問題。
林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這些不是你該管的,仁兒那邊的事我會去處理的,你退下。”
王氏聽到了自己老爺這一回答,剛才一直提起的心才稍微的放了一點下去,這才點了點頭道:“那妾身退了。”
林蕭望著王氏離去的身影,不由的嘆了口氣,接著對這薛伯報以一個苦笑問道:“薛伯,你怎麼看這件事呢?”
薛伯見到林蕭問起自己,連忙回答道:“老爺一定有了定短了,老奴那敢斷言。”
“但說無妨”林蕭淡淡的說道,此時的他已經恢復了平常的一家之主威嚴。
薛伯見到林蕭已經恢復正常了,眼神中閃過了一道讚賞之光,微笑了一下道:“我想鬼魅應該不想與我們林家鬧翻,否則他大可公開公子的醜事,也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的派遣下人送來玉簡,我想其中還是有點婉轉地步,但不知那名神秘的貴客怎麼交代,這才是重點的。”
林蕭聽完了薛伯的分析之後,臉上露出了求證的表情對著薛伯詢問道:“薛伯,你說那名神秘的年輕人高手,會是什麼樣的修為呢?”
“這個不好說,但是唯一肯定的是這位年輕人的修為絕對是在鬼魅之上,還不是我們惹的起之人。”
薛伯淡淡的回答道,似乎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之事,始終都是一路平淡之色。
“比鬼魅還高?難道說他的修為已經?”
林蕭聽到薛伯這一說,滿臉的震驚,因為他早就從薛伯的嘴巴里得知鬼魅真正的修為,這也是林蕭為什麼再三告誡自己族人,你們如果在閻羅城裡惹事,那生死就與林家沒有關係的。
薛伯的臉上難的的露出了